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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很酸,因為這些年她並不是對曹華成毫無感覺。相反她對這個成熟英俊的男人有著對情人,對父親的依戀,她喜歡躺在他寬闊的肩膀上,享受眷戀的感覺,那是特殊的安全感。
然而這個男人卻是一輩子不會愛她的人,就像四周的風,離她永遠最遠也最近。她心裡想著這些事覺得心裡很痛,就好像大漠裡捲起的沙子,在火熱的傲陽下突然間被狂風捲起,大雨傾瀉一般突然間沒了方寸,於是那宛若梨花的面頰上滴出晶瑩如玉的珍珠淚。
“大人,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就是讓我去永伴青燈古佛吧?”秋月哭著說,伏地啜泣,那身子硬生生的跪在那冰冷的地板上,讓曹華成有些心痛,但現在委曲求全是必須的。
曹寅看著這個妖媚的女人,和前生的未婚妻蕭晚晴有幾分相似,同樣的嫵媚妖豔,同樣的楚楚動人。
他忍不住扶起她說:“四姨娘,你先跟我回去,過陣子找機會我幫你跟阿瑪說情,再過兩天就是額娘就要進京了,不管怎樣先過了這幾天再從長計議。”
秋月覺得心裡一蕩,隱隱的漾出幾許柔美的溫柔,她故意臉色一白,那細緻的唇角有些發青,那青絲突地散落,那淚珠落在如同墨色輕紗一樣的柔發上。
“賤妾,謝公子。”秋月楚楚可憐地看著曹寅,見他英俊挺拔的模樣,心中暗自喜歡,她仰起梨花帶雨的臉,眉間流露出幾分溫柔。
☆、第 64 章
“四姨娘客氣了,在下還要回宮辦差,所以您先侯著我,等宮裡的事情了了,我便來接你去西院。”曹寅淺笑道。
他和阿瑪曹華成在東直門大街一共有兩座宅子,第一座就是這裡叫做翠松園,是個坐南朝北,三進五間的四合大院,大院分開成四個小院,南北座有閣樓,成抱月式宅局,院落中以蒼松翠竹為景,院內沒有水榭假山,一突兀的岩石雕做石桌石椅做以裝扮。
另一座就在這裡不遠處,仿自江南院落的風格,西高東低,蜿蜒曲折,西方有一腳樓叫做太和樓,太和樓高有九丈一共四層,東邊是一個水榭,內有假山,有山巒疊嶂,山清水秀的美感,但是院子裡種的花草頗多,所以少了幾分君子風骨。
曹寅總覺得這樣的美人應該會喜歡那個地方,於是他笑道:“四姨奶奶若是到了落梅軒住一陣子,必然會喜歡哪裡的,福德你送四姨奶奶到太白樓看戲,到黃昏的時候你直接送她去西院,我就不過來接了。”
“是的少爺,奴才記住了,四姨奶奶跟奴才走吧,您也別哭了,換換衣服好生跟奴才走,到太白樓散散心,以後好生伺候少爺,好日子等著你呢。”福德笑容滿面地說,秋月一早認識這個頗為敦厚謙和的四管家曹德福,對他知之甚詳,此人看著敦厚,可是四個管家裡他最精明。
他雖然只有三十出頭,卻是曹華成從兩江特地高薪聘請來的。這曹德福是曹寅的遠房表親,但是家道中落,無以為生就厚著臉皮到了兩江巡撫周必勝的府內做門客,就給曹華成一眼認出來,待到了府裡,之後跟這曹寅,這對主僕相處極為融洽,互相調侃,曹寅沒事的時候就會喊德福,有事的時候才是表哥。
但這德福心寬體胖,由得曹寅佔上風頭,對他是公子長,公子短的小心伺候著。
久而久之這德福就跟上了曹寅做了四管家,這德福雖然是個管家,但是也等於是曹寅的師爺,明著是曹寅差事福德,其實是福德處處給曹寅把關。
要不然曹寅著年輕氣盛的如何伺候好皇上。於是秋月深深一福道:“四管家有勞您了,賤妾蒲柳之姿,做不得公子的近人,所以就跟著四管家做個粗使奴婢吧。”
秋月對曹華成鄭重地說,四周的丫頭婆子,等著看平日裡最受寵的四姨奶奶的笑話。她們私語間也頗為大聲,惹得秋月一陣子不高興。
但曹華成沒有給秋月面子,只是冷冷地說:“還不走,賴在這裡做什麼,你這賤人,見天的搬弄是非,挑唆各房不寧,如今讓你去做公子府裡的丫頭,已經是抬舉你了。”
曹華成雖是這麼說,但心中大悅,秋月甚為識大體,這阿瑪把小妾送給兒子,就算兩人皆大歡喜,可做連襟兄弟總是不好聽。
秋月認錯,順理成章被貶為奴婢伺候曹寅,這樣即便有人明知道,但也說不出什麼了。
秋月聽出曹華成話裡的玄機,於是也不多說,只是低眉順眼的笑著,怯怯的跟著德福出去,心道:這場戲終於演完了,這曹家父子把我當玩具,那我為什麼還要冒死保護他們,我倒不如將這曹華成賣了換一個平安,和主子的信任。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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