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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拿著剪子絞斷絲線,便興致勃勃地跟鬱偆說起,這些日子她聽到的一些訊息。
何香香家是皇商,雖然份額比不上薛家,但在宮裡的人脈到底不缺。有時,鬱偆還能從何香香嘴裡,聽到些宮外的訊息。
不過……能從何香香嘴裡說出來的,都不是些機密訊息,說出來也不過是得個趣兒藥祖。
“陛下可真疼那位靖江郡王,光是為了給郡王妃置辦的東西,就派了好些人往江南去。我家也得了一份差事,如今正派了人,在外頭蒐羅。”何香香略帶嚮往地道。
鬱偆手指靈活地打絡子,前個兒她做了個荷包,還缺兩個穗子,這會兒打兩個漂亮的花結,好搭配著穗子系在荷包上。
“那也是她們的福分,你……”
鬱偆還沒將話說完,便抬頭看見蔡女史慢慢走來,鬱偆趕忙起身,讓出個座位來。
蔡女史緩緩坐下,道:“那麼客氣做什麼,我來找你們是有事。再有兩個月,便是鍾尚儀的生辰,我和其他幾位女史,打算湊個份子,給鍾尚儀置辦一份生辰禮物,給她賀喜。去年你們才來,便沒有算上你們,今年可不能將你們拉下。到底是一份心意,也不必花費多少,一人半貫錢就成。”
鬱偆與何香香面面相覷,腦子裡有點懵,這樣的好事怎麼就能落到她們頭上?而且要給的錢也不多。想來這也是蔡女史一番善意,想著捎上她們倆,在鍾尚儀面前留個名兒。
蔡女史將何香香和鬱偆做的針線,拿在手中翻了翻,誇讚道:“做得可真好,想我當初你們這般年紀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好手藝。”
何香香比鬱偆年長一些,便介面道:“多謝蔡女史誇獎。您能這般為我們好,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激才好,我們這就去拿錢。”
“果然還是年紀輕了些,這錢哪能這樣白賴賴地拿出來,等天黑些再說。”
鬱偆詢問道:“不知其他幾位女史,可有想過送些什麼?”
蔡女史將手中的東西整理好,答道:“應該和往年送的差不離,做套衣裳、打套首飾,再加上些別的,反正禮肯定不能薄了。你要是有什麼好的點子,也說說。鍾尚儀年歲大了,不知什麼時候就要出宮去,也不知我們,還能給她過幾回生辰。”
蔡女史透著幾分悲涼,怕是有些感及自身。
“哎!那就跟你們說定了,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
到了上燈的時候,蔡女史果真又來了一回,鬱偆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錢,給了蔡女史。
蔡女史拿了錢,好心的提點道:“你們要是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也別藏著掖著。到時候在禮單上添上一筆,也是好看的。”
蔡女史都這樣說了,鬱偆自然要準備起來。
崔司籍自然也要給鍾司籍送生辰禮,只是她們那些有品階的女官,可不愛和鬱偆這些小宮女摻和在一起。要是那樣的話,倒是顯得崔司籍她們,在欺負小的了。
雖說還有兩個月,可鬱偆和何香香卻已經想了好幾個點子,但那些點子,不是鬱偆覺得不好,就是何香香認為太普通。
等著今上的回宮,鬱偆和何香香都沒有想好,她們兩個私底下,到底要準備些什麼。
“你到底想沒想好,要是還拿不準主意,我託人給我家帶個信,讓他們準備些不打眼,但是比較貴重的東西。”何香香不耐煩地道。
“你這不是送上門來的把柄,要是別人知道了,要治你個與宮外傳遞訊息的罪,那該如何?”鬱偆反問道。
“那你說送什麼,既然都提了,那咱們自該盡心準備。再有一個月不到,鍾尚儀就該做壽了。”何香香氣得髮鬢都亂了。
“按著咱們如今攢下的奉銀,連買個水頭好一點的玉鐲子都不成,更別說你的大部分奉銀,還被石典籍收著美人妝。倒不如咱們親手做件東西,只要是花了心思,想來鍾尚儀也是會收下的。”
既然已經隨了份子錢,那大家準備的賀禮裡頭,自然有鬱偆和何香香的一份。再另外準備,是要讓鍾尚儀知道,她們這兩人這段時間的學習成果。
“那你說,做什麼?”何香香理好髮鬢,直接問道。
鬱偆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司籍司最不缺的就是書,不如咱們在這些書裡,找出一百個不同的壽字來,集在一塊料子上,繡一個插屏?”
“這點子倒是新奇,但咱們的繡花手藝也就那樣,怎麼拿得出手。”
點子是好點子,只是製作的人經驗不足,到時候成品太差,如何能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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