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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蓴忿忿掏出銀子交給春風。
“你可別說我黑,我哥能給你跑路,收這麼點兒算便宜的了。”數了數手上的銀子,“更何況,干將那隻家雀兒也要跟著去。”
明明是隻禿鷲,硬生生地被他說成了家雀兒。
干將不滿地鳴叫一聲,俯衝過來啄了一下春風的腦袋。
春風笑呵呵地揉著腦袋,
“成了,哥你快去買吧。”
然後五兩銀子全部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楚蓴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想她在苗寨是無人不對她恭恭敬敬,居然栽在一個小破孩手裡?
“快把我身體裡的蠱蟲給弄出來!”
這小破孩還對他大呼小叫。
手上的疤只剩下一條淡淡的痕跡,春風自然不會再把這個禍患留在肚子裡。
“你先把解藥給我。”楚蓴身上已經有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昏昏欲睡。
身體裡面的本命蠱怎麼也喚不醒。
春風也不跟他爭,掰了一半的解藥遞給她,
“老規矩,蟲子出來了,剩下一半兒就給你。”
楚蓴搖了搖手,“不解毒,我沒力氣引蠱蟲。”
春風一拍腦袋,“倒是把這一茬給忘了。”說著又把剩下的解藥遞給了她。
沒等她緩多長時間,春風便催著她引蟲子。
蠱蟲出來的一瞬間,春風一個翻身下床,啪嘰一腳就踩死了還在蠕動的蠱蟲,還不依不饒地用腳碾壓,嘴裡唸唸有詞,
“折騰死我了。”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連剛回來的雲暮笙都呆愣了一下。
“哥,你回來啦。”
春風眯起眼睛笑著看向雲暮笙,彷彿剛剛那個惡狠狠碾蟲子的不是他一般。
雲暮笙一手拿著包好的藥,一手拿著一串糖葫蘆。
春風臉頓時就垮了下來,“怎麼只買了一串!”
雲暮笙將東西交給他,淡淡答道“只剩一串了。”
“怎麼可能!你肯定是把剩下的錢私吞了!”
“再吃你滿嘴的牙都得拔光。”雲暮笙狠狠擰了一下他的臉蛋。
白皙的臉上頓時出現一個太極形狀的紅印子。
春風疼得直咧咧,嘴上還不依不饒,大聲叫嚷
“你私吞剩下的錢!你換我銀子!”
雲暮笙又擰上他另一邊臉,
“剛剛那五兩跑路費不還在你那裡。恩?”
兩邊臉上都出現了那麼一道紅印子。
得,這下子兩邊臉都對稱了。
滑稽的樣子讓楚蓴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連雲暮笙臉上也浮著淡淡的笑意。
春風瞪了他倆一眼,氣鼓鼓地開始理藥。
把草藥一股腦扔給楚蓴,“嚼碎了餵給他。”
又把塊狀的沉香牛黃交給雲暮笙,
“哥,切成片。”
雲暮笙接過,“拿什麼切?”
春風滿不在乎的一揮手,“劍啊!你不是說要無論何時都要用手中的劍嗎。”
雲暮笙被噎了一下,倒成了自己給挖了個坑往裡跳。
委屈了雲暮笙手裡那把削鐵如泥的赤闌劍,竟有一天會被當成菜刀來用。
把嚼碎的草藥餵給少年,又把切成片的藥材放入他舌下含著,
“得了,等他自己慢慢醒吧。”
☆、第二十三章
少年不久後便醒了,躺在床上,眼神卻在春風身上來回逡巡。
春風不甘示弱地看回去,
“看什麼看,信不信叫干將啄了你的眼珠子。”
楚蓴柳眉倒豎,“你敢!”
少年咳了兩聲,“阿姐,你去燒些水,記得放定符。”
楚蓴衝他點頭,又帶著懷疑環顧四周
“我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兒。”
春風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
“我又不會把他吃了。”
說著拿起桌上的糖葫蘆,一張口便咬掉一個,
“我只吃這個,不吃人。”
楚茨對著她拂了拂手,“你放心去便是。”
春風臉頰一邊鼓鼓的,一臉樂滋滋地模樣,
“哥,你還別說,這糖葫蘆真不錯。”
楚蓴一臉堤防地出了門,春風美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含糊不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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