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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來到了餘長慶經常賭博的賭坊,在裡頭轉了幾圈,‘偶遇’了輸紅眼的餘長慶,這會兒手氣正背,欠了不少錢,賭坊的主人家已經要把他趕出去。
“走走走,先把之前的銀子還了,否則,我可就要找上丞相府了,我想丞相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餘長慶道:“別呀,大爺,太爺爺,算我求您了,高抬貴手,我今兒手裡沒有,可不代表以後沒有,做人留一線,以後好見面。”
“少廢話,滾,再不滾,我就要揍人了,三天內不把銀子拿來,卸你一條胳膊,之後過一天,我把你另一條胳膊也卸掉,看丞相舍不捨得。”
餘長慶心道:“媽呀,黑心腸的狗東西,狗眼看人低,等哪天爺我發達了,都把你們大卸八塊的餵狗。”正走著,腦袋還別後頭,點頭哈腰的,就撞上了薛輕裘。
餘長慶正想著誰他媽的不長眼睛,專搶他的道兒,一看,媽呀!這位真爺爺來了!他拱手道:“原來是王爺,巧啊。”
薛輕裘笑道:“是很巧。不想在這裡再遇見你,這是遇上麻煩了?”
餘長慶還想說幾句打腫臉充胖子的話,可是賭坊的主人家卻說了,“可不是,欠錢不還,正趕他回去拿錢呢!”
“多少?”
聽見有人開口,賭坊主人摸著一些意思,又看此人錦衣華服,來頭不小,心裡頭有數了,又見剛才餘長慶叫他‘王爺’,看來是個有錢的,他一糟兒說了,“也沒多少,也就幾萬兩銀子的事。”
他這話剛說了,餘長慶就恨不得拿眼睛把他給剮了,男人好面子,尤其是比自己更厲害的人跟前,最怕丟臉的。
“哦,這個數,不算大,好了,算我賬上。”薛輕裘這裡放了話,身後跟著的小廝立馬取出一疊銀票來,一五一十的數好,把餘長慶的欠契拿過來遞給薛輕裘,薛輕裘又讓餘長慶拿走。
“王爺,這……”
“兄弟有難,我不能見死不救。”
餘長慶感動的聲淚俱下,當下就要帶他去酒樓裡酬謝一頓,薛輕裘也不推辭。俗話說的好,三杯酒下肚,話就長了。餘長慶在‘知己’‘恩人’面前,那是不藏話的,就把當日如何聽見梅嬤嬤跟自家老頭子講的話說了出來,他很是肯定道:“我那大姪女長得也不差,沒想到皇上都不心動,我敢說除了那方面不行,誰會無動於衷。”
薛輕裘自然還要含糊的否定幾句,其實心裡早樂開了花,薛輕衣無後,太后拿薛定山說話,薛定山年紀大了,又把位置傳給了兒子,哪知道這獨子竟然不行。
這說明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轉了一個圈兒,天下還是他的。薛輕裘如何不高興,但高興是在心裡頭的,臉上他是不肯認的,甚至還假正經的嚴肅警告了餘長慶一番,“兄弟,本王念你講的是肺腑之言,不責怪你,可是這話莫再對任何人說了,不然可是要掉腦袋的。”
餘長慶也嚇了一身汗,道:“是是,多謝王爺提醒,不是王爺,我也不敢亂說這話。”
兩人吃飽喝足,各自歸府。薛輕裘許諾長相往來後,回到驛站,與徐幕僚商量過此事,這就找徐疏桐來了。
關於認識餘長慶這一節,薛意濃並沒具體的說什麼,只是說那麼一個人提供了訊息。徐疏桐知他不肯說,當然也不會去細問。
“王爺來找我,想要我做什麼?”
“本王要你進宮。”
“以什麼理由,既然皇上不能夠,為何還要……”
薛輕裘笑道:“疏桐,你似乎忘記你會的可不只是這一項了,薛意濃有了這樣的隱疾,肯定是不願意面見太醫的,這樣傳出去,他得多丟臉,你何不以此為由,替他治一治,也許治好了,龍心大悅,他豈能不寵你。”
“可我並不是大夫。”
薛輕裘道:“本王相信你的聰明。”
“是麼,既然王爺都想好了,那就這樣吧!”只是想到真正的原因,徐疏桐怕自己一輩子都治不好薛意濃,因為皇上是個女人。眼下她並無別的選擇,也只好先答應薛輕裘,“這事不宜太過突兀,突然要求為皇上治病,只怕她會懷疑我,還是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好。”
兩人喝了茶,先後出了門,從前後門裡分開了走。存惜見她出來,忙給她把披風裹上,兩人不說話,一直到上了馬車,回了府,才略微談及。
“王爺要您進宮?”
“不錯。”
“那您想到進宮的辦法沒有?”
徐疏桐笑道:“連你也忘記了麼,皇上許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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