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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驛館頓時熱鬧不已,侍女氣喘吁吁跑到燕公子面前,哭喪著臉對燕公子說,“公主暈過去了。”
“這樣。”這位燕公子生的俊朗,眉間有一股難解的愁意,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後天所致,聽到瑟織暈倒,他下意識皺了皺眉,放下茶杯起身道,“那我改日再來拜訪。”
公子您不見見公主嗎?侍女不敢多問,只能跪送燕公子,看著他和侍衛一起離開。
出了驛館,侍衛不解問燕公子,“您與公主離別多年,眼下有機會相見,為何不見?”
“見了又如何,不見又如何?”他摩挲著腰間的玉佩,眼中浮現哀傷,自他離開燕國,已經過去數年,早就物是人非,燕國的許多事情都不記得了,現在的他更像一個晉國人,這樣的他又有什麼顏面見姐姐。
“父皇母后離我而去。”燕公子心中難解鬱氣,從晉王親自帶兵離開都城那一刻起他便預料到了這種結果,他日夜唸經到頭來還是避免不了這種結果,於事無補,“燕國也亡了,等姐姐入了宮,誰還會記得燕國的公主。”
“公子,有訊息說白將軍在招兵買馬,您為何不……”侍衛做了個手勢,意思是在說要不咱們去投奔白將軍。
“繁華不過是過眼煙雲,何必徒造殺孽。”燕公子擺了擺手,輕喝一聲,騎著馬走了。
公子日日唸經,性子也越發冷淡,這樣下去早晚要剃頭做了和尚,到時候他怎麼辦?跟著去廟裡吃青菜豆腐嗎?侍衛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一聽公主病了,晉公子第一個坐不住,當夜就摸到驛館去見人,想這樣做的不止他一人,等他摸到房間時,抬頭就見一人站在他對面,月色之下的那雙眼溢位了滿滿的惡意。
“晉公子來這做什麼?”
“你又來這裡幹什麼?”被人發現蹤跡,晉公子不再遮掩身份,大大咧咧站到來人面前,臉色不佳,情敵見面分外眼紅,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聽聞嫣公主水土不服,下官特地帶了名醫探望公主,以求公主早日康復。”燕丞相有理有據聽起來讓人十分信服,問題是……
“大半夜帶人過來,居心叵測。”晉公子怎麼不知道燕丞相的算盤,看病是假,看人才是真。
“彼此彼此。”被揭穿真相,燕丞相不見窘迫,反而還說,“晉公子能看穿下官,想必下官心中所想之事和晉公子一致。”
“我豈會與你這無恥之徒相似。”晉公子氣得跳腳,他跟燕丞相不一樣,他只希望嫣兒能平平安安幸福快樂過完這一生,而不是把她拉到權力的中心,隨波逐流身不由己。
“下臣只求見公主一面,公子想到哪裡去了?”燕丞相面露詫異,他身後的隨之發出嘲笑聲,應景得很。
“你訛我。”被人擺了一道晉公子臉上又急又氣,再聽那些不懷好意的笑聲,上去又和燕丞相打架。
外頭是熱火朝天,裡面的人慾哭無淚,瑟織窩在被子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送走一個燕公子,結果一下子冒出兩個人來,每一個她還都惹不起。
“去跟他們說,說我累了要就寢。”瑟織拉著侍女的胳膊再三強調,“不見任何人!”
誰都不見,不管是晉公子還是燕丞相,就連燕公子也不見,她這會只想看到孟嫣的臉,然後帶她回去。
晉國真的太可怕了。
侍女帶了話出去了,不一會兒就聽外面安靜下來,似乎人全散去了,侍女回到屋裡表情是欲言又止,瑟織一見就知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剛才晉王的人來了,把晉公子帶走了,還留了話給公主。”
“什麼話?”瑟織嚥了咽口水,該不會是要她死吧?
“晉王說,等公主病一好就入宮。”侍女的目光透著可惜,入宮就是侍寢,要成為晉王的女人,那蒼雲怎麼辦?侍女七想八想著,蒼雲也真是的,不是說好要來都城接走公主的嗎,怎麼到現在還沒音訊。
此刻被瑟織心念唸的孟嫣,被大家惦記的蒼雲奮鬥在第一線,帶著人馬卑鄙無恥偷襲了一個座又一座城池,留下一個又一個殺神傳說,讓白將軍愁白了一根又一根頭髮。
蒼雲確實好,能幹又能打,打戰決不怨言半句,只負責送城池,然後伸手要兵馬繼續打戰,跟個鐮刀似的,收了一茬又一茬的麥子,幹完活拍拍屁股就走人。
這個節骨眼上要不要叫人回來。白將軍愁啊,他手下的地圖顯示孟嫣已經騷擾了晉國一圈,就差沒去晉國都城啃道口子,而燕國的土地卻是紋絲不動,好似等著白將軍去收復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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