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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閒嗎?”
禍水挑起邪魅的鳳眼,慵懶地靠在鞦韆影的肩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原來冰塊也會說話啊,真是難得。”
千里雪醉氣得瞪大了眼睛,摟住鞦韆影的腰往懷裡狠狠一帶,鞦韆影立刻撞進他懷裡。偏偏禍水緊緊地粘著鞦韆影,三人撞成一團,千里雪醉差點被撞退兩步。
鞦韆影看著那兩個一個緊摟著自己,一個緊粘著自己,抓得自己生痛,臉色不禁有點發黑,從懷裡掏出一把細細的粉末撒了過去,千里雪醉和禍水立刻覺得一陣痠麻,緊抓住鞦韆影的手都沒力氣了。鞦韆影趁機撥開兩人,鑽了出去,千里雪醉和禍水沒了支撐,立刻抱在一起跌在地上。
鞦韆影蹲在倒在地上的兩人面前,笑得和氣又和善,“你們覺得抱在一起的滋味如何?很舒服吧?”明明是溫暖的笑容,卻令人看得暗打寒顫,厭惡地看了對方一眼,千里雪醉和禍水的眼睛都轉到鞦韆影身上。
“秋水,你卑鄙!”這當然是禍水。
“秋,把解藥拿來。”這是千里雪醉。
“哦。”鞦韆影點點頭,眼睛眯成一條線,心情很好的樣子,“你們把我抓得那麼痛居然敢叫我給解藥?”
聽到鞦韆影的話,千里雪醉立刻愧疚了起來,不自覺地咬住下唇,看鞦韆影的眼神滿是歉意。
“只不過是被抓了兩下而已,用的著斤斤計較嗎?”禍水撇撇嘴唇,但眼睛裡不難看出擔心。
看了他們的樣子,鞦韆影嘆了口氣,一個是自己的愛人,一個是自己的生死之交,自己還真是不捨得讓他們受苦,手指一彈,解藥就彈到兩人身上。
兩人一回復行動力就做回剛剛的姿勢,只是用力小了很多,生怕弄痛了鞦韆影,兩雙眼睛在空氣裡交鋒,閃出劈劈啪啪的火花。鞦韆影無奈地翻翻白眼,由他們去了。
慕容笛跟上來之後就是看到這個情形。他呆呆地看著,覺得這景象美得象一副畫,卻湧動著說不清的詭異,還有一種令他感到不安的東西。“秋兄,這是?”不解之下,慕容笛只好問那個唯一正常的人。
鞦韆影苦笑一下,說:“請別介意,他們只是意氣之爭而已。”鞦韆影這話一出口,立刻引來兩人的反駁。“秋水,明明是他不好!”“秋!我只是行使情人的權利。”
他們還在吵著,但是慕容笛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耳朵裡迴盪的都是那句“我只是行使情人的權利”。情人,他說他是鞦韆影的情人。艱難地張開口,慕容笛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秋兄,不知哪位是你的情人?”
聽到他的話,那兩人的爭吵停下來了。千里雪醉雙手摟住鞦韆影的背,狠狠地瞪了慕容笛一眼。禍水溫順地靠在鞦韆影的懷裡,吃吃地笑著。以他的聰明才智,怎麼看不出慕容笛的心思?
鞦韆影淡淡一笑,把體重靠在千里雪醉的身上,話語裡瀰漫著幸福的味道:“見笑了,雪醉是我今生的伴侶。另一位,是我的好朋友。”千里雪醉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逸出一絲微笑,用臉頰磨蹭著鞦韆影的耳朵。
禍水臉上也沒有什麼不滿的神色,只是有趣地看著千里雪醉的表情,心裡湧起一絲惆悵,如果……,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被他拋到腦後了,故意緊緊抱住鞦韆影,似真似假地抱怨道:“有情人沒朋友,我們快去賞景啦。”
鞦韆影對慕容笛歉然一笑:“慕容兄,我們先告辭了。”慕容笛壓住心裡泛起的難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那告辭了。”
三人轉頭離去,慕容笛看著他們的背影,暗暗心痛。可是一想,看來秋兄和那個邪魅的男子好像很好的樣子,也許自己也不是沒有機會。
第三十章
吵吵鬧鬧,你爭我奪,快樂的時光總是易過,轉眼又到黃昏了,鞦韆影有點喪氣地走在回客棧的路上,瞄到分別抓住自己的兩隻手,又忍不住無聲地嘆了口氣。讓雪醉和禍水碰到一起,受罪的果然還是自己啊,連好好欣賞一下風景都不行,光顧著他們就夠自己忙了。
千里雪醉和禍水沒聽到鞦韆影的嘆氣,就算聽到也會當作沒聽到,兩人用不讓鞦韆影感到疼痛又能緊緊抓著他的力度分別拉著鞦韆影的手,兩雙眼睛依然隔著空氣打架。
在眾人驚豔,妒忌,曖昧,猜測等等複雜的眼光中,三人跨進了定下的小院落。剛踏進門,一個金色的身影就飛快地從樹上跳了下來,落到鞦韆影的肩頭上。鞦韆影不禁露出今天最開懷的笑容,用一個巧勁解救了自己的雙手,撫上肩頭的小東西:“小燧,今天過得怎麼樣?”
小燧吱吱地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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