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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孩子!”姚氏輕打了一下女兒的手臂,嗔怪地對段玉苒道,“表少爺一番誠意,你這孩子怎麼反倒不給人家臉面!不精音律、不會吹笛子,你還不會學嗎?真是!”
“……”段玉苒失儀地張大嘴望著母親笑得像朵花似的臉,心中警鈴大作!
姚氏開心地命七巧賞了小童一袋銀錁子,又包了兩三塊桌上的點心給他,才放人離去。
小童一離開,姚氏就開啟錦盒拿出竹笛,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娘,那天文麒表哥也沒作錯什麼,他這賠禮的東西若收下,不是證明我小心眼兒?”段玉苒皺眉看著興奮的姚氏,不贊同地道,“況,雖然我們是表兄妹,但到底還是該避諱些!這樣收了文麒表哥的東西,若被心思不軌的人知道,豈不是要傳出難聽的話來??”
目前,鄭文麒和段玉苒可都是未婚嫁,這樣互送禮物有私相授受之嫌!傳出去,於男子名聲無礙,可作為女子的段玉苒名節就有損了。
“胡說!”三太太姚氏眼睛一立,將竹笛小心地放回錦盒裡,一巴掌拍在桌上哼聲道,“這東西是我替你收下的!當孃的知道這件事,怎麼就能說成是私相授受?誰敢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壞你的名聲,我便與你爹找他對質去!”
段玉苒偷偷翻了個白眼兒,對母親時不時爆發出來的強悍也是沒辦法。
姚氏發完了威風,轉而又換作了笑臉,試探地問段玉苒道:“苒姐兒,你覺得文麒表少爺如何?”
“什麼如何?”段玉苒全神戒備地看著姚氏,“娘,您可別亂點鴛鴦譜!文麒表哥雖說是應國公府二房的公子,但他可是進士之身,隨時可以入仕!想必大姑母挑兒媳婦的眼光也很高,咱們別自取其辱了!”
段玉苒並非妄自菲薄!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就算鄭文麒長得英俊、待人也不錯,甚至還曾經多次幫過她!就算每次見到他那謫仙般的姿容與氣質也有些心如小鹿亂蹦……但段玉苒直覺地認為跟鄭文麒作親戚比做夫妻更好!
“你這丫頭,說什麼自取其辱?”姚氏不高興地用手指點了點女兒的頭,氣惱地道,“你又差哪兒了?他是應國公府二房的公子,你是忠勇伯府三房的嫡女!你雖嫁過一次,但他也娶過一次!你可是夫家失德和離,他那個娘子卻是剛進門半年多就病死的!我們不嫌他揹著克妻的汙名便是不錯了!”
三太太最受不得有人看低了自己的兒女!特別是段玉苒和離的事,在姚氏眼中所有的錯都是任家,跟自己的寶貝女兒半點兒關係也沒有!
鄭文麒成過親?克妻?段玉苒是頭一次聽說,震驚不已!
“娘!文麒表哥有克妻的名聲,您還惦記著女兒和他有什麼,您不怕他剋死我啊!”段玉苒哭笑不得地道。
“呸呸!胡說八道!”姚氏連忙啐了兩口,生氣地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別信口胡說!文麒表少爺之前那位娘子在嫁進門前就是個體弱多病的!嫁進應國公府後聽說也是整日喝藥,後來到底也是沒留下一兒半女的就去了。外面不知內情的人,便渾說著是文麒表少爺克妻,將進門才半年的妻子給剋死了。”
原來鄭文麒還曾有過這樣一段過往,段玉苒對這位謫仙般的表哥有了些同情。
“以前倒是不曾您提起過。”段玉苒訕訕地道。
“文麒表少爺成親時,正是你爹最不受待見的時候!縱然知道,我們也是不能登門道賀。”姚氏嘆息地道,“你那時候也才十歲,又不常出自己的院子走動,不知道也是正常。”
這麼說來,鄭文麒的妻子過世也有六七年了!怎麼他至今還未續娶?
最後,在母親的強硬太度下,段玉苒只得收下了鄭文麒親手做的竹笛。至於姚氏讓她學吹笛子的事,段玉苒只敷衍地哼哈應下了,但也不會去學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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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苒以為自己消極怠工、說自己設計不出給皇帝的壽禮,碩爺那邊就會自行想辦法,結果她失算了!
“什麼?不行?”段玉苒揚高了聲音,不敢置信地看著侷促不安的吳娘子,“上次在寶瓏齋裡,吳娘子不是說碩爺會做兩手準備,若我這邊設計不出來,他便另想辦法嗎?”
寶瓏齋那邊得了段玉苒推拒的答覆後,就派吳娘子過來了。
“再說了,我與寶瓏齋、玉環閣的合作也僅限於繪製首飾與擺件的圖樣。像萬壽節獻給皇上的壽禮這種事,與我好像也沒什麼關係!我拒絕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吧?”段玉苒有些不快地道,“碩爺怎麼能強人所難呢!”
“是,是!四小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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