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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一夏的眼裡,林峻根本不配做一個爸爸,他也不配做人,這種人坐兩年多的牢都是輕了,他應該去死,他這種人死有餘辜!因為像他這樣的敗類人渣活在世上就是浪費糧食!
林一夏見到了林峻,這是在林媽媽死之後,林一夏第一次見到林峻,林峻穿著囚服,手上帶著手銬,兩眼無神,鬍子邋遢,和以前意氣風發的模樣大相近庭,看來監獄的生活確實不好過,林峻的稜角全都被抹平了。
林一夏暗道一句:真是解恨,媽媽,你在天之靈看到了嗎?林峻遭報應了!
林峻看到林一夏,雙眼一亮,他拍了拍玻璃,隔著玻璃叫夏夏。
林峻身後的民警提醒林峻拿電話,林峻這才後知後覺的拿起電話,林一夏也拿起了電話,裡面傳來林峻略顯蒼老的聲音,他激動的說:“夏夏,你終於來看爸爸了。”
林一夏死死的盯著玻璃對面的林峻,沒有出聲。
林峻說:“喂,夏夏,你在聽嗎?”
林一夏開口,聲音冷的彷彿從冰窖裡出來的一樣,她說:“林峻,恭喜你,你這種人就適合在監獄裡待著!最好待到死!”
對於林峻,林一夏向來不會心軟,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林峻顯然沒想到林一夏會說這話,他被女兒那冷冷的眼神看的心裡一痛,他聲音顫抖著問:“夏夏,你還恨爸爸是不是?”
林一夏毫不客氣的回道:“少往你臉上貼金,你不是我爸,我沒有爸爸!”
林峻的心更痛了,眼淚浸溼了眼眶,他說:“夏夏,爸爸知道你恨我,爸爸也恨自己,當初我鬼迷心竅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說到這,林峻一個大男人竟然流下了眼淚。
看到林峻的眼淚,林一夏只是覺得諷刺,她問:“你有什麼臉哭?”
林峻的眼淚流的更兇了,甚至連鼻涕都掉下來了,他直接用袖子抹了抹鼻涕,那樣子和街上的落魄乞丐沒什麼分別,他說:“爸爸錯了!爸爸真的錯了!”
林一夏氣道:“你一句錯有什麼用?能讓我媽活過來嗎?”
面對林一夏的質問,林峻根本抬不起頭,他低垂著腦袋,嘴裡一直說著對不起。
半響,他抬起頭,說:“夏夏,別這麼冷血,給爸爸一個機會好不好?”
林一夏一聽林峻說她冷血,氣的渾身的血液頓時忘記了流動,她說:“對,我是冷血,可是論冷血,我哪裡比得上你呢,你連畜生都不如,我憑什麼要給你機會?”
林峻臉色變了變,他說:“你媽當初差點連我也殺了,我難道沒有付出代價?”
林一夏咬牙切齒的說:“你付出的代價還不夠,你應該去死!”
林峻一聽女兒咒他去死,嘴唇動了動,終究沒有再說話。
林一夏深呼吸一口氣,問:“我現在只想問你,我媽到底是怎麼死的?當初她答應我的,答應我和你離婚,可是為什麼大半夜裡你會出現在我媽的房間裡?她為什麼會自殺?你跟她說了什麼?是不是你逼她的?”說到最後,林一夏大吼出聲,眼睛都紅了。
林峻臉色煞白,那個晚上是他這一輩子都不願意去回想的。
那一天,林峻因為買房還差了些錢,被章文芳一慫恿,他便又回家找林媽媽要錢,卻不想林媽媽執意要離婚,家產她要一半,女兒得跟她。
林峻當然不同意,他說:“離婚行,但是女兒必須得跟我。”
這是林峻的激將法,他知道林一夏是林媽媽的心頭肉,為了林一夏,林媽媽一定會妥協,不會同意離婚,既然不離婚,那她拿出錢來是遲早的事兒。
林媽媽果然不同意,她氣的開始砸東西,大罵林峻,這個時候,林一夏回來了,她幫著林媽媽一起罵林峻,林峻被罵的氣沖沖的走了。
林峻沒想到,當天晚上十點多,林媽媽竟然又打電話給他了,電話裡林媽媽早沒了下午的歇斯底里,她語氣很平靜,她說:“你現在回來,我們倆好好的談一談,這個事情不談好,我睡不著覺。”
這個時候,林峻買了一部手機,已經不用呼機了,諾基亞的,只能打電話接電話,儘管如此,這在當時,也已經非常不錯了,要知道,那個時候的手機對人們來說,是非常奢侈的一種消費,當時有句話是這麼說的,‘買得起手機,不一定交得起話費。’那個時候,接聽電話都要收費,而且費用還不低。
不過林峻卻買了,一來是為了方便,手機比呼機方便太多,呼機收到電話,還得四處找電話亭回過去,手機卻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