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與夜軒交換；這些折磨都讓自己受去。這太可怕了。。。我；到底是怎麼了。

“轟轟！”

再一次從高空被轟擊下來；夜軒只覺全身骨頭都碎裂了；鑽心的巨疼佈滿每一寸肌膚。蒼白的唇開合來不及發出一絲痛呼鮮血便湧了出來；堵塞了喉嚨。用力揚起頭；湛藍的瞳印出魔軒的身影；盡是不甘。為什麼。。。偏偏在魔島聖地；祖上的誕生之地。這試煉根本就是有死無生。怎麼可能在這裡贏過魔軒。。。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攜帶著滔天魔氣。夜軒美目一凝又要翻身起來；可手臂堪堪撐起又摔回到地上。

“唰！”魔軒手持短刀立斬而下；卻在夜軒額前數寸不到的距離生生停下；鋒利的刀氣削下幾縷髮絲。　“服了嗎；廢物！”

夜軒唇角彎起；是孤傲的弧度；七彩神芒浮於體表；強硬的忍受切膚之痛揮舞赤劍劈開魔軒的短刀。

魔軒霎時瞪大雙眼；戾氣沖天而起；不過忽的一身暴戾氣息內斂。持刀的手緩緩垂下；目光落在寧死不屈的夜軒身上；難言的複雜神色一閃而逝。幼年時的記憶如玻璃碎片割得全身生疼。還記得那一日被父母帶來這裡；第一次擁有隻屬於自己的軀體；多麼的興奮。那時的夜軒亦是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睡得很沉。我好奇的打量；這便是身體裡的另外一個人；不再是共享一具肉身；可以面對面的清楚見到她；真是精緻得像個瓷娃娃。不由的想伸手碰碰她；卻被母親拉走。那時母親在流淚；很難過的神情；自己從未見過。懵懂無知的被母親抱在懷裡；她哽咽著說了好多話；卻記不清楚了；但只有一句；母親說她很愛很愛我。我很開心；所以高興的回道；我也同樣愛母親。多麼的諷刺。。。那時母親凝固的悲慟模樣；此生難忘。魔夜姐姐為母親逝去淚；一向頑劣的她毅然裝作乖寶寶樣；可怎麼擦也擦不盡母親的淚；怎樣耍寶也逗不笑聲嘶力竭的母親。我跑到父親跟前搖晃他偉岸的身軀；想讓他勸勸母親；可他埋下身抱我；我才發現父親亦是在流淚；不過那時的父親第一次笑了；一貫嚴肅的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他眼裡的寵溺。我很想再多看一會；享受這份寵愛。可惜眼皮越來越沉；失去意識的那一刻；恍惚間聽到母親的悲呼；如此淒厲。冰涼的淚水滾落下來；魔軒驚醒過來；眼前是夜軒全身欲血的不屈模樣；不由的伸手想去觸碰；就如那時被母親打斷。。。　“想知道嗎；我為什麼難過。。。”

夜軒愕然；胸口是翻滾的劇痛；靜靜的見著魔軒伸手扶上自己的臉頰；沒有抵抗。。。然後屬於魔軒的陳舊記憶湧入腦子；猝不及防；像是要將自己撕裂。。。　“怎麼。。。是這樣。”

“難過嗎。。。”夜軒藍瞳裡落下的淚劃過手心；與自己一樣冰涼；魔軒張開五指為夜軒拭去；然後收手退開。短刀鳴顫；魔軒再度抬刀直指潸然淚下的夜軒；　“看看你的樣子；佔據我們的身體；都做了些什麼蠢事。”

“不。。。”夜軒搖頭；張嘴想說些什麼；可短刀卻揮下；本能的抬起赤劍擋住。

“鏘！”兵器相撞的聲響；火星四濺。

魔軒靜靜的舉起刀；再一次落下；重複著近乎機械的動作；　“站起來。”

“鏘！”夜軒巨震；蹣跚著想要起身；可千瘡百孔的肉身根本無法支撐；摔回冰涼的地面；又是一陣鑽心的劇痛。。。

“我讓你站起來！”貫穿耳膜的怒喝；魔軒目次欲裂；毫不留情的揮刀而下！

“卡擦！”早已冰裂的赤劍徹底斷為兩截；夜軒無力的垂下持劍的手；湛藍的瞳緩緩合上；哽咽的聲線卻帶著決絕之色；　“殺了我吧。。。你。。。殺了我。”

魔軒呼吸一滯；持刀的手顫抖不止；深沉的悲慟後是怒不可遏；　“為什麼。。。你還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醒悟！僅僅為那實現不了的狗屁情愛！你是傻子嗎！”

“你閉嘴！”豁然張開雙目；夜軒心膽俱寒；目光飛速掠過不遠處的夜一等人；胸口如遭錘擊！劇烈的情緒起伏下；張嘴便又吐出口血來。

“閉嘴”魔軒蹣跚著退後一步；忽的大笑出聲；如此淒厲；　“要是我偏偏要說呢！”

“我會殺了你。”冰冷的聲線從唇中溢位；夜軒凝視著魔軒；從未有過的凌厲之色。

“哈哈。。。哈哈哈！”魔軒血發亂舞；持刀一揮；夜軒身側的地面霎時間裂開一道溝壑！魔軒停住笑；目光如劍；　“好得很啊！廢物站起來殺了我；你的秘密就永遠不會被她知曉；你能辦到嗎！”

“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逼我。”夜軒白皙的頸項上神符閃耀如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