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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
藤正譽便是去臥室叫醒唐貝貝,雖然他的起床氣不是蓋的,但是事後算賬的功夫更加的厲害。
果然的,藤正譽出來的時候乾淨的衣服上有兩個黑鞋印。唐貝貝的臉上則是羞囧。
唐貝貝看到梁均周,哧溜一下就滑到了他面前。人在想要躲避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能爆發出與自身不相符合的能力。
“梁均周,你的腿有知覺了嗎?”作為一個熊孩子,唐貝貝開口直挑傷心事。唐貝貝倒不是不懂得人情世故,他的家庭背景要求他是必須要懂得。但是他最近一個是在跟著藤正譽唱反調,另一個也是因為最近看的開導自己的書裡面有這麼一些話“不能因為傷口疼而不去治療它。如果你中了槍,最應該做的是把子彈挖出來,而不是讓它繼續留在肉裡。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那樣,只會讓本來還有希望的腿變得殘疾。後悔也會擊潰你的心靈。”
梁均周感受到了唐貝貝的善意,便是一把拍在唐貝貝的身上:“唐老鴨,不知道不能提別人的傷心事嗎?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二。”
“我哪有二。”唐貝貝反抗“昨天還有個女孩子跟我表白,說我夠爺們兒呢。”
聽到梁均周的回答,藤正譽,丁音音繃緊的神經算是放鬆下來。能開玩笑就說明沒啥事。但一聽到唐貝貝的後一句話,兩個人的神經又都繃緊了。丁音音偷偷瞄了一眼藤正譽,卻是被對方一個沒有溫度的眼刀給殺得丟盔棄甲,趕緊的收斂眼神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
總算送走了唐貝貝一行人後,敬笑初才敢來問梁均週一些路上就想問的問題。
梁均周還是笑著的,他的單眼皮大眼睛快樂的彎著,薄唇放肆的上揚,明亮的牙齒像是一派琴鍵,在燈光的敲擊下奏著美妙的聲音,他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陽光的味道。卻是將周圍的本就悶熱的空氣更烤的炎熱了。敬笑初只覺得大腦都有些昏沉,冷汗涔涔的。
“你開心嗎?”敬笑初不願意相信這是裝的。但凡是人,不管是強大還是弱小,總歸是脫離不了人的範疇。總歸是有些逃避思想的。
梁均周看著敬笑初,笑:“你以前從來不問我這個的。”
是的,我以前從不問你,是因為我有足夠的把握。但是現在,我很害怕,我害怕在我記憶中那個純白的少年就此的消滅。我更害怕的是,我無法讓你這樣的快樂下去,我無法庇護你,在你做了錯誤的事情之後。人一旦有了弱點就很難無所畏懼。連我也是不例外的。
但是,那又怎麼樣。即使是害怕,也是要問下去。因為,比起失去一個愛的人,我最不能失去的是我的骨氣,我的原則。
“你開心嗎?”敬笑初重複的問著。
梁均周沒有太意外,她就是這般的,勇敢強大的讓自己有些畏懼。
“嗯。我很快樂。”梁均周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謝謝你帶他們來。”
敬笑初快樂了。得到喜歡的人的表揚,真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情呢。特別是在系統的提示框裡顯示的是一個大大的勾呢。
梁均周看到對方如此的興奮心裡的不開心被壓下去了點。狂歡的時候自是開心的,一散場一空寂便很容易想些不該想的事情。心情自然的變差。幸而,還有敬笑初。半真半假的話才最讓人信服呢。梁均週迴想起藤正譽剛剛給自己支的著,不由得佩服對方果然不愧是這麼多年都沒有被發現腹黑本質的所謂正派人士。
敬笑初得到滿意的答案以後,並不停手,繼續追問:“我給你的藥你還剩多少啊?”
敬笑初並不是個傻瓜,自然是不會直接暴露自己在這邊有安裝竊聽器的事情。只是迂迴的問了這件事情。她不在乎梁均周對別人的看法,只要他對自己依舊的信任,依舊的喜歡,這就足夠了。這就是極好的了。
只要還有一個人是我們人生中能夠去信任的人,那麼我們的人生就永遠不會陷入黑暗。出自大司長手札。
梁均周聽到敬笑初這個問話,心裡咯噔一下。敬笑初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問這個問題,莫非是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梁均周心裡有些許疑問,這些疑問在敬笑初面前是可以直接問出口的:“你不是應該算好了的麼。”
試探,還是試探。梁均周想起幾日前兩人的信誓旦旦心裡便是有些難受。可是這個事情卻是真的不能夠跟敬笑初說。這不是自以為是的以為她跟在自己身邊不會幸福而趕走她,而是在對敬笑初的性格有著深刻的把握下得出的結論。以對方的那種性格,不願意吃虧的,不懂得捨棄的,定會攪得個天翻地覆的吧。而且他也很想要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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