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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剛剛和那個禍水說話?”“嗯,他最近有點奇怪。”鞦韆影應道,走過去坐在床沿上,伸手去拉被子。
“哼,禍水,這名字還真是起得好!”千里雪醉咬牙切齒地說,轉身抓住鞦韆影的手一拉,緊緊扣住跌倒在他身上的人,盯著他的眼睛說:“秋,你是我的,記著!”
“啊?我當然是你的,怎麼忽然這麼大反應?”鞦韆影有點摸不著頭腦。
“哼,”千里雪醉有點憤憤地說,“你居然和那個禍水那麼親近,還任由他粘著你。”
鞦韆影笑了,感情雪醉吃醋啊。“我們一向這樣,都習慣了,沒有別的意思的。你要是介意,我會注意一點。”
“習慣了?”千里雪醉的手加大了力氣,勒得鞦韆影生痛,“你以前都,不準,我不準!還有,他死粘著你說不定有什麼心思。”
鞦韆影笑了出來,愉快地在雪醉的唇上落下一個吻,“原來你擔心這個啊。放心吧,我和禍水都太瞭解對方了,沒辦法做情人的,不然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千里雪醉還想說點什麼,但是被鞦韆影的吻擋住了。兩人再次纏了起來,之前的清理功夫算是白費了。
第二天,鞦韆影本想讓過度勞累的雪醉好好休息,但是千里雪醉怎麼都不肯讓鞦韆影和禍水單獨一起,硬撐著拉著鞦韆影到處跑,說要和秋好好欣賞風景。也虧他身體底子好,還撐得住。禍水則象要故意氣千里雪醉那樣,變本加厲地粘著鞦韆影。一天又在你爭我奪中過去了。
第三天,同上。
第四天,同上。
第五天,頭痛的鞦韆影終於下定決心,琮城的風光還是以後再欣賞吧,趕路。聽到鞦韆影的決定,千里雪醉一反常態,嘴角一直處於勾起狀態,讓無數路人的頭上撞了一個大包(撞到路邊的障礙物),罪過啊罪過。
禍水也是一反常態,變得沉默起來,但是兩人出發的時候還是跟上來了,當即讓雪醉的表情回覆冰塊。
三個人加上一個小燧又熱熱鬧鬧地同行,向那冰雪之地進發。三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多,禍水的話越來越少,小燧整天躲在鞦韆影的懷裡的時候,他們終於到達雪域的邊緣,放眼看去銀裝素裹,千里冰封。
千里雪醉貼心地向鞦韆影解釋道:“秋,這整片雪原都屬於雪域的。但是我們居住的冰璃雪城則在雪原一個隱秘的山谷裡,走捷徑的話,我們大概還要走半個月左右。……”
雖然大部分的內容鞦韆影都從空明那裡知道了,但是他還是心裡甜甜地聽著雪醉的話。禍水則在一邊不知道想著什麼。
三人一邊走一邊欣賞雪原的風景,鞦韆影和千里雪醉緊緊拉著對方的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有說不清的柔情蜜意。禍水這次沒有湊過去,而是落後一兩步,有點出神地看著千里雪醉的背影。
三人沉默地走著,前面忽然出現一個白色的影子,並且很快來到他們前面。鞦韆影和千里雪醉皆是驚訝地看著他,禍水的目光轉為深沉。
來人也穿著一身雪白的衣服,和雪醉有七分象,但是更成熟一點,看起來比雪醉更為俊美,也要更冷,那是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冷漠,彷彿什麼事都不能讓他多看一眼。如果說雪醉是冰雪化的精靈,那他就是冰徹的雕像。
看著來人有點熟悉的俊臉,鞦韆影暗暗地想:難道是雪醉的堂兄弟?這時,千里雪醉驚訝地叫了一聲:“父親。”什麼?鞦韆影更加吃驚地打量來人,這人是雪醉的父親千里冰霜?怎麼那麼年輕?
千里雪醉心裡的驚訝只比鞦韆影更多,父親一向不想離開冰璃雪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千里冰霜冷漠地看著他們,雪醉已經自覺地說了,畢竟要他父親說一句話比登天還難,“父親,我已經完成成年任務,正要回去。這是我的伴侶鞦韆影和,朋友。”最後那個朋友說得不清不願。
鞦韆影不慌不忙地行了個禮:“千里前輩。”禍水飄到鞦韆影的旁邊靠著他,笑眯眯地打招呼:“好久不見了,千里前輩。”
冷漠地掃了他們一眼,千里冰霜轉身離去,風中傳來一個空靈剔透的聲音:“十天。”
十天?鞦韆影詢問地看向千里雪醉,卻見雪醉臉上是一片無法掩飾的驚訝,“雪醉!”雪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剛剛沒聽錯吧,父親說話了?
“雪醉,‘十天’是什麼意思?”聽到鞦韆影的問題,千里雪醉終於確定自己真的聽到:解釋道:“父親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在十天之內到達冰璃雪城,這算是我們一個考驗。”
這時,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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