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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小姜搖了搖頭,“不,而是讓你離我小爹爹遠一些。不然我就告訴小爹爹你做的事。”姬發眸光一閃,“隨你怎麼說,你爹不會因為這件事怪我的,因為他已經被申公豹傷透了心。”申小姜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姬發,你不會得到小爹爹的,小爹爹喜歡的永遠都是大爹爹。”
姬發麵色有些冰冷,眉目間威勢不可小覷,“那又如何,我總會想到辦法的。”
申小姜在他身後擦乾了眼淚,“怪不得總是叫我邑姜,原來你對大爹爹恨到如此地步。”姬髮腳步頓了頓,轉身大步離開。
沒錯,我恨他,就連他給你取的名字,我都不想叫。
一切感情總是不可預料。
如果有一天,申公豹與姜子牙再也不會糾纏,那麼是不是天意如此,才如此玩弄痴心。
申公豹撫著姜子牙紅豔豔的唇,不自禁吻下去,桃花的香,唇上的豔,廝磨間的柔軟都讓申公豹愛不釋手,天青,雲淡,風飄渺。姜子牙一直以來對申公豹都是若即若離,但此刻能抱緊這具柔軟溫暖的軀體,莫大的滿足湧上心頭,如果能夠留住時光,申公豹想要一個空間只容納他們兩個,一直到天荒地老人荒蕪。
申公豹的手指很熱,姜子牙纖長的睫毛不斷顫動,眸光與申公豹專注的眼承接,竟有些曖昧的餘味,罷了,他與申公豹早已分不清楚,如果能與申公豹一起死,也未嘗不可,怕只怕,時光太短暫。
申公豹的黑色衣袍冰涼柔滑,他壓在姜子牙身上,看著姜子牙脖子上浮起的血管,張唇含住那一片肌膚,重重咬下,嘗得滿口清甜,原來姜子牙的血真的是甜的,他的兩臂撐在姜子牙身側,看著姜子牙眉頭微蹙,痛讓他咬住了唇,卻不發出一語。
莫名的心緒在胸口迴盪,申公豹那張邪美的不可思議的臉龐在朦朧的燭光中有些不真實,姜子牙下意識喊了他的名字,“申公豹。”
“嗯?”申公豹挑了挑眉尖,上挑的鳳目映出姜子牙有些蒼白的臉,姜子牙有些不自然的笑了,“我以為你死了,申公豹,我好長時間沒有摸過你的臉了。”
申公豹大笑起來,兩指掐住姜子牙的下頜,對著那張微微開啟的菱唇重重吻下去,舌尖如兩條交纏的靈蛇,肆意亂舞,帶來妖嬈蠱惑的糾纏牽絆。
深吻間,申公豹的手指順著姜子牙柔滑的肌膚往下滑,一把就掌握了姜子牙的慾望,姜子牙張大眼,那雙平素溫柔的眼竟有些純真的妖惑,申公豹眸裡滿是笑意,輕輕吻了吻姜子牙的眼睛,滑過他閉起的眼簾,薄唇在他的面龐上帶起一陣癢意,手指間或輕或重的撫慰給床上衣裳凌亂的男子帶來莫大的快感,雖然潔白的牙齒緊緊咬住唇,但還是制止不了細碎的輕吟,“申公豹,唔。。。。。。。。”
申公豹剋制住自己的慾望,始終溫柔的對待姜子牙,終於在一片白光中,姜子牙得到了釋放,而胸前的櫻紅此刻被申公豹含在口中,敏感的身體令姜子牙弓起了身體,他抱住胸前白色的頭顱,再也抑制不住喊出聲,“申公豹,申公豹,申公豹。。。。。。。。”
申公豹抬起臉,看著這張面帶潮紅,日思夜想也要得到的男子,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火熱情感,粗暴的進入了姜子牙的身體,吻著姜子牙因突如其來的疼痛咬出血來的唇瓣,千言萬語化為唇邊一聲淡淡的嘆息,“子牙。。。。。。。。”
亂紅飛花,年年歲歲花不同,月有盈缺,離離合合見分曉。
作者有話要說:
☆、早有定數
清醒過來的那一刻,姜子牙滿心惆悵,原來一切都是夢境,姬發走進來,見到他醒了,肉肉的臉頰露出一個高興的笑意,“子牙,你終於醒了。”
姜子牙下了床,淡淡頷首,“二公子不必為子牙擔憂,還請二公子以後不可直呼子牙的名諱,畢竟我年長二公子為幼,禮不可費。”姬發一怔,勉強笑了笑,“好,丞相之命,發兒必定遵從。”說完,起身告退,原來在他面前,他終是一個孩子,難道只有申公豹才是他心中足以匹配的人。
人死之後,連回憶裡他的大奸大惡都淡化了,只有相濡以沫的溫情還歷歷在目。姜子牙苦笑著嘆息,申公豹,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註定逃不脫與你的糾纏。
次日,姜子牙率領眾人連闖敵營,淮提道人相助,雖說救回了哮天犬拿回了武器,但是金吒木吒被殺,淮提道人被孔宣吞吃。
姜子牙怒提打神鞭與孔宣打鬥起來,孔宣此刻志得意滿之際與姜子牙打鬥,本就厲害無比,此刻更佔了上風,但孔宣突然痛叫一聲,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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