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4/4 頁)

猛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萬萬想不到這個女人竟強到如斯地步；明明已經奄奄一息；卻還能將自己玩弄鼓掌之間；細密的汗珠浮在額上；赫麗貝爾並不怕死；可卻受不了這窒息的威壓；讓人好生難受。

“呼。。。呼。。。”深深的喘著氣；夜軒無力的瞥了眼跟前的人；現在不是懲治她的時候。。。灼熱的暴戾氣息在體內橫衝直撞；這樣下去。。。會被壓制的。撤去手心上的力量；夜軒倚著牆；撕裂胸腔的痛楚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赫麗貝爾淡淡起身；墨綠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憐憫；真能逞強。沒有再試圖去幫助夜軒；這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站住。”夜軒急聲吐出這兩個字；扶了扶劇痛的胸口；見著對方停下的腳步；斷續道：　“這兩日。。。你所見到的。。。不允許讓船上的人。。。知道。”

“你留我在房間；就為了說這個”赫麗貝爾皺眉；　“你既然知道我是破面。。。那你也應該清楚我接近你的目的才對；既是如此。。。你覺得我能答應你嗎。”

“你。。。不答應。。。也得。。。答應。”夜軒顫抖著抬起手臂；如蔥般白皙手伸出一指對準赫麗貝爾；莫名的力量環繞在指尖；周圍的空間彷彿都被撕裂了；夜軒臉色慘白輕啟朱唇；怪異的聲線一半祥和一半暴戾；　“本王的尊嚴任何人也不允挑戰；否則你將為你的不敬；付出生命的代價。”

赫麗貝爾靜靜的盯著夜軒；良久忽的嘆口氣；伸手握住夜軒顫抖的手指緩緩放下；嗓音低沉：　“你的眼睛。。。開始泛白了。”

如一道驚雷劈在身軀上；夜軒瞳孔急速收縮；仿若連血液都因這話而凝固。。。忘了掙開赫麗貝爾的手；甚至忘記了呼吸。

橫抱起那依舊停拍的人；赫麗貝爾將夜軒放到柔軟的大床上；再次嘆氣；一個人逞強到如此極端的地步；或許並不是什麼好事。早晚會瘋的吧。。。抬腳往門口走去；赫麗貝爾閉上眼睛；不願再多看一眼；這悽婉的人；　“這兩日的事情我不會告訴船上的人；可我必須回報藍染大人；至於他會不會告知其他人。。。就不是我能染指的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關門聲迴盪在耳畔；夜軒靠坐在床上；宛如失去了靈魂；只餘兩行血染的淚劃過白皙的臉龐；悽豔得觸目驚心。。。血紅的妖異瞳孔失去了焦距；一絲慘白如蠶絲般一點點將那鮮紅啃食；乾裂蒼白的唇瓣輕輕開合；孤寂自語無助彷徨；　“我。。。好累。。。。。。姐姐；梢綾；你們。。。可聽到了。。。可。。。聽到了。”

門外

夜一碎蜂同時一滯；難以言喻的悽楚滋味在胸腔迴盪；心臟突兀的重重跳動了一下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