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些雜七雜八的活,倒要反過來討好鬱偆這個“新人”。但在外頭,嚴彩嬪還是如以前一樣,對著其他普通宮女,疾言厲色。
沒一個月,嚴彩嬪的話便少了,不過倒是幹起了實事。
這一日,鬱偆正在殿內執勤,便聽外頭的守門的宮女進來報:“娘娘,秦選侍來給你請安,正在外頭候著。”
淑妃正跟張嬤嬤下棋,聽到秦選侍來了,便道:“她來了正好,讓她跟我一道下棋。”
“娘娘這是嫌棄老奴了?”張嬤嬤讓開位置,讓宮女將她做過的地方,換上一套坐具。
淑妃落下一子,閒適地道:“跟你下了那麼多年棋,這棋局才剛開始,我就知道這棋局結局如何,我可不是要嫌棄你,實在是你啊……”
聽到這樣打趣人的話,周圍一圈人皆都笑呵呵的,就連被調笑了一番的張嬤嬤,臉上也有了笑紋'A變O'南家小貳要嫁人。
秦素進來的時候,這殿內的人已經恢復原狀,那棋盤上的棋局已經收拾乾淨,正等著開局。
“妾身,見過娘娘,娘娘萬福。”秦素行了個標準的禮。
“起來吧,快來坐。我這宮裡的人,就屬你來我這,來的最勤快,就別那麼多禮了。”
淑妃穿了一身家常衣裳,也不擺什麼譜,等著香茶糕點果子上齊,淑妃便邀秦素與她一道下棋。
秦素消瘦的厲害,就算坐了兩個月的月子,期間還沒有孩子的哭鬧聲打攪,可還是沒有長一點肉,反倒掉了幾斤。寬大華美的衣服,穿在秦素的身上,將秦素襯得越發像是個衣架子。
淑妃是個隨和的,但宮裡的妃嬪,各有各的性格,可不是個個那麼好說話。就比如鳳藻宮的那個賢妃,自得了兒子,就將其他妃嬪防的跟什麼似得,就連自己宮裡的,也都不常見了。
那二十三皇子是個早產兒,身子本就比平常嬰兒弱些,賢妃為了兒子的健康著想,不僅連滿月酒沒辦,就連百日宴也推了。
賢妃的這一舉動,今上直誇懂事,倒是因此賜了不好珍貴的東西,給這母子二人。
只可憐了秦素,竟是連親生兒子的一面,都見不著。好在秦素如今看得開,除了每日規規矩矩地來給淑妃請安,陪著、哄著、奉承著淑妃,便是在自己的院子裡習女紅針黹,將自己的日子填的滿滿當當,不去想旁的。
等到中午,淑妃留了秦素用飯,秦素在一旁伺候了一會兒,淑妃便讓她坐下。
“你可得多吃一點,不然將你帶出去,讓別的宮裡的看見了,還以為是我虐待了你。”淑妃換了一副筷子,給秦素夾了一片獐子肉。
秦素有些受寵若驚,倒不是因為淑妃親自給她夾菜,而是因為……她終於可以踏出這長春宮。只要能出了這長春宮,她總能有機會去鳳藻宮,看上一眼她的兒子。
伺候完淑妃午膳,鬱偆跟人交了班,便先去吃飯。
淑妃的午餐很豐盛,按份例便有四個果盤、六個冷盤、八個熱菜,再有兩道湯品,今天因留了秦素一道用膳,還額外加了兩個菜。可這麼多東西,就算淑妃和秦素敞開肚子吃,也還是會剩下好多。更何況,身為宮嬪的她們,什麼都講究個度,吃個七分飽,便會停下筷子。
鬱偆來到偏室,洗了手趕緊坐下。
“你們也快坐下,我先盛湯,咱們都喝一碗暖暖胃。”鬱偆看著這些從淑妃餐桌上撤下來的菜,一點都不嫌棄,反正都是乾淨的,有些更是隻動了兩三筷子。
吃個八分飽,眾人便將這桌上的碗筷,留給其他小宮人收拾。一桌人,該幹活的幹活,該休息的休息,作鳥獸散。
鬱偆她們並沒有全吃完,那些個收拾殘桌的小宮人,個個歡呼雀躍地圍在桌前,將餐盤裡的食物,吃了個乾淨。
鬱偆跟寧昭容一路,還沒走到房門口,鬱偆便捂著肚子,彎了腰。
“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吃多了鬧肚子?”寧昭容扶著鬱偆,坐在廊下。
鬱偆小肚墜墜地疼,小腿也有些發脹:“啊……應該不是,我又不是第一次吃,哪會吃多。我就是……說不上來,就是這裡疼的厲害。”鬱偆雙手交疊,捂著那塊地方,十分用力。
原本剛剛吃飽肚子,鬱偆滿面紅光,有精神的很,回來的時候,還有閒心和寧昭容討論等端午的時候,要繡幾個五毒紋樣的荷包送人團長在裝逼!(重生強強)。
寧昭容扶起鬱偆,道:“我先扶你回去,你這樣坐在這裡也不是個事,我找個嬤嬤來給你看看。”
鬱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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