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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徐疏桐今日練了一副字,是蘇東坡的‘定風波’,又問道:“如何?一蓑煙雨任平生,也無風雨也無晴,不錯。”她賞了半天,才發現存惜半天沒發言。“怎麼了?”
“娘娘真有閒情逸致。”
徐疏桐聽出了她的怪腔怪調,笑道:“我又有什麼事做的不得你的心了。”
“娘娘準備何時入宮?”
“想落雁了?想她了,你看她去不就完了,何必問我。”
存惜道:“您明知道奴婢不是那個意思。”
那件事麼,“還早呢,等下了雪再說。東西可都包好了,我們隨時都要進宮的。”
“放心,都弄好了。”
她們在盼著下雪,這一年的雪似乎比往年來得更晚了一些。
直到一個月後,天上下了一場薄雪。存惜幾乎是瘋叫著道:“下了,下了,娘娘我們快快進宮吧!”
“瞧你急的。”
“好吧,你不急。奴婢急,走走走,奴婢都讓車伕準備好了,東西都搬上了馬車。”
徐疏桐笑道:“看看,老人家說的並不錯,女兒家的外向,這就要趕著看你相公去了。”
存惜當場呸呸呸,一點也不給徐疏桐臉。“這話要奴婢對您說才是,皇上要是能看上奴婢,呵呵,非等六月飄雪,再說了,奴婢就算有那點小心思,您願意?這位可是雪□□嫩好吃著呢,人家一提他,身子都軟了,一步也走不動,只要掛到他脖子上,讓他抱起來,好好到炕上熱乎熱乎,保不準明年就能生個大胖小子……”
存惜想的可美了,徐疏桐為她的話擊掌大笑,“不錯,不錯,越發有出息了。”
“別笑奴婢,您難道不想?都餓了這麼久,也該開開葷了,皇上真心不錯,娘娘您再不要,奴婢可就要趁著熱乎下手了。”
徐疏桐道:“誰說不是呢!”她的手指捻了捻,上回把薛意濃好好的捏了捏,還記到如今,那手感,嘖嘖,當真是回味無窮,趁著好日子,還是去望望她吧。
見徐疏桐同意了,存惜哪裡還肯在徐府待著,立馬高聲叫道:“車伕,去皇宮咧!”她清脆的聲音,伴著冰冷的雪花,聽起來似乎特別的甜。
徐疏桐上了馬車,臨走前對著府中眾人一番囑咐,整個人縮馬車裡,讓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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