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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肉包子,束才俊摸出袖裡幾枚銅錢,放在桌上。
“今個你自己回去吧。”束才俊懶懶道,好不容易攢夠了銀子,他要去看將離,說完他垂著手遠去了,他和京城裡那些醉生夢死的書生沒有區別,滿目都是繁華,似乎一低頭就能嗅到脂粉香。
他有事瞞著自己。姬譽在大堂裡聽了會,被小二不耐煩趕出去,只能在街上游蕩,束才俊要自己三個月內找出奸細,但是他這會在京城如何能找到奸細,除非,束才俊要自己找的不是真正的奸細,而是符合奸細的人選。
姬譽停住腳步,轉而急急忙忙回家裡趕,束才俊的書房有兵制書,應該能摸清邊疆兵將的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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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心上人來了,將離臉上浮起笑容,拉著束才俊的手坐下,將書信轉交給束才俊,待他看過後憂心忡忡道,“她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信上不是說的很清楚嗎,上司犯了抽她跟著倒黴,所以今年不回京城。”束才俊放下信紙,覺得孟嫣真是的,平常和他來信不過一張紙,將離手上這份就足足有三大張,差別待遇。
“可是我覺得她是在躲咱們。”將離非常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就算這份來信和以往的沒有不同,將離還是認為有問題。
“她八成是在躲自己的外甥。”束才俊擁將離入懷,安撫佳人道,“那小子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夠狠也夠聰明,這種人早晚會算計了身邊的人,孟嫣遠離他再好不過。”
“那你呢?”將離擔憂道。
“屆時你我攜手天地同遊,還怪京城的事幹嘛。”束才俊已經打算好未來了,他只想過安定的日子,名也好利也罷,都比不過他懷裡這個人。
“咱們帶上孟嫣更好。”將離合上眼道。
孟嫣就算了。束才俊抱著將離悶悶想道,她要是在,自己就是無立足之地,成天看她們姐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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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做了一個極長的夢,夢裡是江南水鄉,抱著嬰兒的婦女哼著小調,悠悠小舟遊過橋下,橋上的書生摺扇輕晃,晃得他不耐煩從夢裡醒來,對上來人。
“醒了。”她走到床邊,站在那裡問趙將,“咱們談談賠償的事。”
昏暗的油燈下,一襲長髮垂落孟嫣肩頭,幾縷碎髮披散在胸前,幾乎和白衣融為一體。
這滿頭的青絲不知何時全換作了白髮。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白髮的琴爹不是好琴爹!
感謝秀秀親的地雷,秀姐你好
感謝雲韻蘊芸親的地雷,這隻貌似可調戲
感謝長|槍獨守大唐魂親的地雷,很喜歡親的評論
感謝以羈絆之名。請不要背的地雷,請問後面是背叛嗎
第65章 長歌·帝王無情
三年已過,邊疆難得平靜,胡人俱孟嫣琴殺兇名,一時不敢來犯,今年的寒冬意外寧靜,飽受胡人騷擾的百姓不再收拾家當,時刻準備跑路,而是結起大紅燈籠,備好年貨,熱熱鬧鬧過上一年。
邊關的集市比不上京城,沒有摩肩接踵的擁擠,街上三三兩兩的行人閒晃著,商人站在角落裡和皮草販子討價還價,那商人帶著濃重的京城口音,說的面紅耳赤,雙手不停比劃著。
忽有人打馬從街上走過,人們紛紛停下手的動作,目送著騎馬者離去,商人見了奇道,“這人生的怪異,一頭頭髮全白了。”
皮草販子一聽瞪了商人一眼,收起手裡的皮草往背後的口袋塞,“我不賣了。”
“哎哎,剛剛都說好了價錢。”商人圓滑,知是剛才的話惹怒了皮草販子,忙好言解釋,“我這剛來邊疆,有些事還不清楚,若是有冒犯之處,還望老兄指點我一二。”
商人態度良好,販子稍稍熄了火氣,扯著手裡的皮毛跟商人講這幾年發生的事。
“幾年前的邊疆可不太平,每到冬天就有胡人打進來,又燒又搶的,日子過得苦不堪言,你們這些賺錢的更不會來。後來來了個琴師,生得好看不說,武功高強,她同咱們的趙將軍一起打退了胡人,叫胡人聽到她的稱號就怕。”
“你說剛剛騎馬走過的女人。”商人奇了,這可是位女子,還長了一頭白髮,要有多怪就有多怪,偏生他們對這女人恭敬的很。
“再來,胡人被打退可全是趙將軍的功勞,怎麼算在她頭上。”商人笑起來,“你這是滅男人的志氣,長女人的威風。”
“呸。”販子指著商人的鼻子罵,“你這京片子貨,不說我打不打你,要是被兵爺聽見,少不了一頓軍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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