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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宅子本來就是朝廷賞賜的,就不存在巧取豪奪一說了,她高興的道:“那我就答應了。”她歪在宋弈身上,笑彎了眉眼,“不可否認,我受了虛榮心作祟,一想到重新將那裡恢復為宋閣老巷我便難掩激動,一想到你住在他曾住過的地方,走著他曾走過的路,我便覺得由心而生出榮耀感,好為你驕傲。”
“真傻。”宋弈抱著她,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我當年不過隨便一說,你倒是念念不忘!”
幼清抱著宋弈哈哈笑了起來:“我是真的高興!”
宋弈望著她也輕輕笑了起來,就算巧取豪奪,做的滴水不漏誰能說他半分,更何況,這是胡盧兩府主動提出的,便是他也不曾想到過的事……是啊,那是宋墉住的地方,十幾年後,他待在了他待的地方,以他為榮,即便他們不曾見過一面。
胡盧兩府真的開始準備搬家的事,幼清答應了以宅易宅,趙承修反而不答應,重新給兩家找了宅子賜給了他們……
幼清快要七個月零十二天的時候,胡盧兩家搬走,原本隔成兩家的院子打通成了一家,幼清跟著宋弈站在宋閣老巷口,看著門扉上掛著的那塊碩大的鎏金牌匾,還有上頭氣勢恢宏的“宋”!她痴痴的笑了起來喚神。
“進去看看。”宋弈牽著幼清的手往門內走,忽然就聽到身後有人喊道,“宋大人!”
幼清和宋弈一起回頭,就看到鄭轅騎著馬立在路對面,見著兩人翻身下馬,朝宋弈抱拳:“喜得新居,恭喜!”大步而來。
幼清微微一怔。
鄭轅亦打量著幼清,對面的婦人穿著一件銀紅色的素面褙子,個子不高身材因有孕顯得有些胖,臉頰圓鼓鼓的,一對鳳眼眼角微挑又亮又媚,他心頭冷不丁的一跳,步子停了下來,目光再難移開……
他想到鄭夫人和他說的話:“你……忘了幼清了?”
幼清,就是眼前這位婦人的閨名吧?!他們認識嗎?
鄭轅忽然生出奇怪的感覺,似乎……是認識的,至少他覺得不陌生,還有心頭那莫名的……悸動。
鄭轅遲疑,後背和腹上的傷口隱隱作痛,他竟生了怯意,不敢上前。
鄭轅的眼神是陌生,這讓幼清想起她前兩日在青嵐苑裡和採芩一起找到的當年鄭轅寫給她的信,時隔數年,那封信她看著依舊是毫無感觸,卻能體會鄭轅寫那封信時的心情……元瑤說鄭轅忘了她,忘了啊……忘了好,不記得有時候也是一種福氣。
不管他心裡有沒有過她,幼清都不想成為他的困擾,她朝鄭轅微微頷首轉身先進了門。
宋弈挑眉看著鄭轅,道:“鄭督都可要一起進去?!”
“不……不用。”鄭轅擺手狼狽轉身,頭也不回的道,“我還有事,改日奉上厚禮恭賀喬遷之喜……”他大步走到馬前,有些決絕的翻身上馬,揚鞭而去,心頭卻不斷重複著幼清的那張臉,他有些摸不清那種感覺,很陌生,很難確定。
但是他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忘記了什麼。
怎麼會忘了呢?如何忘的?!
他驀地想起爾綿娜雲的事……鄭轅驟然勒馬停住,兩邊車水馬龍有百姓被驚著退在了一邊,他想到了什麼,眉頭緊緊鎖了起來,一夾馬腹拐去了壽山伯府。
“六爺。”他的八名護衛在登州城中悉數死了,如今迎著的,他連名字都沒有記住,鄭轅將韁繩丟過去大步進了內院,薛思文從院子裡迎了過來笑道,“六爺回來了。”
鄭轅眼眸一眯,滿面的殺意,突然出手掐出薛思文的脖頸,緊緊捏著一字一句道:“你做過什麼?!”
薛思文搖頭否認,鄭轅冷聲喝道:“來人,去宮中將元瑤提來!”
有人應是。
薛思文滿臉蒼白,鄭轅冷冷的看著她:“不要讓我查到,否則,我會叫你生不如死!”
幼清朝外看了看小聲問道:“鄭督都走了?”
“走了!”宋弈牽著她的手,幼清暗暗鬆了口氣,沒打算將鄭轅中毒的事也告訴宋弈,她笑著道,“我覺得側門口可以種一棵海棠花,你不是說我像火紅的海棠花嗎。”
“嗯。像!”宋弈摸摸她的頭,又憐惜的捧著她的臉,道,“像那開的最明豔的海棠花驚世盛寵之王妃要改嫁。”
幼清輕輕笑了起來,突然捧住了肚子按著宋弈的手,宋弈見她變了臉色,他聲音也飄了起來:“怎……怎麼了?”
“好像有什麼流出來了。”幼清幾個月沒有來月事,突然的熱流讓她異常的敏感,宋弈臉色大變忙道,“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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