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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明就是一時氣話,哪裡當得真?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她心裡想些什麼他還不知道嗎?
只是,憤怒矇蔽了這個男人的眼睛,他沒看見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悔意,強烈的佔有慾赤紅了他的雙眼。也不管在場是不是還有其他人,突然用力將葉茉猛帶入懷中,右手迅雷一般飛快的抓住她的下巴,並粗暴的往上一抬,自己則低頭照著那緊咬在一起的粉唇咬了上去。
葉茉瘦弱的身子哪裡經得住他這般大力的拉扯,幾乎是一瞬間便撲在了他懷裡。剛感覺到一片柔軟的唇瓣,就覺下嘴唇一痛,她慌忙吃痛驚撥出聲,溼滑迅猛的舌頭就這樣順勢滑進了口中。
下嘴唇因為他的齜咬破了皮流了血,血鮮味立即充斥二人的鼻翼間。那肆意虐奪著的長舌一陣翻花,飛快的遊移過來,將那溫熱腥甜的液體掃走,併吞嚥進腹中。
他的力氣很大,面對她的躲閃一直窮追不捨,時而還對她的掙扎發出抗議,狠狠的又咬上一口,也不管咬著的是她的舌頭還是唇肉。強烈的侵略感自他身上散發出來,自葉茉頭頂罩下,令她慌亂掙扎,雙目驚恐的大瞪著,心中又驚又怕。心臟彷彿能感受到她的恐慌一般,也開始擂鼓一般瘋狂的彈跳起來。
男人和女人,體質上有著本質且巨大的差別。葉茉終於在耗盡體力之後停下了掙扎,一場折騰,她沒討得一點兒好處。氣懈的放棄一切動作,仍由他進攻掠奪,不再掙扎,亦不給出回應。
程齊禮感覺到她的妥協之後也漸漸放鬆了手臂上的力道,動作越來越輕越來越柔。一直捏在她下巴上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鬆開,悄無聲息的撫上了她微微顫抖的背。
舌尖緩慢而輕柔的掃過她的上顎,一寸一寸的纏上她的舌。溫柔的動作間,帶著濃濃的控訴和委屈,時而強勢的進駐,時而又徘徊著想要妥協。他將心裡所有複雜混亂的情緒都傳達了出來,葉茉感覺到了。
心在不受控制的軟化,還是在氣著,卻慢慢開始反思,是不是真的因為小磊而忽略了他。他一直都是那麼霸道的人,這十年裡為了她已經不知道改了多少。可自己呢,自己還一如既往同過去一樣依賴他仰仗他,以他為中心嗎?
她漸漸周旋於後院裡頭的各種生存競爭,學習那些有的沒的繁複技能,並藉口是為了更好的留住他。可為了學習這些東西,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為了栓牢他而最終遠離了他,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心就這樣軟了,這明明是個大男人的少年如獲珍寶一般的捧著自己。口中花樣繁雜,使出渾身解數想要討好她並全心全意的擁有她。
緩緩伸出舌尖碰了碰他的,只覺得方才碰到的那裡如同一個電力源頭,令她自舌尖到髮梢都酥麻顫抖,泛起火花。接收到她發出的訊號之後,忍得辛苦非常的少年情不自禁的將懷裡的人又錮緊了些。傾身發起了新一波的攻擊,直至餐飽饜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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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子裡頭的人已經進入了無人境界,外頭有三個人則鬼鬼祟祟的擠作一堆。也不是全都在偷看,至少花鳶就沒被程小三兒蠱惑。丫頭這時候正扭頭一臉嚴肅的站在柱子後頭,暗暗為自己的小姐鳴不平。
姑爺實在是太過分了點兒,找了個青樓女子回來不說,還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那什麼小姐。這要是叫夫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麼責罵小姐了呢。小姐也是的,如此有傷風化的事情,怎的也跟著從了,從了不說還一臉深陷沉淪的模樣。唉,這不是氣死人嗎。總之還是姑爺不好,今日還讓小姐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哼!
自個兒這樣一合計,本就對程齊禮不甚上心的人,竟越發的對他沒了好感。自腹誹中清醒過來,就看見程三兒拽著夕澗趴在柱子後頭翹首偷窺,夕澗雖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卻也很配合他跟著半趴在柱子上。
遠遠楸了亭中難捨難分的二人一眼,花鳶憤憤然地一把拉過夕澗氣惱的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咱們還是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吧。夫人說過讓小姐來了這邊就順道去看看大小姐的,若再不去怕是時間都會趕不及了。”
夕澗自然沒什麼意見,倒是程三兒聽見了花鳶的話,好奇的扭頭看過來問,“少奶奶要去河都麼?”
花鳶心裡對程齊禮有意見,可與程三兒倒很是交好。雖拉了夕澗忙著要回去,倒沒忘衝他點了點頭,“是的,大小姐身上有孕,夫人讓咱們這一趟過去瞧瞧。”
說完便與夕澗往葉茉屋的方向走了,程三兒站在原地看著倆好姐妹離開,眨巴了兩下清澈的大眼睛之後,便繼續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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