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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放的很順利,沒有人受傷,燒的也是不痛不癢。”又道,“不過那母女也精明的很,順勢就哭著到這裡來了,我還當要費點手段呢。”
這天下沒有真正蠢的人,誰都會為了自己爭取儘可能的利益,薛思文到了說親事的年紀,留在外面養著和養在薛府裡那是完全不同的,即便是個庶出的,那出去也是薛家的小姐,養在外面沒名沒分,再好的姑娘也尋不到好親事。
“小姐一夜沒睡吧,正好今天老太太也沒有空管家裡的事,您就再睡一會兒,等您醒了大約那邊的事也有個結果了。”陸媽媽笑著說完,“太太還在大少爺那邊,我也要去瞧瞧,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媽媽慢走。”幼清笑著送陸媽媽出去,“不瞞您說,我確實是困的厲害。”
陸媽媽呵呵的笑著出了門。
幼清重新洗漱上床睡覺,這一覺睡的特別沉,等她醒過來時已經是午時,春天的太陽暖暖的從窗欞中灑進來,她舒服的翻了個身,守在外頭的採芩聽到聲音忙端著茶進來,笑道:“您這覺睡的可真沉,奴婢進來好幾次都沒有吵醒您重生在美國。”
幼清坐起來端了茶,笑道:“連夢都沒有做,當然是沉的很。”說完低頭喝茶,採芩就笑著道,“老太太答應分家了,二老爺把三小姐母女倆送到水井坊的宅子裡,大老爺今天沒去衙門,剛剛和二老爺還有老太太把契約簽了,還是按照前頭算的,二老爺算是淨身出去,老太太氣的不得了差點和大老爺吵了起來,大老爺也不管只盯著二老爺,還說如果二老爺現在不籤,他就連水井坊的宅子都不給他。”說著很解氣似的,“二老爺就簽了,只說東西零零碎碎的,給他半個月的時間,他讓人收拾好東西就搬走。”
“大老爺怎麼說?”幼清將茶盅遞給採芩,採芩回道,“大老爺不同意,說三天之內就搬!二老爺正在家裡指揮丫頭婆子收拾東西呢。”
幼清哈哈笑了起來,倒在床上用被子蒙著臉笑了半天,又忽然抬起頭來,道:“沒見到二少爺?”
“二少爺昨晚沒回來,聽說……”採芩臉紅著道,“聽說歇在牡丹閣了。”
幼清愕然,前一世薛明可是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的,她想到了徐鄂頓時興致缺缺的躺著,不再說話!
採芩就笑著拿著衣服過來拉著她起床:“周表小姐正在煙雲閣勸三小姐,三小姐哭的跟淚人似的,只怕是不太好,您要不要去看看。”幼清搖搖頭,“還是不去了。”她看到薛思畫就會想到前一世的自己,記憶並不美好,她不想記得太清楚。
採芩沒有再強求,就任由幼清難得任性一次的賴在床上,幼清忽然想起什麼來,道:“馬上就要到賀孃的忌日了吧,你先準備好東西,我們去法華寺給賀娘做場法事。”
採芩點頭應是。
薛鎮世的速度遠比薛鎮揚想的要慢,搬家陸陸續續花了四天的功夫才徹底將二房搬空,這四天薛思畫病倒在床上整日以淚洗面,而薛明始終未曾露面,薛老太太坐在空蕩蕩的院子裡惆悵許久,直到夜深了也不肯走,直等到薛鎮揚回來親自去請,她指著薛鎮揚罵到半夜才解氣的回去歇著。
幼清和方氏說要去法華寺,方氏笑著道:“你大哥如今康復了,等他會試後我也要去法華寺還願,你隨我一起去便是。”又道,“把你幾個姐姐都叫上,一起去散散心。”
“好!”幼清笑著應是,方氏見她高興,就摸了摸她的頭道,“你來這麼久還沒有帶你出去走動過,是姑母疏忽了。”
法華寺她去過許多次了,幼清毫不在意的笑道:“現在去也不遲。”兩個人正說著話,薛瀲和薛靄並肩進來,薛靄恢復的很好,雖臉色依舊有些慘白,但恢復的已經很好了,薛靄望著幼清,就想起鹽水衚衕著火的事,還有洮河和澄泥口沫橫飛和他描述的幼清如何神機妙算,如何斷準時機,他們又如何身陷險境冒死打曾毅和劉嗣祥……
洮河一向口齒伶俐,添油加醋的將當時情境描述的如入萬軍之中一般,可是在他耳中聽到的,卻是幼清絞盡腦汁費盡了心思想要幫他解毒……
薛靄心頭微暖,正要說話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他回頭去望,就看到周文茵正撩著簾子微笑著看著他。
薛靄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舅母!”周文茵進門和眾人見了禮,“三妹妹吃了已經好了許多,特意讓我來和您說一聲。”
方氏鬆了口氣,點頭道:“她沒事就好,讓她好好歇著,家裡的事不要胡思亂想守望黎明號。”又囑咐她們,“你們得空也去看看她,那孩子也是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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