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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啊姐~~哎呀!!疼!!”可不就被姐姐擰了臉嗎,“亂說什麼呢!。。。這還沒怎麼樣的事。”“哎呀,你是要怎麼樣啊?”靜江其實是十足的大流氓,“你們難道還沒有滾上床??你怎麼這麼矜持!!!”“滾!你是回來幹什麼的到底!!”“哈哈哈,其實我們怎麼說都是其次,你喜歡就好。不過你可得想好,怎麼面對老爸老媽哦。”
下午下班,正說出去聚一聚,靜河突然接到電話,說是哪塊地又出事了,馬上去看一看。這就和秘書出去了。徹夜不歸,第二天也沒來,靜江覺得不對了。打電話去問發現根本沒有工地出事,而靜河和秘書也沒有回家。
出事了。
靜江正和梁蝶她們商量怎麼辦,保險起見暫時不告訴仙遊北歐的爸媽。正在熱鍋螞蟻不知如何是好,這種情況最常見是綁架,但是什麼都沒收到也不能報警。正糾結,傳真來了。贖金20億,不記名股票,明天晚上柏家交貨。對,就是柏家,和李家鬥了很多年,始終不分勝負的兩家人。一向白道黑道各有側重進水不犯河水。這一下突然正面衝突,更是奇異不已。靜江正糾結不下。背後卻傳來一個聲音,
“靜江,和我走,拿上20億的不記名股票,我保證你和你姐姐還有你的錢全部全身而退。”
羽騏。
次日晚上,羽騏和靜江一起出現在柏家大宅門口。羽騏手裡拿著一把武士刀,柏雄把她攔在門口,“怎麼,我去保證人質安全,你也不讓我進?還算是道上的嗎?”柏雄想了想父親的囑咐,也就放進去了。
走進大堂,見到柏木明在主座上喝著茶。他看一眼來人,沒怎麼上心,“放人,給錢。”羽騏什麼多的都不說,精於此道啊。柏木明看看她,心想一想,招手命人把人質帶上來。看到被囚禁了幾天的心上人,羽騏此刻血液都沸騰了,好久沒有這麼生氣了。靜江把錢遞給柏雄,羽騏拉過靜河和大秘,徒手居然就劃開了繩子,“好功夫啊。靜江,這錢不好弄吧。”
羽騏抱著憔悴的靜河,在她耳邊低語,“沒事了,有我在,什麼事都沒有了,先去靜江那裡,我把這裡搞定,我們就走。”靜河抬頭看著她,“搞定。。。什麼?”“他們這麼對你,我無法忍受。”“哼,你這個傢伙,原來還是個變態。靜河,這麼多年你還是這個樣子。”柏雄挖苦她們,接到羽騏的一個刀眼,我要割了你的舌頭。“柏木明,不管好不好弄錢,那20億都不是你的。”靜江把姐姐和大秘護在身後,
“嗯?!”柏木明抬眼看著羽騏,卻見她緩慢雙膝跪坐深深鞠了一躬,柏木明登時嚇得不行,“你!!你!!”茶杯掉地,“爸,怎麼了?!?!”柏木明不敢證實自己心裡的那個猜測。
(日文)“我是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說畢拔刀,柏雄喝令手下衝上去,羽騏沒動過眼神,冰冷的盯著主座上的柏木明,一人一刀都不帶停,幾下子就搞定了三十幾個大漢。柏雄正準備掏槍,卻見羽柴從樓頂直接炸開牆板跳下來,一腳踹飛了柏雄的槍,(日語)“臭小子,居然敢動槍。竹子小姐,外面都解決了。”羽騏點點頭,羽柴側立一邊,押著被打斷骨頭的柏雄。“難道你就是,織田竹子?”“是啊,我就是你們找了很久的織田竹子。怎麼,見了服部半藏的刀,還有什麼好懷疑的,柏木明,”羽騏把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你還不知道,我就是謝家的謝羽騏,謝家最後的後人。當年我們和楊家火拼,兩敗俱傷,你就是那個坐收漁翁之利的傢伙。還侵吞了我謝家的很多地盤和生意。最重要的是,君豪伯伯是你們害死的,我怎麼能放過你呢!”
“若是我親手殺了謝君豪,我死也可以,可惜,不是我全動的手!”柏木明抽出小刀還欲頑抗,(日文)“笨蛋!我是從二天一刀流,你用短刀,能是我的對手嗎!”手往重了下,用刀譚就打斷了他的手,挑了他的筋,正欲下殺手,“羽騏!!!!”靜河驚叫出聲,“能不能不要殺人!!!”
羽騏長嘆一聲,選擇挑了柏木明的手腳筋,示意羽柴,一拳打在柏雄的身上,登時碎了臭小子的五根肋骨,“我不殺你,你也永遠別再讓我見到。”羽騏轉身示意羽柴,(日文)“讓人扯了這小子的舌頭。”
轉身離開,抱著幾乎虛脫的靜河離開。
羽柴命人先送靜江回去。羽騏自己開車送靜河。“我,怕你那裡不安全,願不願意先,去我那裡?”靜河驚魂未定,只是閉著眼睛,點了點頭。車開到半路,夜深時分,路上寂寂無人。“羽騏,你到底是什麼人?”靜河突然開口問道,羽騏輕輕嘆氣一口,在路邊停下車。“可以告訴我嗎?”靜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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