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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陛下在的時候,時不時來這麼一下子,豈不是將陛下的興致全攪和了。’鬱偆顧不住肚子上的疼痛,顫巍巍地站起身來,要給楊溍謝罪。
鬱偆疼得都快哭出來了,‘求你以後別來了……’
楊溍見鬱偆似是有話要說,可卻失了言語,也毫不怪罪,還道:“還不快扶著你們娘娘坐下,宣太醫來重生大清皇儲。”
鬱偆一聽要宣太醫,立刻喊出聲來:“不要!不必勞煩太醫跑這一趟,臣妾近日總是如今,是正常的,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
“真的是正常的?”楊溍見鬱偆的臉都白了,可見疼的有多厲害。
鬱偆那袖子將臉一掩,道:“九哥還是快走吧,我如今這般,還哪有臉在陛下跟前……”
這都不是正常夫妻該有的表現,誰讓這楊溍不僅是鬱偆的夫君,還是這個國家的主人。皇權之下,又有誰能自主。
楊溍原只是想來這兒找個說話的人,稍稍放鬆一下,如今鬱偆連話都說不利索,自然毫不留戀的走了。可又見鬱偆孕育子嗣這般辛苦,回頭又讓人賞了好些東西給鬱偆。
鬱偆懷有皇嗣,且在懷孕期間還能將這今上引到自己跟前,絲毫不見失寵的跡象。這會兒楊溍有吩咐,那些個辦事的,自然是開了庫房挑頂好的送來。
可這樣一來,對比著將要臨盆的成嬪,就顯得太過顯眼了。這還只是眼前的,宮中又不是沒有過孕婦,卻從沒見過今上有這般手筆的。就連皇后,也不曾……
這可真是犯了難,鬱偆還不和別人說,不然旁人還以為鬱偆這是在炫耀。
“從庫房裡拿四匹雲錦、四匹錦綢,給成嬪送去。”鬱偆簡直是頭疼。
做皇帝的可以隨心所欲,鬱偆卻想的更多一些,許是上一輩子的經歷,鬱偆對孕婦總是有一種天然的愛護,成嬪還有一個月就快生產了,若是聽到這個訊息,怕是要多想。都是一個宮住著的,楊溍只看鬱偆不看成嬪,至於賞賜就更不必說。
成嬪卻覺得很莫名其妙,不知這惠妃為何要賞她。成嬪是在封建禮教的毒害下長大的,全然不會嫉妒。成嬪的心中更是感激鬱偆的,若不是鬱偆抬舉她,她也不會有幸能得龍嗣。
鬱偆是完全不理解成嬪的腦回路的,也不知道成嬪腦子裡是如何想的,她這會兒正愁別的。
這皇長子的洗三禮之後,後頭還有滿月酒,前後不過差了二十幾日,這送的禮物自然是一早就準備好的,但誰能想到這準備妥當的禮物,竟然被老鼠給咬了。
鬱偆心中惱火,看著那丟在地上油光華亮的熊皮小被,眼鋒直掃那跪了一地的宮女。
皮毛之物不易久存,不然就會失了光澤,因此每到冬季,鬱偆就會用各色皮毛給自己做衣服。但有些難得的,鬱偆也捨不得輕易製成衣物。這塊做了小被的熊皮,就是鬱偆存了許久的。
整塊熊皮,沒有一絲拼縫,毛色又鮮亮黝黑,沒有絲毫雜色,真的是難得一見的佳品。可如今……再看那上頭點點參差,真是讓人再也愛不起來。
“這是誰保管的?是不是我平日裡太好性兒,讓你們忘了本分,敢這樣欺我?”鬱偆不徐不疾,緩緩問道。
“奴婢不敢。”跪在地上的人,齊聲說道。
一個梳著雙髻的宮女,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不住磕頭:“求娘娘恕罪,是奴婢……奴婢看管不力,求娘娘恕罪……”
說話的,正是管著針線的宮女,她這會兒說話,是有要頂罪的意思。
鬱偆自是知道不是她做的,可心裡卻早已將她也怪罪上了:“哼!恕罪?我要恕的是什麼罪,你倒是和我分說分說。那長了對長門牙的畜生倒也是厲害,箱子都不用啃,就能將存在裡頭的皮子給咬了。”
這熊皮小被不是放在櫃子裡的,而是單獨拿了個木箱放著的重生之名門毒後。鬱偆早已派人去檢查過,外頭的箱子完好無損,就裡頭的東西被咬壞了,還獨獨咬壞了皮毛,和皮毛縫在一起的緞子一點兒都沒傷著。
這事兒對鬱偆來說不痛不癢,純粹就是在噁心人。也不知道是哪個腦子不好的,做這下作的事情。
不過……既然有人手長,越過了界兒,將手伸到這長寧宮來,鬱偆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對於那些犯了錯的人,鬱偆連看都懶得再看一眼,只道:“去叫了宮正司的人來。宮中不好設私刑,還是等宮正司的人來了再說。”
鬱偆身邊的宮女得了令,立刻往外傳信去。
一聽宮正司,此次跟這樁事情有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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