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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那一剎那,林一夏雙腿一軟,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她朝著林奶奶的房間跪下,跪著行走,嘴裡大聲喊道:“奶奶,奶奶,我回來了,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林奶奶躺在床上,像早上林一夏離開那會,面色安詳,彷彿只是睡著了。
林一夏跪在床邊,緊緊的握住林奶奶的手,那隻早已冰冷的手,她一邊哭,一邊哽咽著說:“奶奶,別走好不好?奶奶,奶奶……不要走……”
一旁的朱嫂也忍不住掉了眼淚,她走到林一夏身後勸道:“夏夏別太難過,你奶奶在睡夢中走的,沒有受罪,這是好事。”
林一夏邊哭邊搖頭,她的內心無比的悔恨,都怪自己,都是自己的錯,為什麼昨天晚上不主動和奶奶說說話?為什麼要睡的那麼沉?為什麼早上起床的時候不去看看奶奶?要是早點發現奶奶的不對勁,奶奶也許就不會走的。
想到這,林一夏哭的近乎暈厥。
不一會兒,林岫和崔澤聽聞訊息趕了過來,林岫進來後,直接坐到地上,拍著大腿哭喊了起來,“媽啊,我苦命的媽啊,爸死的早,你怎麼也走了啊?你怎麼捨得扔下我啊?”
嚎了一會兒,林岫將眼淚一抹,而後將矛頭直指林一夏。
“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氣死了你奶奶!我昨晚走的時候你奶奶還是好好的,肯定是我走後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對你奶奶做什麼了?”
崔澤聞言,忙上前拉了拉林岫,“別瞎說話,這和夏夏有什麼關係!”
林岫推開崔澤,繼續指著林一夏罵道:“就是她,要不是她和江痕那個野種早戀,我媽根本不會那麼生氣,我媽要不生氣,她根本不會死,我可憐的媽啊,一輩子沒享過什麼福,就這樣活生生的被氣死了。”
此話一出,一旁的常叔、朱嫂還有崔澤皆是一愣,而後都抬眼看向林一夏,他們有些不敢相信,林一夏和江痕竟然在早戀?
兩個孩子平時關係好,走的確實挺近,但他們都沒往早戀上想過。
林一夏卻像沒聽到林岫的話一樣,仍舊跪在林奶奶的床邊,無聲的流著淚,眼淚順著臉頰一直不停的往下流。
林岫又接著罵:“你把你奶奶氣死了你還好意思待在這?你和你媽媽一樣,都是害人精,誰沾上你們誰倒黴!”
朱嫂聽不下去了,她朝著林岫說:“有你這麼當姑的嗎?夏夏是你的親侄女,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吧!”
林岫又對著朱嫂罵:“我們家的事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插嘴?你滾回你自己的家去!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犯賤是不是?”
朱嫂也不是個好欺負的,她不甘示弱的回道:“夏夏奶奶生前託付我,讓我照顧著點夏夏,我現在就有義務不讓人欺負夏夏,你少在這和個瘋狗似的亂咬一氣!”
林岫氣的大叫一聲,站起身來就要和朱嫂打架,被崔澤從身後死死的抱住,崔澤道:“好了,你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當著媽的面這樣你好意思嗎你?”
常叔也拉著情緒異常激動的朱嫂,“你也少說兩句,夏夏奶奶才去不久,你們這樣鬧不是成心不讓她好好的走嗎?”
朱嫂一聽常叔的話,便不再做聲了,走到林一夏的身邊,拉著林一夏說:“夏夏,走,去朱嫂那,憑什麼在這讓長嘴婆罵?”
林岫一聽這話又開始叫罵著嚷嚷開了,“你說誰長嘴婆呢?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這個肥女人,你要不說清楚,我咒你兒子在外被車撞死!”
朱嫂和常叔有一個兒子,今年二十五歲,大學畢業後在北京的一家外資企業公司上班,是一個非常年輕有為的小夥子,而且他非常孝順,每個月一半以上的工資都寄回家給朱嫂存著。朱嫂和常叔都以有個孝順的兒子為榮,卻不想林岫竟然這樣詛咒他們的兒子,要知道,兒子在爸媽的心裡,那是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的存在啊!
所以,林岫這話一出,朱嫂氣的都想上去和林岫拼命,其實,不僅朱嫂,就連一向好脾氣的常叔也生氣了,他說:“林岫,做人要講良心,我們都為人父母的,要是有人這麼詛咒你女兒,你是什麼感覺?”
林岫還欲再說,被崔澤拉住了,崔澤邊拉林岫邊朝常叔和朱嫂道歉,將林岫拉到屋外,崔澤厲聲斥道:“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就當為萍君積點德!”
林岫不滿道:“關萍君什麼事?我女兒可是要讀重點大學的,她將來比誰都有出息!”
崔澤看著如此胡攪蠻纏、尖酸刻薄的林岫,重重的嘆了口氣,第一次,他對這樣的林岫產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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