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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剛踩上院中的土地,宋容就聽到哥哥焦急的喚聲。很吃驚地一抬眼,不禁一驚。
不僅宋凌秋在,還有左落言,帶著身後二三十人,站滿了院子,舉著火炬鋪成了一片亮色。
就在這時,她身後傳來略有驚異的咦的一聲,越醉庭還抓著那條被他掐得快沒了氣的蛇,站在臺階上,在看到左落言後,他神色淡了下來,微揚起下巴。
宋凌秋緊張道:“容容,過來這邊!”
見哥哥這麼緊張,宋容本想說沒事的不用緊張,但她回頭一瞧,越醉庭眼中映著忽明忽滅的火光,嘴角微搭,顯得傲慢又陰晴不定。
她實在無法把握他,面對她時還好說,但左落言一來,他就變得讓她……發寒。
她不多想,立刻跑了過去,他忙一把將她拉到身邊。
越醉庭歪著頭看宋凌秋以保護的姿勢護著宋容,沒有動作,好似在想著什麼。
左落言被空氣中火把燃燒散發出的味道刺激得低咳了兩聲。他並不像在越醉庭身上投注太多精力,但他也太不知收斂,這裡是他的王府,豈容他隨意來去?
而他以左落言化名在江湖中尋予圖璧時,與越醉庭交鋒幾次,也知這人不容小覷,所以今夜一有護衛來報,他便立即帶著府中精銳人手趕到此。
越醉庭見宋容被宋凌秋一叫便走,心中不禁有分不容忽視的不悅,他隨手扔了被他失控的一捏而失了最後一口氣的青蛇,懶懶開口;喚道:“容容,時候晚了,過來,我跟你說一件事就走。”
宋容眯起眼,懷疑道:“我跟你還有什麼事可說……”
他用莫測的口氣說道:“你最想知道的那件事,我能告訴你。乖,過來……”
宋容審視著越醉庭,她最想知道的事?
想著,她便從宋凌秋身後走了出來。
越醉庭不易察覺地微微勾唇,他自然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件最想知道的事情,不過是誘她過來的手段罷了。
雖然他並不想對她做什麼,但見對面那兩人一來,她就奔了過去,好像他是吃人的老虎一樣,他心中不悅,便想喚她到他身邊來。
然而宋容剛邁出一步,便被宋凌秋伸胳膊攔住了。
“容容不要大意。”他冷肅道。
左落言也道:“凌秋,你先帶容容離開。”
宋凌秋乾脆點頭。
宋容乖順地被宋凌秋牽著離開,越醉庭明明不大聲卻異常清晰的聲音幽幽響起,這次帶著點幽怨:“我辛苦過來看你,容容就連多跟我說兩句話都不願就要走了嗎?”
宋容正要回頭,被宋凌秋大掌托住後腦勺,一股輕柔的力半強迫地帶著她直接離去。
越醉庭憂愁地蹙著眉,她卻沒有回以一眼目光,他在紅色火光中慢慢鬆開了眉頭,半垂下眼,渾身又籠上一層陰冷的氣息。
左落言聽得清楚,看得分明,在越醉庭對他視而不見,懨懨地要離去時,左落言開口笑道:“凌秋是容容的哥哥,自然是聽他的話的。”
越醉庭落腳在屋頂,瓦片發出幾不可聞的輕碰聲,他低下頭去看左落言,默然又警惕,他這一言忽然將他點名,他確實是為這不悅,在宋容心底,他竟然比不上那個宋凌秋的地位麼。他,應該是她唯一聽從的那個人啊!
越醉庭理所當然地這麼想著。
見越醉庭停下,左落言又發出輕輕的笑聲,這人,竟是動情了?
他唇畔存著溫文的笑意,為越醉庭解惑道:“有句話叫長兄為父,凌秋和容容年少失沽,凌秋就如容容的父親一般,對容容而言,自是什麼都聽他的。”
越醉庭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露出不耐的神情,顯然是想到什麼覺得麻煩了。
而左落言就像知道了他的心聲一樣,說道:“我聽聞,你想娶容容。”他停下好笑地又輕嗤一聲,接著道:“那你可知,要娶她,必得凌秋同意才行?”
“然後你又可知,凌秋是我左膀右臂,而容容也算在我手下,凌秋到時候——怕是也要詢問我的意見。”
越醉庭嘖了一聲,雖是不爽,可宋容的態度也擺在那裡了,而這些知識謹柔也是提過的,成婚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若是鄭重起來禮儀不少,必不可少的那幾樣中,就包括家人的同意。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左落言,輕淡地問道:“要你們同意,要什麼條件?”
左落言露出淡淡的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左落言,輕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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