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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侍衛依然盡忠職守在守在這兒,原桐暗暗摸摸鼻子,雖然未來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可是總感覺怪怪的,特別是她和克羅斯特在房裡“鬼混”的時候,好像有一群觀眾在外面觀看一樣,那種感覺說不出的羞恥。
在克羅斯特擁著原桐出門時,地下競技場的人也得到訊息了,面板黝黑的黑皮在第一時間到來,諂媚地道:“迪奧普斯先生,這兩天過得愉快麼?”說著,目光在兩人身上打轉了下,眼裡的意思不言而喻。
克羅斯特用一種非常矜傲的態度道:“非常愉悅,你的安排還算可以。”
黑皮曖昧地笑了下,特別是目光掃過被黑髮男人摟在懷裡的少年時,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的變化,已經不像兩天前那種被遮掩住感覺不到任何資訊素,而是已經沾上了那個黑髮男人獨有的資訊素,只有經過深刻的身體交流才能從裡到外染上另一個強者的資訊。
頓時明白這兩天時間,這位閣下並沒有浪費,看情況玩得似乎很愉快。
原桐瞥了他一眼,覺得這個長相猥瑣的黑皮笑得真猥瑣,讓她心裡有幾分忐忑,不禁努力地回想著以前看過的一些星際中的生理常識,終於明白那表情是什麼意思,然後木然了。
她好像知道為什麼克羅斯特那晚一定要做一次了,除了宣告主權外,也是杜絕喬納森·格拉斯的懷疑。這讓她不禁想要詛咒這些獸人的鼻子,尼瑪不要這麼靈敏行不行,連人家有沒有做都能透過資訊素聞出來,也特那啥了,簡直沒有一點隱私。
“格拉斯先生吩咐了,迪奧普斯先生有事的話,可以去找他,他在D區的貴賓室恭候您的大駕,期望能與您繼續品酒,他今天帶了很多種類的酒過來。”黑皮繼續說道。
“是麼?我正好也有事找他,帶路。”
克羅斯特擁著原桐,一行人來到了D區的貴賓室,進到一間裝璜非常繁華的房間,和上次那間差不多,正門對著的牆是一面可以自由移動的透明玻璃牆,透過玻璃牆可以看到外面競技場上的賽事。
此時比賽場上的比賽雙方是兩隻五級的兇悍異獸,它們在異獸獸性的刺激下,完全激發了兇性,只知道殊死拼搏,現場的氣氛熱烈極了。
倫納森·格拉斯依然是一身騷包的紫色禮袍,優雅地坐在巨大的真皮沙發上,懷裡抱著一個未成年少女,手指間端著一杯酒,正惡劣地捏著那未成年少女的下巴灌她喝酒,看到那少女被苦澀的酒嗆得咳嗽時,饒有興趣地笑起來,湊過去舔掉她唇角逸出來的酒漬,鮮紅的舌頭,在粉櫻色的唇瓣間滑動,給視覺帶來一種說不出的糜麗之色。
邪惡又糜爛,囂張又肆意。
原桐只看了一眼,就被一隻大手按住腦袋,將她的臉按壓進讓她感覺不到熟悉感的陌生懷抱裡。
想到這是偽裝後的克羅斯特,縱使沒有絲毫熟悉,原桐也選擇了靠到他懷裡,省得看到倫納森·格拉斯那張臉,她覺得自己可能會很難以忍受。特別是這廝還曾只在一眼就和她約炮,從中可見他是一個沒有道德節操的貨色,看對眼了就上,根本不會管喜不喜歡。
在黑暗星域,沒有專門的法律約束,強者為尊這一條叢林法則更是表現得淋漓盡致,像倫納森·格拉斯這樣有實力有身份有權有錢的人,可以任意行事,沒有什麼能約束得了他,他看上的物件,根本不需要考慮對方是否成年或什麼身份,喜歡就往床上帶,他的權勢及龐大的格拉斯家族,都讓他無需思考太多。
原桐明白這個道理,她轉過頭,沒有再看。
“迪奧普斯,我的朋友,我還以為你可能需要十天半個月才會出來呢。”倫納森·格拉斯笑著說,在他們走過來時,他的目光掃過黑髮男人懷裡的“少年”,敏銳地感覺到“他”身上混合了黑髮男人的氣息,打消了他的疑惑。
克羅斯特回了一個矜持的笑容,說道:“我捨不得累著她,以後會有機會的。”
這深情款款的話讓倫納森·格拉斯又是一陣大笑,“沒想到讓那些吝嗇的收藏家們趨之若鶩迪奧普斯原來是個痴情種。”
克羅斯特對他挖苦的話不置可否,隨意地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將懷裡的人用一種佔有性的姿勢抱著,然後接過下屬呈來的酒慢慢地抿著。
兩人今天依然一起品酒,倫納森·格拉斯難得遇到一個對酒十分了解的物件,將自己很多珍藏的酒都拿出來和克羅斯特一起品嚐。克羅斯特也是來者不拒,而且不管倫納森·格拉斯拿出什麼酒,他都能說上幾句,豐富的見識,這讓嗜酒成痴的倫納森·格拉斯越發的高興,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