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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僕人武功這麼高,家世應該不差。不過,此人她沒有見過。封瑾蕭也打量著這敢逃出宮的公主。眼裡閃過一絲興味,和商人之子打賭,敢逃出宮,還沒有被逮住。這公主和她哥哥一樣膽大,聞著如此濃重的血腥味,看見滿地的屍體,面色依舊不改。只是照顧她‘昏迷’的侍女。嘖嘖,這是養在深宮的公主嗎?
刀疤臉見情況不對,轉眼間,他們就倒下二十多個兄弟,“走”。他吹了一聲口哨,這群劫匪便迅速消失在各個方位的雜草叢裡。
“公子,抓到一個”。安舞將尤三兒提到蘇鳳寧面前。
“將他捆起來,拴在馬車後面”。蘇鳳寧精緻的鳳眼裡滿是冷意,這窩劫匪她不端掉,她就不走!
“多謝公子搭救,告辭”。蘇鳳寧學男子的樣式朝封瑾蕭拱手。她直覺此人不比那窩劫匪安全多少。
“不知這位小公子名諱?”封瑾蕭開口,清越的聲音還帶著少年期的變聲腔。
“言”。蘇鳳寧將安園扶起,示意安舞將她抱到後面她們自己的馬車上去。以她的直覺,她不想和此人有多大聯絡。十五六歲獨自一人帶著武功高強的護衛在外,怎麼看怎麼詭異。
“言公子,那群劫匪應該不會善罷甘休,不如我們結伴如何?”
“好,多謝公子,還未請教公子名諱?”蘇鳳寧看著封瑾蕭,剛才兩夥人聯手,她冒然拒絕也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蕭”。
“蕭公子”。蘇鳳寧禮貌的喊了聲,然後跳下他的馬車,眼睛只看著她們的馬車,迅速鑽了進去。
鑽進去之後,蘇鳳寧再也忍不住,狂吐起來。
“公子”。安舞擔憂道,剛才見主子面色正常,還以為主子膽子特別大,不怕呢?誰知道只是硬撐著。
“快走”。蘇鳳寧吐完,靠在車窗上休息,朝安舞揮揮手。她實在受不了如此濃重的血腥味。封瑾蕭聽見後面馬車的聲音,笑了笑,他還以為這公主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呢。當初,他第一次殺人,被師父勸解了三天,才緩過來。何況這一地的屍體。
到達下一個小鎮時,那群劫匪也沒有出現,他們投宿在一個村子裡。安園也終於醒過來。蘇鳳寧想起那林子的畫面就噁心,連喝一點水都要吐。安舞好說歹說叫蘇鳳寧吃一點東西,蘇鳳寧是看見那些食物就想吐,她示意安舞拿走,表示自己睡一覺就好。
“言公子什麼也沒吃?”封瑾蕭見安舞原封不動的把食物端出來,眉頭微皺。
“是”,安舞朝封瑾蕭福身,躬身答道。這病弱少年雖身形單薄,但是安舞面對他時,有一種面對公主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就聽從他的話,此人也應該是當慣上位者的。封瑾蕭沒有再問什麼,看了看外面的金黃麥浪,便轉身進了自己的院子。
安舞也看了看周圍的地形,這是一處農家小院,就在村頭的位置,而不遠處就是那片山林。本來安舞想問問那山林的情況的,奈何語言不通,她完全聽不懂那大爺在說什麼。安園連蒙帶猜,大概從那驚懼的大爺臉上猜出﹕他們應該是不會去那山林裡的,他們說那山裡有惡魔,進去了就出不來。好吧,算是一點訊息也沒探聽到。
蘇鳳寧睡得不好,一晚上盡是光怪陸離的惡夢,第二天起來,臉色極差。
“言公子昨晚沒睡好?”蘇鳳寧點頭,徑直在桌旁坐下。早晨大娘做的早餐看起來讓人很有食慾。安園想著蘇鳳寧昨晚沒吃飯,想讓她喝喝白粥,墊墊胃。蘇鳳寧看見那碗白粥,想到昨天有的劫匪蹦出的腦漿,狂奔出去,蹲在裡小院不遠的田埂出狂吐,昨天她就吐過一回,現在哪還有東西可吐。只剩膽汁了。安園跟出來疾步扶起蘇鳳寧。
“公子,您這樣下去也不行啊,那樣您會生病的,這不是宮……,家裡,連個郎中都沒有啊,您好歹也吃點啊”。安園也是急了,差點就露餡。古代的醫藥簡單得很,生病實在不是件划算的事。
“算了,我實在吃不下”。蘇鳳寧的聲音都啞了。她擺擺手,叫安園扶她進去。
“你是說,那兩輛馬車停在了山下的村子裡。”一個看起來還頗為儒雅的中年男子問著進來報告的探子。
“是的,回大當家的,尤三兒一路做下的記號是這樣的,小的也去查探了,那殺了咱們二十多個兄弟的人就在村頭的農家裡”。那探子越說越氣,恨不得立馬提刀上去,砍了蘇鳳寧他們。
“你先下去吧”。
封瑾蕭看著安園把蘇鳳寧扶進來,也跟著進了蘇鳳寧的房間。
“蕭公子,您怎麼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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