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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偆目光尖銳的看向紀嬤嬤,道:“繼續說,我這宮中可有誰被帶走了?”
“成嬪那兒帶走了一個嬤嬤,說是那嬤嬤私藏了藥物。還有……”
聽完之後,鬱偆更是深信,皇后就是想要在這宮裡,找一個出氣筒。
“你們說……今日這件事情,太后知不知道?還是,這根本就是皇后一人的主意。”鬱偆閉上眼,暗暗思索。
皇后想要打一個措手不及,鬱偆卻要仔細應對。太后知與不知,完全是兩種難度。
太后聽到大皇子好了,腦袋裡那根弦一鬆,自己就躺床上去了。這倒不是生了什麼病,就是精神不太好,需要靜養。這要一來,鬱偆便不好去向太后求證。
“娘娘,江美人像是有些不妥。”那些來搜查的,真是一個都沒放過。
“那還愣著做什麼,去請太醫。”鬱偆一個腦兩個大,都要炸了。
皇后看著呈上來的搜查結果,半點兒不見欣喜,還發了好易通火。
皇后查的,是誰,用何種辦法,將天花過到了她兒子身上。她只想知道,是誰要這樣害她的兒子。
可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又如何能查得出。
想要害一個人,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命搭上去。天花這東西,只要得了那就是九死一生,不感染的機率實在太小,得了就算不死,病癒之後,臉上也會變成月球表現,坑坑窪窪。那些小坑洞,會跟隨一個人一生,別人看到,就會知道這個人得過天花。
所以,除非一個人完全拋開生死,不然沒人會用這種方法來害人。
天花的陰霾還沒有完全過去,皇后又來這麼一出,宮中一時之間具是怨聲載道。
可這苦還無處訴說,只能私下裡抱怨抱怨。太后那兒去不得,至於那東宮,如今已成了楊溍與大臣,商討國事的重地,宮妃又如何能貿貿然過去。
其實皇后還是佔了理的,鬱偆這兒雖然什麼都沒搜出來,但在別的地方,還真搜出了一些東西。
既然搜出了違禁的物品,那該治罪的治罪,該發落的發落。楊溍知道的時候,已成定局。
太后亦是知曉了,她也覺得皇后莽撞,不管如何,那些都是她兒子的妃嬪,皇后不該這般不顧及她兒子的面子。
“皇后,也是為了這後宮安寧,皇帝你又何必這般生氣。”太后勸道。
“我看,若不是她,這後宮一直都挺安寧的。”楊溍氣道。
太后對著兒媳也是喜歡過的,可隨著身份的改變,人就漸漸的開始端起來,倒沒以前顯得親近了。可從前的喜愛,做不得虛假,太后還是擔憂皇后和皇帝之間,起了齷齪。
見兒子有氣,太后便沒有在勸,一是因為,兒子總歸是最重要的,二也是怕弄巧成拙。
“聽聞大郎已經大安,你可有去看過'A變O'南家小貳要嫁人。”
楊溍裝不懂,道:“我倒是聽說青鳥前段時間病了,也不知道現在好了沒有,我這就去看看。”
太后見楊溍寧願去看女兒,也不願去看病重的兒子。看來,她這兒子,是徹底厭惡了皇后。
周英縮在角落裡,看著逐漸遠去的高大背影,目光漸漸堅定。
皇后給後宮帶來了一場風暴,災後的重建工作,卻要鬱偆等人默默來做。
“先將各處缺的人手補上,也不知那些人什麼時候能放出來。江美人那裡儘快。”鬱偆拿著賬冊,小心勾畫。
徐嬤嬤小聲道:“那些人,怕是都回不來了。”
鬱偆自是知道的,那些人進了宮正司,就算被放了出來,原先的主人怕也是不會再用她們。
搜查出來的哪些問題,確實讓皇后站在了道德制高點,可帶給眾人的不安,卻更加濃重。
孫平進來,悄聲道:“皇后的人,去了莊妃及順妃那兒。”
“還真是半點兒不讓人消停,也不怕……”也不怕真鬧出人命。
楊溍對於這些一清二楚,他雖然厭惡皇后這般肆意妄為的行事,但卻默許了皇后這般做,能借皇后的手,將這後宮清理一下,楊溍也是樂見其成的。
但該厭惡的,還是會厭惡,皇后為何會有此意,楊溍還有些把握不祝不能讓人把握住的東西,總是令人心生懷疑。
楊溍在自己媽面前,說要去看青鳥,可還是先去了昭陽殿。
昭陽殿四周的空氣之中,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藥味,使楊溍不自覺得皺起了眉。
大皇子雖也在昭陽殿,但早已被隔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