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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是沒有,我聽別人說炒股能賺大錢,把錢都拿去炒股了,結果賠得一塌糊塗,身上就剩幾百塊錢了。”
“什,什麼?”賈龍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三步並作兩步的走近章文芳,抓住她的胳膊直搖晃,“你怎麼能去炒股啊?那個東西就和賭博一樣啊,你把錢都賭沒了你讓我媽怎麼辦?她等著這錢救命呢!”
章文芳看著賈龍佈滿皺紋的醬色的黑臉,他說話時,嘴裡還噴出一股難聞的惡臭,她覺得很噁心,心裡要離婚的決定不由得更加堅定了些。她甩開賈龍的手,說:“你不是說你掙錢養我的嗎?你不是說錢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嗎?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問我要錢?賈龍,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賈龍低著頭不吭聲,半晌,他說:“那你看能不能幫著湊點錢,我爸已經把我家能借的親戚都借了個遍,還差一萬塊錢。”
章文芳沒好氣的白了眼賈龍,心道:真是窩囊廢一個,遇到問題只會找女人,湊錢湊錢,他自己不知道去湊嗎?幹嘛來找自己?
轉念一想,這可是個離婚的好時機,她何不趁此機會和賈龍一拍兩散呢!
賈龍這個人雖然不聰明,可是卻是一根筋,榆木疙瘩,認準了什麼就不會變,就像賣豬肉,他覺得他爺爺他爸爸都是賣豬肉的,所以理所當然他也就要豬肉,他覺得章文芳是他的老婆,所以就算章文芳不喜歡他、罵他、和他分床睡甚至半年不回家他也不會離婚。再者,農村人思想保守傳統,離婚是特別丟臉的一件事,要是誰誰誰離婚了,準得被同村的其他人戳一輩子脊樑骨。
所以,要和賈龍離婚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現在,賈龍的母親生病了,急需用錢,章文芳想想都覺得興奮,她覺得老天爺都在幫她,賈龍的母親生病生的真是太及時了,這下她有了和賈龍談條件的砝碼了。
想到這,章文芳故作為難的說:“我倒是想湊錢,可是我問誰借啊?這年頭,借錢實在太難了!”
賈龍見章文芳的口氣鬆動了,忙說:“你問你同事借啊,你同事都是老師,老師工資高,應該可以借點的。”
章文芳冷聲道:“那也得人肯借給你啊!你不知道這年頭借錢難啊?”
賈龍說:“老婆,你去借借試試看吧,能借多少算多少,你把咱家的情況都和你同事說說,和你學校裡的領導說說,說不定他們看在咱們家可憐的份上多少能借我們點。”
章文芳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自來,她再也忍不住指著賈龍的鼻子罵道:“你要丟臉可以,別拉著我丟臉,我丟不起這個臉!還有,以後不準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這個窩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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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龍被章文芳罵了一通,沒有再多待,頂著頭頂上的紗布灰頭土臉的回家了,回到家又捱了他父親一通訓。
“兒啊,我早就和你說過了,章文芳那個女人根本不是過日子的人,你鬼迷心竅非要娶她,還把錢都給她管,這下倒好,你媽生病她竟然一分錢都不拿,真是做的夠絕的啊!”
賈龍的母親躺在床上,因為錢沒湊夠,沒辦法去醫院,此時她臉色慘白,神情憔悴虛弱,她看著悶不吭聲的賈龍說:“兒啊,有些話媽也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可是不說,我又實在憋不下這口氣。”
賈龍的母親看了眼賈龍的父親,兩個老夫妻都嘆了口氣,雙眼裡是既氣憤又無奈。
半響,賈龍的母親開口:“村子裡有人說章文芳在外有男人了,她……”
話還沒說完就被賈龍打斷,他重重的搖了搖頭,嘴裡說:“不可能,文芳是我老婆,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這都是誰傳出來的?我去找他算賬!”說著,賈龍捏了捏拳頭,長期剁肉的手臂上肌肉突顯。
賈龍父親本來拿著菸斗在吸菸,此時氣的拿著菸斗敲了敲賈龍的頭。
“你找誰算賬?啊?你找誰算賬?你怎麼不去找你那好媳婦兒算賬去?她偷男人的事整個村子都傳遍了,我和你媽的老臉都被她丟盡了!”
賈龍一張黑臉因為生氣憋的更黑了,他訥訥道:“文芳不會找別的男人,她是我老婆。”
賈龍的母親恨鐵不成鋼道:“兒啊,你真傻啊,都到這個地步了你怎麼還維護她啊?她出去這半年多,回來看過你沒有?看過我和你爸沒有?一次都沒有啊,她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啊。”
賈龍不吭聲了,他找不到話反駁了,實際上他也為這事耿耿於懷,章文芳的確沒有回來看過他一次,回來兩次都回了孃親看她自己的爸媽和弟弟,就算自己家和她孃家是同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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