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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女人毒死放進景仁宮。福全苦笑著跪在養心殿言道:“皇上,您開恩吧,只要您這次開恩,奴才這輩子感激您。”
“好吧,朕成全皇兄,可是那個女人陰毒,不一定是皇兄的良配,皇兄真的為了她不顧一切?”康熙冷冷的問。
“要不是她通知奴才,說皇上有難,紫禁城保不住,皇上好歹繞她一命吧?”福全跪地求饒,康熙想了很久才道:“好吧,就說是二哥新娶的側福晉若蘭,自此以後再也沒有博爾濟特氏若雅這個人。”
福全跪地看著養心殿內金燦燦的黃金地板言道:“奴才謝主隆恩。”康熙靜靜地道:“你跪安吧,你且記住如若你也聽從這女人的嗦擺,那真就對你不客氣了。”
二人相視一笑,福全請安之後離開了養心殿,紫禁城依舊大雪漫天,雪下了一尺多厚,腳印足足有三尺深。
景仁宮內空蕩蕩的,若雅站在景仁宮外一聲嘆息,不遠處福全笑盈盈的走過來說:“你終於是我的人了。”
若雅溫順的扎進福全的懷裡,心裡說:博爾濟特氏目下只剩下一些旁支和我了,但皇上這一局我並沒有輸,因為我還活著,你等著我要你江山變色。
“福全,我想去看看兩個人,自此以後就跟你回西北,我們再也不回來了,死在庫倫貝爾也比活在紫禁城風光榮耀。”若雅這麼說的時候,福全點了點頭,若雅假意去跟徐嬤嬤告別,卻給了她三個錦囊,她知道徐嬤嬤對博爾濟特氏很是忠心,絕對不會看著赫舍裡逍遙度日的。
就在皇貴妃若雅殯天以後,掛著白帆的翊坤宮內一片嬉笑聲,納蘭明月淺笑著說:“囂張跋扈又怎麼樣,不還是皇上勾一下小指頭就沒命了。”
“貴人主子,您可得小心一點,皇后得寵對咱們可不是好事。”一旁的老嬤嬤低聲說,她不是別人就是愛了允臣一輩子的徐嬤嬤,允臣固然對不起天下,但對她委實不錯。
“皇后也有失寵的一天,明個是小年夜,那是奇怪準備的怎麼樣了?”納蘭明月那雙宛如羊脂白玉的手把玩著一個景德鎮出產的青花葫蘆瓷瓶,這花瓷是用含氧化鈷的礦物顏料,在素白瓷坯上描繪紋飾,然後通體施透明釉,經高溫一次燒成。鈷料燒成後呈藍色,與潔白如玉的底色相映成趣。屬於官窯燒製的精品,這是特地從杭州運來送給老祖宗的。
徐嬤嬤一看納蘭貴人,神態嫻雅,絲毫也不緊張,就知道若雅主子沒有看錯人,這一次借刀殺人的計劃絕對可以成功。
“主子說的是,這可是好東西,老祖宗一定會喜歡的。”徐嬤嬤笑道,那張曾經風華絕代,現在連風韻的沒剩下多少的面頰上堆滿了笑容,這一笑顯得臉上的褶子更多了。
她一身褐色的描金蝴蝶常服,顯得雍容華貴,慈眉善目,很是可親,但那雙眼睛略帶了一些陰霾,讓納蘭氏心中打著鼓。
徐嬤嬤雖然也想爭寵,但不會給人當槍使,所以還得借刀殺人。
即便刀子不夠硬,禍事也到不了她的頭上,宮裡人脖子就真的還不如雞脖子硬,畢竟主子們吃的雞有數,殺的人沒數,所以納蘭氏絕不敢輕舉妄動。
“嬤嬤你看這青花,青花瓷色釉素雅、輸出範圍廣、存世數量大而成為景德鎮傳統瓷之首。元朝在景德鎮設立御土窯,專燒貢瓷,曾推出卵白釉瓷和青花瓷兩種精品瓷器。明洪武年間,朝廷正式在景德鎮設立御窯廠,青花瓷成為景德鎮瓷業生產的主流,並大量輸出國外。不知道老祖宗會不會稀罕此物。”納蘭氏微微一笑道,這句閒話讓徐嬤嬤擰了一下眉,心道小主心思細膩的很,怕是不容易被利用。
“小主,你的眼光自然是錯不了,可是一旦蘇拉麻姑得寵,憑她和皇上的舊情,只怕您就更沒地方站了。”徐嬤嬤冷聲說,這一次要處置的不是蘇拉麻姑,而是赫舍里氏。
她就算有一萬分周全,也處理不了此事,蘇拉麻姑是前明的公主,崇禎最小的女兒,此事傳出赫舍裡就必須下手處置蘇拉麻姑,這樣的話,赫舍裡就會得罪皇上,即便皇上不殺她,她也很難再母儀天下,所以此事赫舍裡應該是心中有數,但有數又怎麼樣,難不成她可以不尊國法,遵守國法就照顧不得人情,到時候周全的皇后娘娘也就周全不得了。
“嬤嬤說笑了,臣妾蒲柳之姿,怎登得了大雅之堂。”納蘭氏笑道,納蘭氏本為庶出,此番也是破例入宮,為了讓她入宮,明珠特意給她母親扶正,因為大清有祖制庶女不能入宮。
納蘭氏第一眼看見皇上便喜歡他,但是納蘭氏並不想得寵太快。皇后心機頗深,看似柔弱,一出手就將那囂張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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