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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討好,說的就是她啦?
一看閨女兒不樂意了,陳氏有些慌了,連忙道:“看我,都是娘說錯了,香兒你都是為了家裡,為了你大哥,娘都知道,不怪你,哪兒能怪到你頭上?”
還真不是為著大哥,那是為爹孃你們好嗎!
沉香默默腹誹,卻是不打算就這麼輕拿輕放,要知道陳氏的性子,若是真見著了那孩子,怕是又得心軟,真要讓李氏拿捏到這一點,秦家就甭想過安生日子了,“娘,你這麼輕易說出口可不成,要不然,您回去跟爹商量一下,真要是反悔,現在還不晚,可要是等事情塵埃落定,怕是遲了。”
看閨女兒就是不鬆口,陳氏心慌了,閨女兒態度堅決的很,沒法子,陳氏回家跟親老爹說了。親老爹那個氣的喲,看著老妻,瞪眼了半天,終是嘆了口氣,說道:“你糊塗了,香兒這般出頭,為的什麼?還不是怕咱們倆吃兒媳的苦頭,那李氏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與的,真要進了門,往後咱們兩個老的,怕是有的受了,再說,她做什麼底氣十足的鬧騰上門,還不是因著肚子裡的那塊肉。我今兒可跟你說清楚,我有倆兒子倆閨女兒,往後孫子外孫也是不缺,那孩子若是沒讓李氏教歪,來往倒是無妨,可若是讓李家教的對咱們心懷怨憤,我是萬萬不能容的。我不止大兒一個孩兒,也得為旁的孩子想一想,秦家不能叫那女人給糟踐了,回頭跟香兒好生說說,就按她說的辦罷,再給大兒娶個好的,安安生生,能過日子的,咱們也不圖他什麼,只他能過得好,不尋個給自個兒拖後腿的就成。”頓了下,秦老爹接著道:“那孩子命不好,遇見那麼個娘,這份因果我擔著,可秦家卻是不能叫禍害了。”
秦老爹臉色沉沉,語氣沉沉,連著周身好似一下子沉寂下來,陳氏看著男人這樣兒,不知怎麼,眼底一酸,連連點頭,應道:“我記得了,都記得了,回頭就跟香兒說,往後再不提她,她們了,我還有沉思呢,沉香年紀也不小了,也是該說媳婦兒了?”
秦老爹抽了口煙兒,低低的說道:“是該給思兒相看了,這回可得擦亮眼,萬萬不能再說個不省心的。”
陳氏低著頭擦淚,“哎,我知道了。”
第49章 定下
沉香同家裡說好了,便雷厲風行的行動開來,顯是相看媳婦兒,她便費了不少心思,實在是陳氏的眼淚威力極大,叫她不敢不用心。
說到相看,倒是不得不提及李家一干人等,沉香心頭存了事兒,便藉著自個兒的便利叫人查了個清楚,也是巧了,多虧了李家當初心中有鬼,婚書之上存了貓膩,叫沉香抓了把柄。
說來娶妻與入贅的婚書是不同的,秦沉木是個粗心的,當初尋了媒婆備了銀子,便只等著新人進門,不想李家卻趁著其中私下收買了媒婆改了婚書,只瞞著秦沉木一人,合叫他毫不知情情形之下,做了呆頭鵝。
這事兒上不得檯面,卻辱人之極。沉香想方設法尋來婚書送到秦沉木跟前,沉木一怔之後,默默無語,心中卻是將最後一絲遲疑散去。任誰被如此算計干係子孫之大事,都不會怎的坦然無波。
可也正因如此,李氏便不能為秦家名正言順的長媳大婦。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罷——
婚嫁之事最是紛繁複雜,爹孃對長媳期望頗高,沉香也是用了心思,如今秦家門楣,到底是依附著國公府,能娶的人家也是有數的。
沉香忐忑之餘,徘徊幾日,終是不得不張口求助於國公爺。左右她往後的日子都得跟那個男人綁在一塊兒,她有搞不定主意的叫他幫著出出主意,也沒什麼的不是——麼?
沈敬重再次抬眼朝邊上兒瞥了眼,暗暗嘆了口氣,放下毛筆,胳膊搭在椅子扶手上,鬆了身子,懶懶的開口,語氣中滿是陶侃的說道:“有什麼話就說罷,不然,地上都要讓你蹭出個窟窿了。”
沉香正垂著腦袋,聞言身子一頓,抬起頭望向沈敬重,腳下卻是不動聲色的慢慢把腳尖兒收回裙子裡,再身子微微前傾,移了小半步,把自個兒剛才拿鞋底蹭的發亮的地面兒遮住,自欺欺人不外如是啦!
沉香朝沈敬重扯著嘴角笑了笑,輕咳了一聲,吞吞吐吐的開口道:“那個……奴婢,奴婢有件事兒不知怎麼辦才好,就想著,想著請您,請您……”
磕巴的沉香自己都快急了,可就是說不出口。
沈敬重瞧著沉香一張小臉兒憋的通紅,真是難得!
垂下眼瞼遮住眼中笑意,再抬眼時,沈敬重不再逗弄沉香,溫聲說道:“是你大哥的婚事?”
“額——?!”沉香瞪大眼睛,隨即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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