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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幫我潤色了一下啦!”
至於是潤色還是重寫,這就無從考據了。
初賽只是一個區賽,而決賽是從各區前五隊勝出者中,決出一個全港冠軍。
只有幾天時間,陳珂幾個人壓力特別大,幾乎是睡在舞室的。每天熬夜痛苦地練歌。
陸蔓君拿著飯去探班,感覺他們都快成一堆腐朽的枯草。真看不下去了,他們連澡也不洗,臭烘烘的。她一進門就忍不住捏起鼻子:“哇,你們這裡是垃圾堆啊?”
陳珂若無其事地過來拿飯。
陸蔓君看了他們一圈:“練得怎麼樣了?”
王嶽發出一聲生不如死的哀鳴:“其實我覺得很好了,陳珂還是說不行……”
陳珂正吃著飯,聽見這句又抬頭:“你們還想不想拿冠軍了!我們當時說過什麼,忘了?要當最紅的樂隊!趕緊吃完飯繼續練!那句話怎麼說?不經歷彩虹怎麼會見得到風雨?”
“說反了!你是怎麼讀的中學啊。”王嶽嗤之以鼻,直翻白眼。
其他人都笑。
她也跟著笑,這時候她感覺陳珂有點不一樣。這種拼命的架勢,一點也不像她認識的陳珂。要是把這個毅力放在讀書上,讀大學也不是沒可能。
決賽終於到了。
放眼看去,決賽後臺全是人,各人忙碌緊張地化妝。空氣裡熱烘烘,到處是汗臭味。
陸蔓君皺著眉頭,喊著:“請讓讓。”手裡提著一個鋁製水壺進了後臺。姨媽煮了一壺冰糖雪梨,潤喉嘛,讓她帶給他們。姨媽和姨父已經在觀眾席坐著。
後臺化妝間是兩排長梳妝檯,直伸向盡頭。一排十多張梳妝檯,每一個梳妝檯上是大燈泡繞著的鏡子。
在最盡頭的一個化妝桌旁,陸蔓君看見了陳珂,他正在給自己化妝。他拿著一隻眉筆,湊到鏡子前,認真仔細地畫。再看王嶽幾個人坐在邊上不停擦汗。
“陳珂!”她還以為會有化妝師,結果是自己化。她順手把水壺放下:“沒給你們安排一個化妝師啊?先來喝點,冰糖雪梨。”
陳珂回頭看她,“來啦。”又轉頭繼續畫。
大衛在邊上開口:“化妝師……”他順勢往右前方看:“喏,跑那邊去了。”
陸蔓君順著他目光看去。七八個人圍著一個人,有人整頭髮,有人畫眉毛。而那人翹著二郎腿坐著。他旁邊還坐了四五個人在閒聊。被人遮得嚴嚴實實,只隱約看見他的黑色外套。
她看這人有點大明星的架子,估計有背景吧。
聽王嶽幾個人說,他們早早就到了這化妝室,特意挑了燈泡最亮的一個化妝桌,等著化妝師來。化妝師和助理都是共用的。
結果那人拖著一大隊人過來了,嫌燈泡不夠亮。工作人員就讓王嶽幾個到最盡頭那一張去,他的說法是:“你們去那張吧,那張桌也很亮。”等化妝師來了,沒給他們畫上幾筆,就被人喊過去。“你們怎麼搞的,還愣著幹嘛,過來給我們化妝!”把幾個化妝師和助理全拉過去了。
大家都很生氣,陳珂要跟他們理論,王嶽把他攔下了。
這種一看就是有後臺背景,上去理論也沒用。王嶽看得很明白:“我們是來比賽的,你坐著!”
陸蔓君重生前,在職場這種事也見多了。她拍拍陳珂的肩膀,安慰道:“我幫你畫。”
王嶽在邊上笑:“幸好有蔓君來了。你看你,畫那眉毛難看死了!”
陳珂作勢揮了下拳頭,一群人笑了。
她繼續畫眉,心裡卻有點擔心。如果陳珂幾個人想簽約,決賽最好拿到冠軍。看這情況,冠軍可能已經內定好了。
陸蔓君朝那邊努努嘴:“那隊人是什麼來頭?”
一提起來陳珂就生氣:“不知道!擺個臭架子!排場大得很。”
第32章 關係戶
陳珂幾個喝過冰糖雪梨,陸蔓君拿著鋁製水壺回觀眾席。這座位在前三排。可惜離舞臺太近了,感覺那白射燈老在晃,眼睛都花了。
姨媽接過她的水壺:“他們準備得怎麼樣?”
陸蔓君也不想說太多,只說:“看他們準備得挺好的。”
姨父抱著弟弟從廁所回來,聽見這句,便笑了。“說不定這回能拿冠軍。”
姨媽也笑:“我也有這種感覺。”
姨父和姨媽顯然對娛樂圈不太瞭解。陸蔓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陸蔓君在後臺聽說,這次的評委也更有名氣。兩個是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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