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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現出一夥人來,男男女女花花綠綠,端地叫人眼前一亮,卻見為首的那名被人簇擁著的男子,高高的個頭,著一身墨綠繡雲紋的長袍,黑髮束金冠,健腰繫玉帶,眉目深沉英俊,氣質冷硬孤傲。在他的身旁,跟著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與之六七分相像,紗羅裹身,環佩叮噹,雪膚紅唇,驚採絕豔,眼波微一流轉,便有萬千華彩攝人心魄,謂之傾國傾城也不為過。
這一夥人才一繞過屏風便看見了坐在靠窗位置的白家眾人,那男子先便在唇角勾起個微冷的笑意,徑直向著這邊走來,至桌前立住,略一拱手,只衝著白二少爺笑:“白二公子許久不見,不知近來可好?”
白二少爺起身,不冷不熱地抱拳回禮:“有勞黎大公子惦念,白某尚好。”
原來這位就是傳說中白家的死對頭黎家的大少爺黎清雨!那麼他旁邊這位正用波光粼粼的眼神痴望著白二少爺的絕豔美女就是另一段傳說中戀慕著白二少的黎家大小姐黎清清嘍?
嘖嘖,好糾結的關係呢,羅扇在旁邊嗅到了狗血的味道,精神不由為之一振,目光賊兮兮地瞟向白二少爺:悶騷男,被美女暗戀感覺很爽是不是?來來來,賣個萌給姐瞧瞧!
白二少爺卻似根本未曾看見就在黎清雨身旁站著的黎清清,只一臉淡淡地與黎清雨對視而立,黎清雨個頭甚高,足高出白二少爺半個頭去,微偏了臉,仰著下巴半垂著眼皮,唇角帶著冷譏,亦是目不斜視,森傲地盯著白二少爺。
對頭相見分外眼紅,兩名男紙冷冽犀利地眼神在這客人漸漸多起來的大廳內激起了一連串基情——激情四射的火花,一時間暗流洶湧弓緊弦直,有一股令人不安的力量正蓄勢待發。
作者有話要說:
98、悍妻鬧劇 。。。
表少爺見了這情形在旁暗笑;也不出面圓場,只管端著杯子悠悠哉地喝了口茶;狀似漫不經心地向身旁的方琮道:“去年雨水不好,聽說南方那邊的茶園普遍收成欠佳;茶葉的成色也不如往年,只怕咱們這邊的茶社也免不了受其影響呢。”
方琮笑道:“影響當然不小,據說基本上都虧損了一二成,能與往年持平的都已算是經營有方了。”
“經營有方麼;那都是決策者的功勞;”表少爺不緊不慢地吹著杯子裡的茶葉,“有能力的自是能力挽狂瀾,沒能力的你就算給他個千八百萬的銀子他也能給你敗光了。像那類花了大把的銀子高價購買上好茶葉藉機用來擠兌其它茶社的商家;你說他這到底是想興家呢還是敗家呢?拼著自己營利虧損也要把同行全部踩在腳下;這若是當真做到了也還罷了,大家還能贊你一聲‘梟雄’,偏偏到頭來想踩的沒踩著,自己卻虧了一大筆,落了個灰頭土臉尚不自愧,晾於人前還敢用下巴看人,真真是今年開春兒以來最好笑的笑話。阿琮你說是不是?”
方琮用手支了下巴撐在桌面上,歪著頭看著表少爺笑:“天階或許誤會了,用下巴看人未見得就是眼高於頂,說不定是沒臉見人,這才高高地仰起,免得那臉面掛不住從而掉下來,反砸了自己腳面。”
羅扇在旁聽得險些笑噴——這對好基友一唱一和地在這裡海損黎清雨,十足十地配合默契,黎大少爺不氣炸了肺才怪!如此頑劣囂張的黃金搭檔不在一起是要遭天譴的啊天譴!在一起吧!在一起!在一起……
那廂黎大少爺黎清雨果然面色鐵青地盯向表少爺和方琮,忽而森然一笑:“我道是誰,原來是本城近來風頭正勁的衛公子,黎某也時常聽人提起衛公子的奇聞軼事,只不過大家呼之來呼之去的皆稱作‘無袖公子’,以致黎某至今還不知衛公子大名,不知可賜教否?”
無袖之意不就是斷袖麼,這話當然是出自譏諷,表少爺卻毫不著惱,哈哈一笑,起身衝著黎清雨一拱手:“好說,不才衛天階,乃沐曇之表兄,現在白府做幫辦,沒什麼本事,只吃喝嫖賭都略通一些,尤愛與俊男美童相攜共醉,黎大公子若哪日生意上不痛快了,只管去找衛某喝酒,衛某必當傾心傾力為黎卿排憂解煩……”最後這一句話語氣甚是輕佻,一對桃花眼灼灼地盯在黎清雨的臉上,竟是赤。裸裸的一番調戲!
羅扇在旁聽得簡直要撫掌了——對付黎清雨這類自傲又尖銳的人就得使出無賴大法讓他什麼冷譏熱諷都變得毫無殺傷力,所謂“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賴則無敵”就是如此了。
黎清雨被表少爺這番話激得眼看就要翻臉,旁邊的黎清清連忙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聲道:“哥,比賽就要開始了,先找地方坐下來罷。”
黎清雨壓了壓怒意,臉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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