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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嫣目瞪口呆看著林氏,系統給她的記憶有限,沒那麼多,敢情還有這一出,原身也是厲害,自主婚姻啊,翻翻記憶,多少也能察覺出來,原身真的是愛李思晉愛的死去活來,把自己擺在了低微的位置,生怕李思晉不喜歡她。
結果李思晉直接開起染坊了。孟嫣在心裡頭想到,對付男人絕對不能一味討好啊。
“兒啊。”林氏用過來人的口氣跟孟嫣講,“眼下你跟他重修於好,搶先懷上孩子,他日那賤人再折騰也翻不過你的手掌心。”
“沒可能。”孟嫣忍無可忍打斷林氏的話,“我昨夜和他吵了一架。”
“夫妻吵架床尾合。”林氏完全沒在意,“男人最好面子,你主動求軟就行了。”
她主動求軟,那渣男還不得蹬鼻子上臉。孟嫣面色不太好,“我臉上的巴掌就是他打的。”
“他怎麼敢?”林氏立刻變了臉色,吩咐身後的丫鬟,“去把傷藥拿來。”
“不用了。”孟嫣沒心情再跟林氏聊天,她本來就不是來找林氏的,“爹下朝了沒有?”
“老爺剛回來,在花廳裡歇著。”有丫鬟道。
“我去找爹。”孟嫣提起裙子就走人,她實在不想聽林氏廢話了,在她看來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弄死渣男,一了百了。
死一個人算不了什麼,要看這個人是重如泰山,還是輕如鴻毛,像李思晉這種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孟嫣唯一需要擔心的是,死了李思晉,會給孟家帶來多大的麻煩。
李思晉是孟家一手捧起來的,捧得容易,摔得更容易。
待你跌落泥濘,我再笑看你落魄潦倒。
作者有話要說:
孟嫣語:天將大任於斯人也,必先毀去心志,滅其威風。
第7章 五毒·國士無雙
孟父就坐在花廳外頭,躺在太陽底下,握著一個紫砂壺,他臉上沒了威嚴,和那些普通的老頭一樣,懶洋洋的,悠哉悠哉的,寫照一句,偷得浮生半日閒。
孟嫣變得小心翼翼,她提起裙角,放緩腳步,輕聲走到紫藤蘿下,正欲給孟父獻殷勤時,孟父突然睜開眼來,眼冒精光,直視孟嫣,哪有半點迷糊的樣子。
“爹。”被人發現,孟嫣沒了先前的謹慎,直接坐到孟父身邊,討好給孟父揉胳膊,這是原身常有的行為,孟父也不多想什麼,繼續閉著眼休憩,好半天才道了一句。
“回來了。”
“嗯。”
“受欺負了。”
“嗯。”
孟父這才重新睜開眼來,看到了孟嫣臉上的巴掌印,想起朝堂上的鬧事,摸了摸鬍子,“你眼下有什麼打算?”他其實沒什麼心思再問女兒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女兒一心掛在了李思晉身上,當初的勸言都聽不進去,往後再有什麼事也不肯說,沒了在家時的精明,孟父心裡再多想,每每見到孟嫣混沌的樣子,也只能化為一聲長嘆。
“我想問爹一件事。”孟嫣收起手來,望孟父那探了探,“爹提拔李思晉,可是為了儲位。”
“亂說什麼。”孟父瞪了孟嫣一眼,左右瞧了瞧,低聲訓斥,“你也不怕隔牆有耳。”
“可這是在咱家。”孟嫣眨了眨眼,說的一派自然,“最安心的地方。”
這話說的孟父心坎裡去了,孟父臉色稍緩,重新往後靠去,閤眼假寐,“你怎麼突然問這個?”自打孟嫣出嫁以後,他父女二人就極少再議論朝事,一是不方便,二是孟嫣的心向著夫家。
“我只是來問問爹,倘若李思晉不是爹的棋子,我自不會瞻前顧後。”奪命蠱施下以後不會立刻死去,而是慢慢消磨生命力,只待有一天油盡燈枯。
“你和他的事我也聽說了。”孟父沒想到更遠,孟嫣這樣問起來,他以為是要滅滅李思晉的威風,“就允了你這次。”
“爹。”孟嫣卻道,“要摔,就要摔得狠一點。”
畢竟人生就只有這一次,不刻骨銘心一點,怎麼能深刻難忘。
孟父養精蓄銳的眸子又閃起來,孟嫣這話讓他感覺到自己年輕的時候,夠狠。
“他可是你的夫君。”孟父看似在勸,實則是在試探孟嫣,他要看看孟嫣是在亂髮脾氣,還真看開了,辱罵一個一事無成的夫君,可是比拿捏一個趾高氣昂的夫君容易多了。
“沒了男人女人就活不下去嗎?”孟嫣冷笑一聲,倘若原身能及時清醒過來,做一個女中諸葛,到時候誰還敢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