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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妃走動的很厲害,似乎一心辦好春宴討好老祖宗,皇貴妃按兵不動,除了每日去慈寧宮請安以外,就呆在翊坤宮沒有動靜,德妃受封以後一直住在坤寧宮的後院,一早上說是要接無根之水給皇后主子醒腦,也不知去哪裡找無根之水。
“皇后主子,這是從梅花骨朵裡接的露水,人家說失憶的人喝了有用,臣妾給您接了一些。”福爾跑了進來,一臉的泥漿渾身是雪,就像一個小泥猴,這蕭晚晴苦笑道:“趕緊的給她拿熱水和換洗的衣服,別再著了量,這個宮女叫什麼?”
“回皇后主子,這是德妃娘娘,德妃娘娘這方子有用嗎?不會有問題吧?”綠珠苦笑著說。福爾說:“我先喝一口,但只怕浪費了,冰雪甘露就曾經治好過我額孃的失憶症。”
福爾喝了以後突然間面色發黑,有中毒之象,綠珠自然明白下毒的絕不是福爾,那到底是誰呢?不過此刻也顧不得許多,總要先估計福爾的毒,於是從赫舍裡的包囊中拿出一顆萬應解毒丹。
“這是什麼?這怎麼回事?好痛啊,覺得就好像小腹再被蟲子咬。”福爾臉色一變說,她捂著肚子慘叫著。蕭晚晴說:“傳太醫過來看看吧。”
很顯然下毒的人不是這個德妃娘娘,但他們要弄死的人也不是德妃娘娘,而是她這個皇后。所以這些事她很明白。這級寵於一身,必然會積怨於一身,這本就是相連的,這錯綜複雜的一切就疊在一起,蕭晚晴一時間百味陳雜,這個赫舍裡皇后還真是命中多劫難,照這麼下去,估摸著不久皇后就可以上西天了。
“娘娘,奴婢看到是不用的,我去讓曹大人宣於大人進來給德妃娘娘看看就可以了,倒是比太醫來得方便,曾幾何時那些日子裡,咱們跟於大人生死與共,奴婢想於大人的醫術比太醫好了不知多少倍,又沒有異心,奴婢覺得於大人最合適來給德妃娘娘看病。”綠珠笑笑說,蕭晚晴點頭道:“我什麼都記不得了,你心裡清楚自是最好,也省的我費心。”
“如此,奴婢這就差人去找曹大人,只要曹大人來了,一切都能解決。”綠珠笑道。蕭晚晴笑道:“按你說的做吧。”就在蕭晚晴和綠珠言語間,康熙依舊拿著那殘破的銅鏡,看著那鏡面上光滑的紋絡。
……
“皇上。你想好了嗎?平西王是虎狼之輩,必須絕掉這個後患。”天機在鏡中言道。鏡面上泛出殷紅的光芒,四周靜的讓人覺得有些發慌,銀亮的鏡面上出現那種隱隱的血色,這血色讓康熙很不安。
天機淺淺一笑說:“皇上,你可知道這撤藩不是不可能,只在於手段和時機。”
康熙點點頭道:“先生的話,我明白了。”
康熙點點頭心道:這平西王還在京中,老祖宗昨日才見過,這幾日就要回雲南,撤藩之事要在明年才能動手,因為今年要處理朝內的事情,要準備兵馬,只可惜到現在都沒有合適的人選來對付吳三桂,這天機先生雖是異人,可是卻只懂陰陽之術,天理運轉,並不知道如何帶兵打仗。
“皇上,你可是在上愁撤藩的時間,以及能夠祝你撤藩的人,草民可以說的是他已經來了,跟著傅弘烈進京了。”天機一笑道。康熙心中乍然明白了,他是要自己啟用周培公,因為已經有可靠訊息傳來,就是周培公隨著傅弘烈正趕往京城。
“天機先生您說的這個人,朕早年見過,雖說頗有才華,可到底是個未經歷練的書呆子,卻不知先生為何如此看重他?”康熙笑道。
“因為他是杭州血案裡唯一一個還活著的人。”天機一笑道。而後等待著康熙的詢問,因為此案關係到安定江南,收買人心,消除內憂。
“先生有什麼可以明著指點,朕會記下的。”康熙笑了笑說。天機略帶滄桑的說道:“當年那個案子已經連累了很多人,也把天聰可汗的多年努力付之流水。”
康熙有些不明白其中的含義,這文字~獄雖然判的有些重,但是也不至於牽連國體,因為文字~獄歷代都有,被斬殺的一個是輕狂之士,凡是傲慢不肯低頭,另是有疑點的。這些人本就有罪,所以此案雖然判的重了,卻也不是無故殺人。
所以康熙不覺得是天大的禍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天機一笑道:“皇上,你只怕是把事情想的簡單了,你應該知道這前因後果,應該說和你想象的不同,你應該知道,這所有事情,均有不同。”
“請先生指教,朕真的不知道,此事如何嚴重。”康熙沉聲問,天機笑道:“皇上,單是我一人說此事,您卻也不信,您可以傳喚明珠家的太夫人過來問問,等周培公進京以後再問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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