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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分開的事,由於她工作太忙,本來想在跟她會面時再說到這件事,然而她一聽便大叫壞了壞了,這才說出不知情時看我高燒身邊卻沒人照顧,氣急敗壞打電話給凌痛罵了她一頓的事。
我這才意識到,也許要和凌有一場逃避不開的會面。
原來,在離開了凌以後,我還是什麼事都做不好,完全不可能當一個不需要別人掛牽的人。
69。
凌在得知了那件事後果然匆匆從濟南返回,卻被有了防備的我好幾天都躲著她,直到第三天晚上我以為凌已經走了,才返回小屋,結果就被她堵在樓下了。
春初的夜晚還有些冷,我不知道她在這裡等了多久,又是懷著什麼心情等待的,但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所有的不安、委屈、想念都同時翻湧了過來。
“為什麼不聯絡我了。”她問我。
“你也有家人和看重的事,所以,不要再為了我為難。”
“身體不好的時候,為什麼還要勉強自己去上班。”
我低頭想想,那就道歉吧:“對不起。”
她看了我半天,嘆口氣說:“你這樣逃避我會誤解的,我來問你,還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你家人不會同意的。”說到這個就開始掉眼淚。
“這些問題我都會慢慢全部擺平,給我一點時間,現在就只想知道你的答案。”
“可是她們會難為你,我不想……”
然後就被凌扳住肩膀了,她那麼強硬的看著我說:“不要顧忌別人的事,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考慮!就說要不要和我在一起,你說好!那就好!”
“……好。”我說,然後哭成狗。
她擁抱著我,像平時所做的小動作一般摸摸我的頭髮說:“乖。”然後笑起來。
當天晚上凌沒有走,也是我在一月有餘睡得最安穩的一夜。
第二天她要返回濟南工作,臨走的時候很認真地對我保證:“我會常回來,好好照顧自己,等我來接你。”
我答應著,那個時候,覺得“我會來接你”這句話,便是最為可靠的諾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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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才從旁人的口中得知,因為我們分開而鬱鬱寡歡的凌,她的母親看到後心疼的說:“你也稍微振作點吧,我看你這個樣子,幾天了都心裡難受。”凌說:“你的難過,頂多是論天的,如果她離開了我的話,她的難過,可是論年的。”
當時她的母親震撼了很久,也由此放鬆了我們的交集,凌得以再回來和我見面,並說要在一起的事。
我在得到了凌的承諾後,也終於振作了起來,考慮過後還是辭了職,想要在這段時間中把身體和心情養好。
凌回來的真的很勤,輔導學校的工作,除去寒暑假,最忙的集中在週末,週一和週二會有空閒,她每次都搭一個小時的火車回來,陪我說說話,跟我一起逛街、一起做飯等,我也習慣了等凌回來,一天天算日子也變成了每週的樂趣。
真奇妙啊,在我們在一起後的第四年,居然變成了漫長的異地戀,還好,對彼此的脾性早已深諳,很少鬧矛盾,也並不足以因為分離的距離而關係變得生疏,反而像“小別勝新婚”一般格外膩乎了起來。
暑假快開始時,凌不能常回來了,她很珍惜擁抱著我,告訴我說,她現在所做的事,為工作付出的努力,便是未來可以和家人講條件的籌碼,那些看起來無法擺平的事,實際上可以以利益作為條件擺平。
我點了點頭,確實不能為她的工作幫上什麼忙的話,就至少不成為她的累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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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個夏天凌忙得昏天黑地,最後卻真的以讓人瞠目結舌的方式,擺平了一直橫加干涉的極品親戚,反過來拿住把柄使對方無法多言,並一直出錢幫襯著她的弟弟,讓她的家人啞口無言。
但我卻因為長時間未能和凌見面,再次陷入低谷,有抑鬱的前兆,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一點小事也容易變得暴躁起來,想東想西失去安全感,甚至在那個夏天,整晚整晚的失眠。
隨著精神狀態的萎靡,身體也迅速消瘦了下去,讓凌在終於結束暑假忙碌期回來時,大驚失色。
我承認,這次凌被家人逼迫對我說出分開這件事,確實給我留下了陰影,開始擔憂是否會再次發生這種事,不知如今這種精神狀態的我該怎樣繼續下去,甚至擔憂凌對我的心意是否一如往昔。
原本只是計劃著在濟南攢足夠錢就回來的凌,漸漸也發覺了我的變化,苦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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