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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裡對於無法生育的正室家長會採取什麼補救措施。也明白這封建社會的家長制度是多麼難以戰勝的一座大山。
前路艱難險阻,但是她無法讓自己做出讓步。已經逼迫著自己接受了身邊的男人三妻四妾正當出軌,未來還要示弱退讓,甘心情願的和其他女人一起來來分享自己的丈夫嗎。
不,她不能。
即便是沒什麼感情的陌生男人都沒有辦法,更何況還是她心心念念,依賴深愛了這麼多年的那個人。
只是如此言及,一邊是攸關未來孩子一生健康的賭局,一邊是她依賴了兩輩子的螺旋中心她沒辦法捨棄的愛人。
她該怎麼選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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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齊禮見她悶悶不樂話也不說,只當是自己先前猛浪讓她生了氣。對於納妾這個問題他從來都沒考慮過,甚至覺得這就一根本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兒,所以這時候也沒辦法理解葉茉心裡所縈繞的顧慮。
這人吧本就是個死要面子的臭屁脾氣,先前又出了那麼大一洋相,頓時覺得顏面受損,心裡老大的不痛快。此時心思一鬱堵,就特容易鑽牛角尖。冷哼一聲,竟連帶著算起葉茉冷落自己的帳來。
“那姓福的色盲小子走了?”
葉茉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對他這麼叫福磊有些不滿。
“人家有名有姓的,偏你會亂叫。”
程齊禮呢,越活越是個小孩兒脾氣。這時候葉茉要是能順著他說兩句好聽的,他也就沒二話說了。偏偏自己的媳婦兒將那臭小子維護得跟什麼似的,可不是在雪上加霜嗎。
重重的嗤了一聲,大手自枕頭邊探過去一把錮住葉茉的下巴,用力朝著自己面前一掰,惡狠狠說道,“你老實說,為什麼對那小子那麼好?是不是想出牆?”
葉茉心裡因他這大股醋意又是氣惱又是想笑,又很歡喜他這麼副吃醋彆扭的模樣,便忍笑與他打起了太極。
“你覺得呢?”
程齊禮自然沒想到,她會把問題拋回來給自己。本就只是想提醒她,順便告之她自己是絕對不會允許她和別的男人搞曖昧的,當然,女人也不行。此時被她這麼一反問回來,倒真說不出他話來。
五指捏著她尖細的下巴,指腹觸到那細膩溫潤的肌膚,心裡竟又生出些漣漪來。
程小爺不禁懊惱,奶奶的,這身體實在是太容易衝動了。
葉茉見他半天沒說話,便先一步吃吃笑出聲音來。唇齒間有微燙的氣息吞吐,盡數吐在了緊挨在自己身邊的程齊禮臉上。黑暗中,程小爺瞪大了眼睛呆怔。那模樣子,彷彿葉茉再拋個媚眼,他的魂兒都得被勾走一般。
“怎麼不說話了?”葉茉嗤笑出聲。
可就是如此平凡的一句話,卻讓程齊禮如被電打一般,飛快的抽手鬆開她的下巴,然後整個人縮排了桃木精雕的大床角落裡。
葉茉不明就裡,只驚訝的望著他所在的方向,蠕了蠕唇想不明白這突然動作是為了什麼事情。
程齊禮在角落裡縮了許久才氣急敗壞又萬分感慨的憋出一句話道,“天吶,太恐怖了。”
作為一個女人,被自己的老公如避洪水猛獸一般遠離,還被說太恐怖,葉茉覺得自己有點兒受傷。心裡冒了火,又不好立時發作。便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問道,“你說什麼?”
咱們的程小爺像是這時候才緩過神來似的,一派難以置信的模樣與葉茉說,“這青春期的少年太恐怖了,衝動敏感,容易犯罪。”
“= =”葉茉聽得一頭霧水,搞不懂他這什麼調調。
“我以前十五歲的時候可完全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那時候連女人都不想多看一眼的。”黑暗中的人像是在與她說道,又像是自言自語尋求答案。
葉茉皺眉想了許久才終於有點兒明白了,眨眼狐疑的看向那個模糊的影子,道,“額,因為這世界的人普遍早熟?”
程齊禮讚同的哼了一聲,“有可能,那就按照成年的標準來比對吧。十八歲,我十八歲那會兒……”話說到一半,卻像是被什麼生生嗆住一般說不下去了。
葉茉還等著聽他十八歲的發育記錄呢,不由出聲催促道,“你十八那會兒是怎樣的”
程齊禮壓下嘴角的抽搐,那個遙遠的記憶裡,有什麼東西在逐漸明朗。
那時候,他整天忙碌各種競賽和考試,除了學習就是運動,除了自己的小尾巴他甚少關心旁事。那次是G市中學籃球賽的總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