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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長時間集中精力十分費神,春風也懶怠不想去學。
未曾想雲暮笙竟把這劍法揣摩出來了!
暗紅色的劍氣越真實,這劍法的修為也就越高。
看樣子,雲暮笙也才剛剛學會這套劍法。
“雲暮笙是個天才。”蒼皓淡淡說道,“除了已死去的那人,江湖上再無第二人會這劍法。”春風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絲的懷念。
他深知其中的難度,這劍法難練,更何況雲暮笙手裡只有一本全然模糊的劍譜,全憑自己一招一式試出來。
稍有不當,便會喪失心智走火入魔。
為他驕傲的同時春風突然泛起一陣難過,為什麼要使出這麼厲害的劍法呢。難道他真的對那女子一見傾心想娶她不成。
莫名的情緒讓他眼眶泛酸,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東拳派那人也並非毫無本事,在這劍法之下竟能負隅頑抗三分,只是被雲暮笙逼得節節敗退,面如土色。
雲暮笙一劍劈下,那人斂住心神只能用手上黑色腕帶去擋這一劍。
那腕帶是東拳派的標誌,看似布制,實則是用軟鐵製成,十分堅硬刀槍不入。遭遇的力量越大,那腕帶也會越堅硬。這也是他們危急時用來防禦的手段。
可就是這樣,雲暮笙這一劍生生劈開了那軟鐵,甚至劃破了那人的手腕,流出滴滴鮮血。
鮮血遇到暗紅色劍氣後彷彿立刻蒸發,融入那一團劍氣之中,暗紅色彷彿更深了一點。
年映竺輕呼一聲,“好厲害的劍法!”
隨即笑眯眯的,“這樣的人娶阿姐,不虧。”
春風聞言狠狠剜她一眼,隨後眼神緊張地盯著雲暮笙。
雲暮笙的劍法死死壓制住了那人,本來他在頑抗,見腕帶被割破後彷彿洩了氣的皮球一般,只能使出輕功在擂臺上逃竄,狼狽的模樣引得擂臺下的人一陣鬨笑。
雲暮笙並未有十分殺機,只想將他逼出擂臺外。那人被他逼得惱火,鮮血不斷順著手腕滴答落下,然後被暗紅色劍氣吸食。他眼中寒光一閃,竟自袖口落出一把鋼刀,也不再逃竄,直逼雲暮笙胸口。
蒼皓暗叫一聲不好,這血空劍法講究物我兩忘,最忌分神,事發突然,若此時他分神來防禦,怕是會受到劍氣反噬走火入魔。
若是雲暮笙明智,即使受他一刀也斷然不能分神。
可東拳派那人,分明是起了殺心。
春風也急了眼,這東拳派怎麼說也是名門正派,竟使出這些下三濫的招數。
他袖口一抖,一顆藥丸子已然捏在手心。
眼看著鋼刀裡雲暮笙越來越近,春風反手一彈,不料被人捏住了手腕。
“你幹什麼!”
春風一把甩開年映竺,手腕一用力藥丸子便被甩了出去。
“用不著你管。”
叮噹一聲,那柄鋼刀竟被藥丸子打落在地,在場眾人都沒看清楚是何原因。只覺得那柄鋼刀一碰到暗紅色劍氣,自己便掉了。
眾人不由得吸一口冷氣。還好沒有聽信江湖傳言愚蠢到對雲暮笙動手。由此也對雲暮笙更為忌憚。
少年便穩坐雲劍山莊少莊主的位子,不是沒有道理的。
雲暮笙卻明白,這柄鋼刀的掉落,與他並無關係。
☆、第七十三章
蒼皓低低一笑,看著春風“你這動靜竟然還能當暗器使,不錯。”
雲暮笙此時已無心戀戰,凝聚劍氣後直逼那人。
那人見刺殺不成出現頹然之勢,只能由著雲暮笙步步後退,劍氣剛剛觸碰到面板的一瞬間,他腳下一滑便落下了擂臺。
落下的時候他甚至感到有些幸運,暗紅色的劍氣觸碰到面板時他的血液瞬間冰冷,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下了擂臺,至少在花明村,雲暮笙不會對他出手。
春風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他冷漠地看著那人劫後餘生的臉,手指撫摸上扳指上的寶石。
細小的藥丸子在不知不覺中攝入了那人的喉嚨,春風看他毫不知情地將藥丸子吞嚥下去,嘴角輕勾。
瞬間他便痛苦地癱倒在地,不斷抽搐,周圍人不敢上前,只東拳派的兩三人胡亂叫喊。
不過半刻鐘的功夫,那人驚訝地發現自己五臟六腑彷彿燃燒般難受。他胡亂地抓著胸口撓出一道道血痕,已然喪失神智。
大家都看好戲般看著他,也無人上前幫忙,約莫半個時辰的功夫後突然有人驚叫一聲,那人受傷的手臂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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