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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也太著急了,再緩幾天有什麼要緊。”說著,讓人準備了轎輦,落雁也一起跟去伺候著。給兩位太后請過安,才落了座。
太后讓人奉茶,一面問她朝中如何,可有大臣為難等語,就把早準備好的話題拿出來講。畫像也讓身邊的小豆子抱著,讓薛意濃一一過目。
“皇上你先看看,覺得哪個滿意,就選哪個。”
薛意濃道:“是。”小豆子一一展開畫像,薛意濃看了一遍,就見小豆子依次從餘時友開始,接著是李彤,接著叫許嫣然,林佑,秦明月。五幅畫展開完畢,薛意濃早知用意,知道太后肯定比較中意那個叫‘餘時友’,看著姓氏到像是餘丞相家的。她指著第一幅道:“這就很好,選她吧!”餘光掃見太后唇角蔓延開的笑意,和賀太后相視一笑。
“皇上眼光果然不差,和哀家到是想在一處了。餘時友端莊大方,又系丞相府所出,從小家教甚嚴,詩詞歌賦沒有不通的,又兼得琴棋書畫,哀家看,就算那個徐奸妃在,也沒得比。”
薛意濃乾笑了兩聲,“太后說的是。”
“果然是這樣,那就定她吧!小豆子傳哀家的旨意,把這事先傳丞相府,再傳禮部,讓他們把皇上大婚要用的東西,一一的準備起來,再看看日子,到底哪天比較適合成親。”
小豆子一一應下。
賀太后一臉無奈,薛意濃陪著說話,臉上無任何不滿之色。事情既然發生了,就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走吧!
有太后傳下懿旨去了丞相府,將軍府又別有安撫,可謂兩廂俱全。薛意濃由得他們忙去,自己卻也沒能躲懶成功。不久,禮部就派了人過來,量體裁衣,製衣,製鞋,又是核對八字,又是要把婚禮要走的路程,禮儀等項熟悉了,這一忙,竟忙了三個月。
夏天早已過去,秋天來了。
徐府中,徐疏桐望著碧綠的樹葉子開始慢慢的泛黃,等了又等,盼了又盼,薛意濃卻沒有過來。
皇上要大婚的訊息,天下皆知。
存惜看她又站在樹下發呆,忙上前問道:“娘娘,天氣涼了,為什麼還要站在這裡,回屋吧。”
“我讓你送的鞋子送去宮裡了?”
存惜道:“是!交給了落雁。和她閒聊了幾句,回來晚了,讓娘娘久等。皇上大婚的日子已經定了下來,就在一月後……”
“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她愛成親成親去,管我什麼事。走,做針線去。”到了屋裡,徐疏桐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站起身去書架上拿了一本書,正是薛意濃上次唸的‘浮生六記’,她對存惜招招手,道:“你給我念會兒書。”她讓存惜坐在躺椅上,存惜心裡頭好奇,這是做什麼,一時想不明白,只得依著唸了。
“幼聘金沙於氏,八齡而夭。娶陳氏。陳名芸,字淑珍,舅氏心餘先生女也,生而穎慧,學語時,口授《琵琶行》,即能成誦……”
徐疏桐側身坐在床沿,給薛意濃做襪子,只是沒做幾針就停下來,糾正存惜念得調調,不管再怎麼念,終究沒有薛意濃的味道。她嘆息不已,原來不是這個人,就連味道都不對了,當時的時光,靜謐,卻無法再複製。
她對存惜道:“別唸了,放著吧,幹你的事去。”
存惜抓著腦袋,這娘娘是咋回事,一會兒唉聲嘆氣,一會兒望樹葉的,一會兒又要她唸書,這模樣,分明就跟書裡寫的病症一樣。她狐疑的看著徐疏桐,“娘娘,你別不是得了相思病吧!”
她說的突然,又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徐疏桐一驚,針戳手指頭上,冒出一顆硃砂痣大小的血滴來,忙含手裡止血,過會兒才道:“你喲,說什麼呢!平時沒個正經,這會兒又拿我來編排你的笑話。”
“不是嗎?”
徐疏桐翻她白眼,這也能想得出來,難道是最近才子佳人的小書看多了?快快禁止她看,否則入了魔怔,只怕就浮想聯翩。
“我只是覺得安靜的時間太長了,悶的慌!”
“安靜嗎?外頭遞帖子,給您寫情書的可沒少過,那些少爺們可都望著您的門口流口水咧,您不給機會罷了。娘娘,您說這會兒皇上看見您做的鞋,是不是已經穿上了?”
“誰知道,她愛穿不穿。”
存惜才不相信徐疏桐說的話,要是不在乎,那麼費勁的做那東西做甚,要她說也真是的,一個男人的鞋做那麼花俏……
錦繡宮。
落雁盯著手裡邊的鞋愣愣的,這是徐貴妃給皇上做的鞋,確定不是給太后做的嗎?這麼花!可是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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