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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營的那間小食鋪,然後在外頭逛上一天的街,生活也就沒那麼枯燥無味了。
平時待在府裡,如果白大少爺不在的話,她是一步也不往綠院門外邁的,衛氏已經把她當成了眼中釘,她可不想給自己惹禍上身,就老老實實地窩在房間裡,繡繡花打打絡子,或者捧著本從外頭偏僻巷子裡的小書店淘來的香豔小話本揹著人翻看。
院子外的事,除了白大少爺對她說的那些,她基本上就是一無所知,不過偶爾綠蘿綠蔓綠蔻她們也會給她說些府裡的八卦,這三個丫頭經常要去府裡各處領取份例的日用品,總會接觸一些府內其他的下人,小道訊息也能聽到不少。
這天領了下人們的秋衫回來,綠蔓就說起了白府下人們私下悄悄熱議的最新話題――據說是白二老爺把黎姨娘給打了,比上回踹窩心腳還嚴重,關在房裡不知用什麼東西狠狠抽了一頓,渾身上下全是血印子,事情鬧到白老太太跟前兒,老太太也只輕描淡寫地說了白二老爺幾句,卻不讓人去找郎中,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只著人去抓了些活血化淤的藥給黎姨娘用。
羅扇聽了也沒啥感覺,這兩個人的關係原本就是建立在相互利用的基礎上的,一旦這基礎毀掉,兩人間的維繫就根本不堪一擊,只不過羅扇雖然不同情黎清清,卻是很反感白二老爺的行徑,打女人的男人最渣不過,虧他長了一副善良明媚的面孔,然而轉念一想,白蓮衣上回甚至還差點殺了她,也就釋然了,這種**的傢伙哪裡管你是男是女,反正妨礙到他的人他都會不擇手段地解決掉就是了。
白大少爺今兒隨著白大老爺去了外面鋪子,羅扇就一邊偎著小榻繡荷包一邊聽綠蔓八卦,一時綠蔻手裡拿著個厚厚的信封進來,遞給羅扇道:“一個不知哪個院子裡的小丫頭拿過來的,鬼鬼祟祟遮著個臉,也不肯說名字,指明瞭要爺的貼身丫頭親手接了這東西,我才拿到手裡她就慌慌張張地跑了,只撂下一句話,說這信務必交由爺親啟。姑娘你看怎麼處理?”
羅扇接了信在手裡掂了掂,感覺信封裡頭軟軟的似是裝著布料一類的東西,信口用蠟封著,信皮上沒有署名,想了想便道:“既是給爺的回頭就等爺自個兒開啟罷,你沒叫個人悄悄跟著那丫頭?”
“那丫頭跑得飛快,我才來得及叫綠川過來,那丫頭就已經跑得不見影了。”綠蔻不大好意思地道。
“沒事沒事,”羅扇連忙寬慰,“且先等爺回來看了信再說。”
然而晚飯前白大少爺卻讓綠田捎回紙條來,道是同白大老爺出城辦事,今晚無法回來,讓羅扇自個兒洗洗睡吧,獨守空枕時不要太想他,等他明日回來定會好生啪啪啪地補償云云,羅扇看紅了一張老臉,一把將紙條揉了揣進懷裡。
吃過了晚飯,在院子裡遛彎兒消食,挑燈時候方回去房中,抓過白天看到一半的書來打算繼續細細研究李生和張生誰攻誰受的問題,卻瞟見了那封被她隨手夾在書裡的匿名信。
唔……這信會是誰給白大雲的呢?一個鬼鬼祟祟慌慌張張的小丫頭……喵的,不會是少女粉絲暗戀老孃的男朋友而寫來的情書外加一條盛滿愛意的手帕做信物吧?!腦補過度的羅同志登時面露猙獰:白大雲人都是老孃的了,他的東西就是老孃的東西,給他的信就是給老孃的信,有什麼不能看的?!看!
利落乾脆地把信封撕開,底朝天向外一倒,見是兩張折著的信紙外加一塊疊起來的白布。羅扇便先拿過白布小心展開,卻見這布面上豁然有數點紅裡泛黑的液痕――血?我去,難道是恐嚇信?!
把布先放過一邊,羅扇就著榻几上的燈燭開啟了信紙,這才發現兩張信紙不太一樣,第一是紙質不同,第二,上面這張紙明顯要舊一些,而且似乎被折過不止一回,於是便先看上面這頁的內容。
信頭沒有稱呼,起筆直接寫道:你且放心,我白沐雲向來一人做事一人當,既要了你的身子,必會娶你為妻,隨信附先母遺物羊脂梅花玉一塊權做文訂信物,待我在府內佈置妥當後,定當儘快迎娶你過門,只那夜之事你且記得善後,以免傳出去對你名聲有損。卿之深情,雲感念至深,願窮吾力,予卿幸福終生。
羅扇看到後來,手已經哆嗦得幾乎捏不住這信紙,強強地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掀至下面那一頁,下頁字跡清秀纖巧,明顯出自女子之手,開頭以“白大哥”呼之,另起一行絹絹寫道:清深知對不起白大哥處甚多,然清身為女流,一生命運皆繫於他人之手,身不由己,徒嘆奈何!前日白蓮衣欲與清**,發覺清已非處,大怒之下竟私加鞭笞之刑,清無言辯駁,只能吞聲。清知一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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