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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的乒乓球檯上對於這個問題研究了很久,後來凌對我說:
“那就這麼決定了吧,以後我會做個優秀的畫手,你做個優秀的寫手,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合作了。”
還並不理解所謂的合作會是什麼,她絮叨地和我說例如我的文登上了雜誌她會幫我畫插圖,我的文得以出書的話她會幫我設計封面,這樣聽過之後頓時心生嚮往,覺得自己未來的路就算是由她來決定,也沒什麼不好的。
只要是和她在一起,做什麼事都會非常開心的吧。
決定下來後我們一起逛街時買了軟硬度不同的鉛筆,各種大小的素描紙,興致勃勃說著轉到藝術班後就會有更多時間畫喜歡的人物給我,後來她擔心她的家人不會同意她的決定,我又自作主張寫了一份言辭非常懇切的信,向家人幫她說話。
如今想來,真的像個傻瓜一樣。
9,
後來凌還是沒能轉入美術班,她的母親來學校看望她,還為我帶了很多零食,認真的對我說:“雖然知道你們非常要好,但凌的鋼琴基礎是從小花了很多心力才打下的,我一直希望她能延續自己的特長,報音樂班考上大學,這是有關前途的問題,所以不能太過於任性。”
我什麼也沒能說出口,幾天後凌就轉到了音樂班,教室也隔得近了很多,可那時還在鬧彆扭,賭氣不去她宿舍吃飯什麼的,倒是又被凌哄了很久才作罷。
那時真的非常迷惘,身體三天一大病兩天一小病的缺課很多,也有考慮過是不是要報藝術班減少考學壓力,可又想不清未來的路。
後來那個雨天,我打著傘陪凌去參加鋼琴考級,臨進考場的時候她忽然湊到我耳邊輕輕吻了一下說:“對不起,我不能守約了。”
顯而易見的安慰,她知道我對於她說過的話,是當真的。
隔著窗我看見她的手指迅疾飛舞出旋律,考官讚許的眼神,那段快結束時她忽然揚起唇角,衝我的方向很自信的笑了。
我莫名淚流滿面,覺得這輩子都要逃不過她了,那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笑臉。
那天之後我心中也有了決定,未來做個優秀的寫手,哪怕實現約定的只有一個人也好,她說過的話,我是當真放在心裡的。
10,
五月末是我的生日,那天在寢室凌非常神秘的塞了個小小的禮品袋給我,還叮囑一定要回家才能看,但我實在太好奇,趁她沒注意就開啟了,然後開始爆笑。
是個繡好的十字繡鑰匙掛件,非常粗糙的針腳和亂七八糟的配色但是上面有繡著我名字的拼音和很大一顆心,雖然女孩子之間送這個當禮物也挺正常的,但想起一直大大咧咧的她會靜下心來弄十字繡這種東西,腦補到笨手笨腳的樣子就笑的停不下來。
“笑什麼笑我繡了快兩個月容易嗎。”凌表示惱羞成怒。
我笑著對她說謝謝,我很喜歡,拿著左看右看還是忍不住問:“為什麼要繡這麼大一顆紅心?”
她又開始彆扭不肯說,後來被我追著問了半天才很不好意思的說因為別的圖案都很難繡【針對她而言】,心形是唯一繡的來的了。
聽完還是憋不住笑,被被子照臉蒙上撓癢到滿床抱團打滾。
那個鑰匙掛件一直被我用了很長時間,即使十年過去了也依舊好好儲存在我的抽屜裡,雖然繡得確實很拙劣【笑】,但畢竟是她親手做給我的禮物。
作者有話要說:
☆、②
11,
友好的關係一直保持到了高二,女孩子之間表達親暱的方式往往比較明顯,後來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但課業緊張起來後在一起的時間比從前少了很多。
某次患上重流感,直接惡化成肺炎在家打了半個月的針,凌也有來探望過我,等我回學校的時候,發現了有其他的妹子黏在她的身邊。
那妹子叫娜娜,凌說她是剛轉來藝術班的新學生,又換到了她們寢室,初來乍到對環境還不太適應,就多照顧了一下。
雖然說這緣由很正常,可是我不喜歡那妹子看我的眼神,總像是把什麼心事都看透了般一直似笑非笑著,和凌在一起時也總是對我很炫耀很囂張的樣子,就像是故意在展示搶走了屬於我的東西。
換寢室後她和凌是對床,每次我去凌的寢室總被她盯的渾身不自在,凌還總被她叫過去親密聊天吃零食等。
後來更是變本加厲,我和凌聊得很開心的時候,無意間苦惱的說了句呀今天的作業還沒寫完呢怎麼辦,娜娜很強硬的插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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