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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中也有好人,殺錯了怎麼辦?”
公子道:“笑話!魔教會有好人?”
“誰說沒有,難道魔教人人都做過壞事?”
“現在沒做,遲早也會做,留著是禍害!”
“你們非要除去他們,打來打去不也會傷及無辜?”
公子毫不猶豫:“若無犧牲,何來正義!”
為正義獻身?估計此人從小就被灌輸了這種思想,根深蒂固,現在要去改變它太不實際,雷蕾無奈之下讓步:“要是他們改邪歸正了呢?”
公子愣了下:“那自然好。”
事情好談了,雷蕾重新拾起信心,強調一句:“可她以前殺過人,怎麼辦?”
公子皺眉:“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既已改過,更該明白這道理,為做過的事負責,當自裁謝罪以求原諒才是。”
自裁謝罪?雷蕾抖了抖,準備好的話全被嚇回去了。
這不是廢話麼,怪不得沒人肯改過,原來前提是自裁!上官春花手上還不知道有過多少人命,其中就有他那個老婆花姑娘,如今春花已經死了,這條命是老孃的,老孃雖有心棄暗投明,可命都沒了我改來有屁用!看樣子“小白”是不會配合的,搞不好還會勸咱“自裁謝罪”,不行不行,還是跟美人哥哥混好,至於“小白”,咱也不會害你,還是想法子先找到心法再照樣仿製吧。
唉,頂著小魔頭的身份,拿下“小白”的難度應該很大……
。
好在雷蕾是個得過且過的人,很快就拋開顧慮,發現雙手已經被風吹得冰涼,幾乎要凍僵了,她趕緊拿起來互相揉搓:“小白你冷不冷?”
公子搖頭。
雷蕾立即拉過他的手取暖,果然溫暖至極。
公子慌忙要抽回。
雷蕾可憐巴巴地:“小白,我冷。”
公子無語,看看四周眾人都忙著想詩,並沒留意這邊,也就不說什麼了。
雷蕾得寸進尺:“那隻。”
公子伸出左手。
大手覆著小手,溫度源源不斷傳來,雷蕾立即打消進房間的想法,繼續留在外面挨凍:“今晚月亮真好,早就該想到是這個題目!”
公子沉默片刻,點頭:“我往常並不知道,原來月色這般美。”
“你沒注意過?”懷疑。
“每有月亮,父親便令我習武到三更。”
美好的童年就是練武,雷蕾驚,繼而同情,可憐的孩子,教育的犧牲品,怪不成這麼年少老成:“你以前是不是天天盼著沒有月亮的日子?”
公子赧然,望著樓外大江:“蕭家祖宗皆在江湖上做了許多大事,平定四海,剿滅星月教,我若不勤學苦練,如何擔此重任,慚愧。”
雷蕾看著他不語。
旁邊有人說話:“香快完了,趙兄可有了?”
有人答:“有是有,卻不好。”
“我只得了兩句。”
“……”
雷蕾回神,暗笑,你們慢慢想,老孃到時候一個人多背幾首,嚇死你們!
她惋惜:“秦流風怎麼就不來呢!”
公子默然。
見他似乎沒什麼興致,雷蕾明白過來,悄聲問:“你是不是沒靈感?別擔心,我這兒有很多,到時候借你一首。”
借一首?公子看著她,嘴角微揚:“不必。”又遲疑:“我已有了,只是未必好。”
這麼快,“小白”真是才思敏捷,文武雙全!雷蕾樂得:“行行,有就行,你作的都好!”縮縮肩膀:“我們進去吧,真冷!”
。
香盡,外面的人陸續進來,神色或凝重或自得,惟獨雷蕾胸有成竹,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落落大方地拉著公子坐下。
冷醉走到中間:“香已燃盡,想來諸位都已得了妙句。”
眾人議論紛紛。
冷醉看蔡老先生:“大夥兒都有了,你老人家的意思?”
蔡老先生點頭:“老夫雖不善作,但論起評點,自問還是說得上話……”
有人截口:“老先生太過謙了,你老人家評的誰敢不服?”
眾人附和。
蔡老先生笑而不語。
“既這麼說,就開始吧,”冷醉走到案前,提筆,看向左手邊一位穿著雅緻的年輕公子,“先從趙兄起,如何?”
姓趙的年輕公子謙虛兩句,果然起身唸了首詩。
詩很生,雷蕾聽得雲裡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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