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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這不是吃的水草嗎?”小明問道。
“就是啊,要給我們大家吃嗎?”菲菲眨著大眼睛笑嘻嘻的說。
“同學們,這是你們的教材!是老師連夜為你們編寫的‘草葉書’!”我大聲宣佈著這個好訊息。
“哦——太好嘍!我們有書嘍!我們有教材嘍!”孩子們在教室裡炸開了鍋。當我把“草也書”發到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整整齊齊的把小手背在後面,驕傲而又自豪的看著前方。
從此以後,在流放地,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都不再吃這種水草。而是找到後全都送到了學校,成了一本本外人看起來很奇怪但是我們很珍愛的“草葉書”。
……汝矣流放地到處瀰漫著草葉書香……
黑暗的深夜,我也會忍不住想起那個讓我又愛又恨的人。皓月,如果你也在這裡的話,那麼我能在這個荒蠻之地滿足而又安心的過一輩子。為什麼你甘心做法西斯龍變態的走狗?為什麼你明明知道那項計劃幾乎會毀滅全人類但還是要繼續?難道你真的單純到以為研究成功後龍變態就會放過我們嗎?我們的死只是早晚之事,你又何必因為眷戀這一年半載的苟活而為虎作倀?
或許,研究科學的人對於政治比女人還要單純吧!比如,愛因斯坦和原子彈……
第三十章 重逢和活下去
靈貓最近總是不愛出門,天天窩在家裡看我寫“草葉書”。大姐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它的體態,最後,十分肯定的得出了結論:“靈貓好像懷孕了!”
我和東東都很高興,熱烈期盼著小生命的出世。第二天,東東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了其他同學,大家都紛紛跑來看靈貓,結果把它弄得很不耐煩,自己悄悄的躲了起來。
一天傍晚,放學後,我整理好教室和東東一起往家走。半路上,有一大群人聚在沼澤旁圍觀著什麼,我們倆也湊過去看熱鬧。東東身材矮小,拉著我的手一點兒一點兒地鑽到了人群圍聚的中心,只見兩名身強力壯的青年將一個人牢牢的按在了地上,那個人頭髮亂糟糟的遮擋著臉看不清楚長相。我向身邊的一個老奶奶問道:“老奶奶,他怎麼了?”老奶奶顫顫悠悠的說:“他偷了坎哲家所有吃的東西,那些是坎哲準備給孩子過冬吃的。”
“哦,是這樣啊!”原來是個可惡的小偷。在流放地,對於偷食物的小偷的處罰是十分嚴苛的。如果偷盜者不能全數歸還所偷物品的話,將會被驅逐出流放地,也就是被趕到沼澤裡去,相當於死亡。如果沒有這項約定俗成的戒律的話,那麼流放地早就成了都想不勞而獲的餓殍之地了。
很快,大家請來了這裡德高望重的穆爺爺。 每次遇到這種需要裁斷的事,都會由穆爺爺出面。他應該相當於原始社會里的部落首領。穆爺爺制止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聲音渾厚的說:“你叫什麼名字?”那個人彷彿沒聽見一樣,一言不發。
“是你偷了坎哲家的食物嗎?”穆爺爺耐心而充滿威嚴的問道。
“不是我!是他們誣陷我!”那個人突然十分激動的說。
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我皺皺眉頭,使勁的想是在哪裡聽過。
“坎哲,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他偷了你家的食物?”穆爺爺轉過頭來問坎哲。
“這個——我回到家時就看見他鬼鬼祟祟的從我家的方向走了,結果等我回到家,發現食物一點兒不剩全沒了!”坎哲激動的說。“而且這個人咱們從來沒見過,一定是他餓瘋了趁我不在家去偷吃的!”
“你胡說!我沒偷!”那個人一激動,仰起頭來拼命的掙扎著。
他這一抬頭不要緊,我幾乎驚叫出聲。雖然他頭髮遮住了眼睛,鬍子拉碴,但是我依舊認出了是他,一定是他!
我不由自主的一步步走向他,其他人都擔心的說:“陳老師,他是個小偷,您快離他遠點兒!”東東也不安的往回拉我的手。
“朗飛。是你嗎?!”我掙開東東的手,走到他面前蹲了下來。
那個人緩緩的抬起頭,不敢相信的看著我,頓時淚流滿面:“小靜——嗚……真的是你嗎?”
“朗飛,太好了!你沒有死!你居然沒有死!真的太好了!”我激動得語無倫次。
“小靜,你怎麼也到這來了?桓宇應該會保護你的啊!”朗飛幾乎忘了自己的偷盜嫌疑犯身份,急急的詢問道。
“說來話長,我以後慢慢和你說吧。穆爺爺,這個人是我的朋友,丟了什麼東西我來賠。”我擦擦眼淚轉身對穆爺爺說。
“我沒有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