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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說,李明舉若是下放不了,我就必須嫁給張清逸,父親對於張清逸自然是十分喜歡的。已經喜歡到勝過於我。”梅無心苦笑道。這張清逸雖然是個文弱書生,但是極為善於察言觀色,善於往來交際,倒是和自己家的人很是和諧。
然而李明舉是個頗為癲狂的書生,除了讀聖賢書,就會打理一下茶廠的生意,也不是不到家裡來,只是走動的頗少,然而張清逸卻是常來常往。
也就是這個原由,她父親便因此頗為喜歡張清逸,加上張清逸嫡出,相貌俊美,善於巧言吝嗇,雖然說不上是個虛浮之輩,但口舌油滑,卻也是頗甚。
“您倒是怎樣連累了他們,您不是還給那個李明舉謀了一個缺,江寧織造,那可是肥缺,卻不知這如何惹禍上身?”納蘭氏苦笑著問,梅無心想到庫裡葛那一句:卿本佳人,奈何輕狂。我對你有意,你要什麼便可給你什麼,我品貌才學不輸給李張二人半分,你憑什麼不要我。
她當時回了句:我自是漢家女子,配不上大人,自然不好讓大人為難。我若應了,便是難為大人祖上,若是不應,就是得罪大人一番好心,總之全是我的錯,大人放了我吧。
那庫裡葛笑道:你若同意,我便稟了老祖宗,讓你入八旗,這並非多麼為難之事,我的心,我的命都是你的,只要你跟著我,我這輩子一定要得到你。
“都怪我一時盲目去接觸了那個人,便知道此人是個什麼性情之人,那時候我見他,很有涵養,溫文爾雅,又是八旗貴族子弟,品貌有不凡,又有一個模樣比我好了不知多少的福晉,所以我就沒想過他會喜歡我。所以為了李明舉,我乾脆就厚著臉皮去見他,我在想反正他不知道我是個女人,我就以男人的身份去看他,送些禮物,跑跑關係,他的門路自然是比我廣得多。”梅無心苦笑道。就見納蘭氏道:“是康親王嗎?”
“自然不是他,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做那種事,他是那種必須被女人寵著的男人。怎麼會對我說這種鬼話,我之所以落到今天的地步,只是因為我輕狂,我無知。但我也不過是個女人,所以終究是沒能對他不動心,不動聲色,若然打一開始便無心也變熱不了那麼多事端,也就沒有那些個是非,怎承想,我少女心性動了心,如不是遇上那人,沒準我就應了,索卓羅氏大人的婚約,也許就次一雙兩好了。”梅無心苦笑道。都這個年歲了,說白了一時無風雨,那些個陳年舊事,一時間卻也理不清楚,常言道紅顏禍水,卻不知自個回落到這這四個字上。
“索卓羅氏的庫裡葛嗎?據聞此人風流倜儻,才華卓著,卻不知如何竟然對額娘你念念不忘?據聞此人是個不愛女色,也頗為忠直,只是對下屬非常嚴苛而已。”納蘭氏一笑道。卻聽梅無心苦笑道:“那不過他人的見識,這也是我過往對他的見識,可是他那不擇手段的心,已經把狼子野心展漏無疑。”
“莫非他還對額娘不敬?”納蘭氏苦笑道。梅無心蹙眉苦笑道:“要是隻是這樣倒好了,若他只要我的人,我便從了也無妨,只是他要的是我的所有,他太霸道,太無情。”
想這當年的事,梅無心就覺得自己太過輕狂,作為女子,不可如此輕狂,否則必然會招來橫禍,禍及家人宗族。
“當年倒是發生了什麼,為何額娘會和這個人走在一起?”納蘭氏輕問。梅無心苦笑道:“不過是我找他,有意接近,讓他幫著李明舉某個職位,他給了我面子,李明舉下放江南製造,在而後這庫裡葛看上了我,我也迷上了他,就像自此把李張二人都棄了從他,只是而後發現此人太過霸道,我出門他也不許,逛街他也不允,買個東西他都要多番干涉,到最後我也不知如何對他,只得每日在太白樓他租的院子裡長吁短嘆,而後就遇上了允在,卻不知發生什麼,這庫裡葛居然把我放回家中,說是不再糾纏。”
納蘭氏苦笑道:“難不成此人不守約定,又來糾纏與你?”
梅無心沒有言語,心中百味陳雜,確實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卻值得說了,因為話卡到此刻,不說怕是不行了,這些陳年舊事,真的是惱人的很,不管怎麼說這些事今兒個總是要說清楚。
“倒也不是,只不過我歸家之後,不想嫁給張清逸,而後逃婚而去,再後來住到允在家中,整日裡看戲玩樂,自己也唱起了武生,卻被李明舉看見了,李明舉就要帶我走,他當時已經修了紅蓮,和大哥鬧僵了,張清逸就趁火打劫,逼得我再度和他成親,我自是不允,於是又逃了,李明舉放死了心,寫了那首詩,就給庫裡葛看見,於是牽扯後扯就成了文字~獄,李家、張家、梅家都沒了活路,而我就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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