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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

他不是突破口。

系統轉頭，直視著阿桃，緩慢道：

“為何要如此做？”系統半真半假道：“阿桃，你想回來，我完全可以接納你，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樣做？”阿桃似乎沒理解他說的話，愣了下，才垂下頭，動彈了下手指，臉色微蒼白。

阿桃狀態似乎非常不好，身子微搖晃，黑色長袍男子一把扶住他。

阿桃似乎對他的觸控有點抗拒，但卻沒有反抗。

盡收眼底，系統佯作茫然，道：“阿桃，他就是你師弟嗎？”

阿桃蠕動了下毫無血色的嘴唇，剛抬眼，想說什麼，但瞧了眼身旁的黑色長袍男子，頓時又閉上了嘴巴。

系統見了，心裡更加疑惑。

阿桃有什麼話，不可以說？而且還要看黑色長袍男子的臉色？

心裡警鈴大作，系統感覺也許這病毒不會立刻吞噬他，可如果病毒不是想吞噬他，那阿桃讓他來見病毒的目的，又是什麼？

一團團事情堆在一起，系統感覺很前途未明，撲朔迷離。

不過，系統微邁步，朝阿桃走去，阿桃不知怎麼的，見系統朝自己走來，頓時往後退。

系統見了，頓時道：“阿桃，你在顧忌什麼？”

“沒什麼。”阿桃微搖頭，道：“系統013；對不起，我背叛了你。”

“不。”系統也搖頭，道：“阿桃，為何你要如此做？”

系統心中確實不知道阿桃為何如此做，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想他死，情緒忽然低落起來，系統凝望著阿桃，認真道：“阿桃，他不是你師弟？”

為什麼你說好帶來的師弟，最終卻是個病毒？

難道你不知道他是病毒嗎？

或者說，你知道，他是病毒，但他也是你師弟？

但不管怎麼說，你毅然選擇了病毒。

作為系統，比改造送廠更可怕的，便是碰上頑強的病毒。

一旦被病毒給活生生吃下，系統就真的是魂飛魄散。

“師弟？”阿桃聞言，眼神有些恍惚，他搖晃了下身子，緊接著從高臺階上，輕輕走了下來，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回答系統“他走了，他離開了，他遠離了我。”

“是嗎？”系統看著眼前阿桃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心莫名感覺不好受起來。

他是看到過阿桃曾經陷入熱戀時的幸福模樣。

現在見到他如此，系統抬頭看向他身後的黑色長袍男子。

病毒擁有著和系統一樣的功能，一樣的意念。唯一不同之處，就在於病毒以吞噬其他系統為主，而系統是以得到積分為生存。

兩者截然不同的區別，導致他們兩者經常是看到對方，就消滅對方。

三十年前的病毒系統大戰，病毒幾乎全軍覆沒。

當時系統做的是後勤工作。

系統完全沒有與病毒打鬥的經驗。平時遇到病毒，也是躲。

現在被阿桃騙到來這裡，與病毒見面，病毒也提前已經做好埋伏，將這裡用病毒之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