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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邊的人都覺得大哥穩重,二哥聰明,有他們在前他就是個不上進的紈絝小丑,所以聽到幼清這樣評價他,他不敢置信。
“這裡還有別人?”幼清話鋒一轉,“只是年少時光雖美好,可也耐不住你肆意揮霍,姑父和姑母讓你讀書是為你好,即便你將來不進玉堂也無妨。若能有功名,他們就更不會說什麼,無論哪一樣都比荒廢著一事無成的好。況且,你有了功名就是出門遊歷,報了名諱和出身別人也會多敬你幾分不是嗎?”他能對宋弈和祝士林那樣崇拜,可見在他心中還是認為讀書是好的。
薛瀲垂了眼簾沉默了一刻,過了半晌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好像說的有幾分道理,我再想想。”心裡還是很雀躍會有人這樣肯定他,相信他,彷彿只要他願意就一定能考中一樣。
薛瀲重新躺下撇過臉偷偷笑了起來。
幼清失笑端茶飲了幾口,激將薛瀲:“聽說你要歲考了?光是這麼躺著想也沒什麼用的吧?”薛瀲挑眉,幼清接著捧他,“想必以你的聰明,隨便看幾日的書應該就能得個優回來才對。”
薛瀲瞪眼,氣哼哼的撇過頭去不屑的道:“一個優而已,手到擒來。”
“是,是!”幼清趁熱打鐵,笑眯眯的望著薛瀲,“那就敬侯佳音。”
“憑什麼我要聽你的。”忽然薛瀲像是想起什麼來,狐疑的望著幼清道,“還有,你怎麼說話這麼老氣橫秋的,說羨慕我青春年少,你可比我小呢。”
“咦……”幼清心頭哀嘆,她又忘記她今年是十二歲的方幼清,而不是二十歲的徐三奶奶,“隨口說說而已。”一頓轉了話題,“你怎麼會在廣渠門遇上蔡五爺和徐三爺?他們在做什麼?”
薛瀲的思路被她打斷,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回道:“我也不知道,幾個人牽著馬從另外一邊過來,不過城門口三家到是置了粥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賑災的事。”
賑災?幼清心頭飛快的轉了轉。
“你往後離他們遠點,免得再起爭執
客串皇后。”幼清輕聲道,“不管做什麼事都該想想姑母才是,不能做讓她傷心的事,這才是做子女的本分。”
薛瀲哦了一聲,破天荒的沒有反駁。
幼清如釋負重的鬆了一口氣,現在的薛瀲還是孩子心性,一切的念頭不過還是萌芽,她希望他能打消那些念頭,就算想實現理想也能有別的途徑。
“三弟……三哥……”忽然,外頭一陣三弟三哥的喊聲傳了進來,薛瀲一骨碌鑽進被子裡飛快的道,“就說我睡了。”緊緊的閉上眼睛。
幼清失笑起身到了門口,隨即就看見薛思琴和薛思琪以及周文茵前後進了門。
幾個人看見幼清在這裡,俱是一愣。
“三弟呢。”薛思琴首先釋然望著幼清,在房裡四處去看,幼清就指了指床上,“三表哥躺著呢,像是疼的厲害。”
薛思琴點點頭三兩步走了過去,薛思琪也跟著跑過去,紅著眼睛坐在床邊上:“三哥,你沒事吧,傷著哪裡讓我看看。”周文茵落後了一步,望著幼清問道,“大夫來過了?怎麼說?”
幼清就將杜郎中的話複述了一遍:“……並無大礙,休養半個月就能下地了。”
周文茵鬆了一口氣,唸了幾聲阿彌陀佛,笑道:“這可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來的路上我們嚇的連路都不會走了。”她說著也走過去望著閉著眼睛的薛瀲,和薛思琴道,“像是睡了。”
薛思琴嘆了口氣,幫薛瀲掖了掖被子:“一直勸他安分些,不要太淘氣,可他總是不聽,如今就吃了這樣的大虧。”又看了看薛瀲臉上的傷,“瞧這臉摔的,還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留疤也好。”薛思琪嘟噥道,“他不是一直嫌棄自己長的太好看嘛,如今留個疤倒如他願了。”
薛思琴瞪了薛思琪一眼,轉頭來看幼清,問道:“母親呢,可好一些了?”
薛思琪回去又被薛思琴訓一頓,這會兒心裡也生出懊悔來,聽幼清說方氏,她便支著耳朵聽。
“吃了藥歇了一會兒好多了。”幼清看了眼薛思琪,“年紀大了些,心氣不穩有時就會這樣,沒什麼大礙,多歇著不要生氣就無礙了。”
薛思琪心虛的垂著頭,第一次沒有說話。
“好了,一會兒母親來你記得和她道歉。”薛思琴拍了拍妹妹的手,“以後別這樣毛毛躁躁的說話不過腦子就成。”
薛思琪雖礙著面子沒有應,可臉上也沒有平日裡不服輸的倔強。
“都怪我。”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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