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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聲巨大的『嘎啦』,聽起來好像是所謂的冰箱被鎖住了?
衛棲屏住呼吸,等到外頭似乎沒有動靜了,就忙在黑暗中摸了起來,那軟軟的人,身上高濃的GUCCI香水味,幾乎讓自己心跳停拍了。「盞秋?」衛棲四下摸了摸,時盞秋身上很冷,但還是有體溫的。
衛棲摸到時盞秋的頭,然後伸手攬過時盞秋的肩膀,把人抱了起來,「盞秋,盞秋!」手移到時盞秋的人中,狠狠一掐,時盞秋居然毫無反應。衛棲琢磨著這裡的溫度很低,時盞秋就穿了件花領薄襯衫,是不是冷的已經昏了過去,她雙手緊緊握了握拳頭,指甲狠狠陷入皮肉裡的刺痛讓她保持清醒,「冷靜,冷靜……」
她深吸一口氣,一手探上時盞秋的脖頸,然後開始數起時盞秋的心跳,「23;37……46……很好,有46下。只是昏厥而已……沒關係……」然後她抿了抿唇,雙手有些不穩地從自己把自己靴子底端敲了敲,很快,鞋底就被敲了開,滑出了一個夾層。
衛棲摸索到時盞秋口袋裡的打火機,哧溜一聲,隨著火光的閃動,她濃密的睫毛緊緊地顫了顫。有些哆嗦地從口袋裡掏出啟嵐剛才遞給自己準備的——三根微型的注射劑,她微微晃了晃那些液體。
她扯開時盞秋的上衣,然後把一根腎上腺素,打入時盞秋前胸的位置,看著水色液體慢慢減少,她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地時盞秋安靜的睡臉。下一刻,她抽出針頭,五秒鐘不到,時盞秋大叫了一聲「啊啊啊!」就坐了起來,拍著胸脯,狂喘著氣,咳嗽著。「咳咳咳咳……」
「你怎麼樣了?」
「呼呼……」時盞秋喘著氣,然後打了一個寒顫,仍舊是那樣一驚一乍,「哇,好冷啊,唉?小棲,你怎麼在這裡?」
衛棲吐出一口氣,手中打火機一滅,頓時四下一片黑暗。「我們被關起來了。」
「What?」
「這是你實驗室的培養冰箱。」
時盞秋四下又看不清楚,高聲叫,「誰把我們關起來了啊?幹嘛關我啊?」
「我哪裡知道。」衛棲疲憊地回答了一句,坐在地上,這才發覺後頸疼痛的要命,她伸手摸了摸,居然一手黏糊糊的,是腦袋剛才被敲破了?痛得她是不想繼續亂摸了。
「門打得開嗎?」時盞秋高叫。
「我剛才查過了,外頭鎖死了。」
「啊!」時盞秋哭腔拖音,「難道要死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7 the Power of Lond
「給你一點教訓而已,不會死。」衛棲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說你到底得罪誰了?」
「怎麼是我哦?」
「難道是我?」
「誰知道是不是小棲呢?」時盞秋哼哼出聲,「小棲,這裡好冷又好黑。」
「嗯。」
「人家可不可以跟你擠一擠?真的好冷好冷好冷……」時盞秋不斷地重複,立誓要重複道衛棲心軟為止。「冷啊冷啊……冷……」
「算了,你過來吧。」衛棲果然鬆口。於是時盞秋就屁顛爬了過去,擠在衛棲身邊。「被你害死了……」
「你抱我啦!」
「我為什麼要抱你?」
「可是,我好冷啊。你老婆又不在,你幹嘛啊!我們現在是相依為命耶!」
「你靠過來吧。」衛棲還是大手一伸,把身體將近凍冰的時盞秋抱了緊,「這裡溫度是多少,你知道嗎?」
「這裡是培養一些春芽的,一般是攝氏5度,但是要是有人在外頭調的話,我就不知道了……」
衛棲嘆了一口氣,沉默片刻,仔細想了想,「要製造得像事故,應該不會調動溫度了。」分析了一陣,心頭一嘆,「唉……」她無奈地又長長嘆了一聲。
「小棲,好久沒這樣了哦。」時盞秋說得竟然有些甜蜜。
「請你別想太多了。」
「小棲再也不愛盞秋了。」時盞秋得了便宜賣乖,嗚嗚呀呀地,幾乎又要開始哭了。
「我頭已經夠痛了,你有力氣哭,還是省一省吧。」
「哦?哪裡痛,我幫你揉揉?」時盞秋雙手往衛棲脖子上攀了過去,大概是摸到了衛棲的脖子,下一刻,她一聲大叫,「啊!小棲,怎麼這麼血啊?」
「剛才撞的。」
「要不要緊啊?」盞秋摸索著打火機,「唉?我Zippo呢?」
「在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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