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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長,還真是不明顯,如今仔細比對,才發現問題。
幾位嬤嬤圍著鬱偆仔細研究了一番,發現不對。
“是不是,有了?”
鬱偆立刻反駁道:“我前個兒,不是還來了……月事……”
一想好像不對,雖然來了,但是量特別少,斷斷續續兩天就沒了。
徐嬤嬤緊張道:“要不老奴去宣御醫,就說是偶有不適,然後等太醫來了之後,再稍稍提一下。”
“應該不是吧……這平安脈十日就要請一次,就沒見那個太醫說過。”鬱偆不住地自我懷疑。
幾位嬤嬤也是焦心不已,若是真有了,那最起碼得有三個月,這前三個月的一無所知,也不知鬱偆腹中胎兒如何。又想到鬱偆似乎上個月還侍寢過,幾位嬤嬤便都有些不好。
孫平聽說之後,親自去請太醫,還順帶叫來了兩個女醫。
請來的這位,是專門研究婦科的太醫。這位太醫鬍子花白,但卻眼中清明,目光矍鑠。
在進來請脈之前,徐嬤嬤稍稍點了些,讓那位太醫仔仔細細把脈。
“還請娘娘伸出另一隻手來。”
這位太醫這會兒也有些犯難,這看診講究個望聞問切,這切脈其實是最後一步。觀這惠妃娘娘的五官神色,絕對是懷孕之像,可這脈上……怎麼就把不出來呢?
“還請娘娘恕罪,不知可否讓女醫,摸腹一探。”
“大膽,娘娘千金之體,怎可讓女醫……”
鬱偆伸出手來,道:“無妨,請兩位女醫到裡面去,我隨後就來。”
“張御醫……”
張御醫手一抖,“臣在。”
“你不如給我一句準話,若是我真沒有這緣分,我也就認了。”
這太醫好歹是系統學過的,還算是又資格認證的。那些女醫,在太醫院中,不過做些煎藥、推拿的事情,有什麼用。
☆、第066章
每個人的脈象都是獨一無二的,不然也不會有對症下藥之說。
太醫請過脈,又讓女醫摸了鬱偆胎宮所在,終還是下不了結論。
“娘娘脈象平穩,且康健有力,因不是得了何急症。”張太醫最終只下了這一定論。
鬱偆數年不曾有孕,令她知道,她自己是不易受孕的體質。這會兒見太醫如此說,便沒有強行讓那太醫再診一次,只道:“辛苦張太醫你跑這一趟。”
徐嬤嬤送上診金,又將張太醫送到廊外:“太醫且留步,還望恕老奴無禮。老奴多嘴問一句,難道娘娘真的沒有身孕?”
張太醫一咬牙,道:“我從醫數十年,也是第一次遇到惠妃娘娘那般的案例,若是撇去脈象不談,我有九成把握肯定,娘娘已有龍胎在身,可惠妃娘娘那脈象……”
作為一個名醫,總希望能遇到各色病例,來驗證自己的醫術。可在這天家卻反了過來,最好這宮中貴人所生的病都差不多,這樣也就不必承擔掉腦袋的風險。
言盡如此,張太醫急急地走了,連徐嬤嬤手中的荷包都不曾要,他還得回去想想,這惠妃娘娘的脈案,該如何寫。
鬱偆下意識的撫著自己的小腹,又輕輕按了按,總覺得著肚子裡似是長了什麼。
見那窗外的徐嬤嬤一會兒高興,一會兒擔憂,人生五味,盡在臉上,鬱偆突然就不再糾結了。手慢慢離了小腹,鬱偆向一旁的宮人吩咐道:“你們出個人,去將徐嬤嬤給我帶回來,我還等著她和我嘮叨呢。”
那張太醫既不曾開藥,也不曾下醫囑,倒是方便了鬱偆行事。既然太醫不曾明確表明她懷了身孕,又不沒有說她身體不適,她自然可以繼續侍寢。
但鬱偆跟前的幾位嬤嬤,經過討論還是覺得有備無患為好。鬱偆房中,稍顯尖銳的事物,皆被收了起來,原本焚著合香,全都換成了鮮果。
又有許多小事情,倒是給鬱偆造成了許多不方便。
鬱偆很是無奈,看著她自己跟前這些,具是小心翼翼之色的侍從,真的是打不得罵不得,最後只得道:“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又不是沒有手腳,哪能什麼都讓你們代勞。快些散開些,那麼多人聚在一處,怪憋悶的。”
鬱偆這樣說,周邊侍從立時緊張地道:“奴婢們這就離娘娘遠一些。”
才不過幾步,那些人又眼巴巴地看著鬱偆,只等鬱偆有個動作,好立刻上去代勞。
“你們若是再這樣,我可就要發你們了。”
“咱們這惠妃是要罰誰?”珠簾被兩旁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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