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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竹子沒有死,這個傢伙還託人給我帶話說她死了,真是氣我啊!”羽騏帶著靜河在櫃檯坐下,“師傅。你看我不是把老婆都給你帶回來了嗎!快點快點給我弄魚生啊好餓的!”半藏不理這個一見到自己就淘氣的傢伙,慈愛的拍拍羽騏的臉頰,“你就是靜河吧?”靜河很是羞澀而且很臉紅(簡直就是臉紅帝啊喂。。。),“伯父好!”“嘿嘿,叫師傅吧,我喜歡這個稱呼。啊,你們的事啊,阿真都告訴我了。我祝福你們。”說畢還故意和靜河耳語道,“一會兒我把這個臭小子支走,我再來給你傳授怎麼才能狠狠治住這傢伙啊!各個方面的技巧都有!”靜河的臉此刻可以堪比布林了(啊喂!),“好的。”
晚餐差點把羽騏氣死。這個該死的壞師傅居然讓自己和哥哥做,自己跑去和靜河說話去了。誒,怎麼和雅美一個樣子!(日文)“哥哥,你看師傅哪有這樣的!”阿真邊笑邊做TORO壽司,“誰讓你說你死了把他氣死了。你都知道他聽我說的這話的時候有多難受。你昏迷的時候,爸爸一天到晚在家裡拜佛。”“哦?”“久石告訴我的。說,少爺啊,最近老爺太奇怪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虔誠呢?”“唉。。。得得,是我不好。讓師傅這麼擔心。”“行了,現在你不但好了,還回來看看他,就夠了。他說把刀子還你,因為這刀裡有,”服部真停下手上的活,轉過來看著羽騏,“他對你的愛,和你的靈魂。給了別人用不出來,存起來就浪費了。跟著你才能永葆青春。”羽騏轉頭看著師傅和靜河坐在門口看海的身影,暖暖的笑了。
“我猜,竹子把我怎麼把她養大都告訴你了吧?”“嗯,全說了。她每次提到師傅你都特別感激和開心。一直說要帶我回來看看你。”半藏和靜河坐在門口看著黃昏的大海,美而壯闊。“我和她爸爸認識的時候,她爸爸就說不如我們定個娃娃親吧,半藏君,我說你生的女兒我可不敢要來當媳婦,恐怕是個烈性子姑娘,狠角色,和你一樣,收來當徒弟也許不錯。結果還真成了。唉,她媽媽生她時候就不在了,十歲送過來的時候,和子照顧了她幾年,也不在了。就剩我一個照顧他們兄妹倆。你別說,這倆一塊長大倒還合適,”說到這兒半藏就開始比劃了,“兄妹倆一起學劍道倒還好,阿真和她的拳腳功夫不是一路卻喜歡互相切磋,有時候我都不能上去當裁判,他們下手又快又狠,打完也不生氣,還互相研究彼此的瘀傷還調整作戰,這倆啊!”說畢呵呵大笑,靜河看著這個隱居世外的老頭子,感覺到他真心快樂,“師傅,我很感激你,培養這麼好一個人,讓上天賜給我。”“你們能相遇相愛,是你們的緣分啊。”“師傅,你為什麼要隱居在這裡啊?”
半藏笑笑,意味深長的看著靜河說,“靜河啊,我年輕的時候是叱吒風雲啊,可是那種刀光劍影有什麼意思。也許我狠狠努力,今天可能是日本真正的權力核心所在,政治、軍事、經濟都受我掌控,可是我三十歲的時候,有了阿真,我就開始覺得,這樣沒有意思,真正的幸福存在於平凡的生活之中。我想和和子,和阿真,一起過我們一家三口平凡安靜的生活。就像我們這樣每天看看大海也不錯。生命看似很長,其實白駒過隙。與其浪費在你爭我奪之中,夕陽、海浪、颱風和紅鯛魚才是生命的真實啊。這是我的真實,而你和竹子的真實,就要跟隨你們自己的心意了。啊,如今雖然和子不在了,可是我每分每秒都能感受到她就在我的身邊,我的心裡。我想,你看著竹子昏迷的時候,也是一樣的感覺吧?”
靜河點頭,正品味半藏的這段話,後面傳來羽騏的高聲叫喚,“吃飯啦!”
在沖繩住了到三月,櫻花開了,便去和歌山。站在櫻花樹下,看著櫻花飛舞漫天,(日文)“花唯櫻花,人唯武士。”“說什麼呢?”靜河拉著羽騏,“什麼意思?”“日本的一句諺語,說花唯櫻花,人唯武士,如此之美,如此之光大。”“櫻花這麼美,淡雅,絢爛。”靜河伸手想接住一些花瓣,“我覺得,日本人以為櫻花最美,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這種美之下的飛散,很美,但也留不住,開了就散了,漫天飛舞才是正經。可貴的是,他們不是妄圖留住這種美,而是順應時節欣賞它們的美。”說畢從身後抱住靜河,“別想抓住它們,我們應該享受我們和它們此刻在一起的美好。”側過頭,想吻上去,靜河迎上,輕點兩下,說,“我只想靜靜的和你,享受我們此刻的永恆。”
輕風微撫,花瓣漫天,淡淡的香氣和暖暖的春日,遠處的大海和浪花、飛鳥,都只不過是背景。我答應過你,我們要一起,我答應過你,我們要抵達這裡。如若耶穌的《舊約》,生死之約也不過如此。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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