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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偆更顯尷尬,看著一旁同樣在等候著的妃嬪,道:“已經通傳了好幾回了,只是裡面一直都不曾有回話。”
“皇后怕是正傷心。”吳貴妃嘆道。
不僅皇后傷心,楊溍同樣很傷心,死的可是他唯一的嫡子。再者,他的子嗣本就不多。
楊溍安慰著皇后,讓皇后將手中的孩子,放置倒棺槨之中。可皇后就像是沒了魂一般,抱著早已沒了溫度的兒子,不言不語,無知無覺。
“玉英快鬆手,孩子已經沒了,傷心也是無濟於事。”楊溍的內心亦是傷心不已,可他面上卻不曾流露出半分。
皇后不敢置信地看著楊溍,眼中滿是絕望,渾身顫抖著,嘶啞著道:“我怎麼能不上心?我怎麼可以不上心?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了!他沒了!啊……”
看著皇后傷心欲絕的模樣,楊溍觸動極深,可他是個男人,到底不如女人來得感性,很快就從這種悲傷之中走了出來。
皇后傷心太過,直接昏厥了過去,趁著這個機會,楊溍讓人將這母子二人分開,又吩咐昭陽殿中的宮人好好照顧皇后,而後便出了大門重生之嫡養女。
看著宮外的鬱偆等人,楊溍吩咐道:“如今皇后無法理事,後宮事務,又貴妃暫代。其餘的人,都回去吧……”
吳貴妃面有苦笑,如今宮裡一團亂,陛下還真是給她一份好差事。接了差事,就得立刻著手辦起來。
大皇子的葬禮吳貴妃無需操心,但卻不得不參加。
按說,大皇子尚未成年,只能算是夭折,葬禮並不能大辦,但這是皇家,就算不大辦,也比尋常百姓家隆重。
楊溍哀子病逝,更是下旨封已去世的大皇子為太子,這也使得大皇子的葬禮規格,直接來個大飛躍。
皇后的哀傷眾人都知曉,但除了皇后,太后亦是傷心不已。
吳貴妃看著面色慘白的鬱偆,擔憂地道:“這是怎麼了,昨天見你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才一個晚上就成了這模樣,可要請個太醫來給你看看?”
鬱偆手虛撫著臉龐,問道:“真的有那麼難看嗎?難道我出門的時候不曾上妝?”
“你腦子糊塗了!”
鬱偆恍然,道:“想是真的糊塗了。”大皇子薨逝,她又怎能塗脂抹粉,她這個庶母,也是該表示哀傷的。
鬱偆昨夜回宮後一夜沒睡,她實在是不能相信,人真的就能這樣沒了。那還是個孩子,就算這個孩子鬱偆不認識,她聽說了也是要傷心的,更何況這個孩子鬱偆不僅認識,而且熟悉。
鬱偆一個晚上翻來覆去的想,在古代這樣的條件,就算是皇子也可能得不到成長。若是她的女兒也……她該多麼的無助和悲痛。
“你尋來是有何事,青鳥還等著我……”鬱偆遲鈍地問道。
吳貴妃見鬱偆如此,又不放心將事情交予她做。
“找你來不為別的,太后聽說大皇子病逝之事,身體便有些不好,我想請你去給太后侍疾。最好,將春華也帶去。”吳貴妃手上能用的人太少,這件事只有交給鬱偆,她才能放心。
事情一多,吳貴妃就有些顧不上女兒。沒的又是個孩子,作為母親吳貴妃總有些擔憂自己的孩子,所以一定要找一個可靠放心的,來看顧孩子。
至於去給太后侍疾,鬱偆都不見得能見到太后。可那清寧宮中,可能是如今這宮中,最安靜的地方了。
皇后因喪子之痛,幾度暈厥,太后也因沒了個嫡孫,內心傷感不已。
太后躺在床榻之間,頭上繫著條明黃的抹額,想到沒了的大皇子,不自覺得落了兩滴眼淚,頭也跟著痛了起來。
“皇后如何了?”稍稍緩過些,太后就開始關心起那,同樣做母親的。
“聽昭陽殿裡的人說,皇后如今是不吃不喝、不言不語、不眠不休,整日守在大皇子的棺槨邊,誰勸也不聽。已經好幾日了……”回話的嬤嬤,越說越感悲傷。
太后皺著眉,心中難以理解:“怎麼會如此?”
“許是母子情深,做母親的不願接受吧。”
“還是需早些接受的好。”
太后傷心一場,得了些許病症,便控制自己不可再如此大悲,身體也已漸漸好轉。可倒是人已老去,恢復起來沒有那麼快。
聽著外頭隱約入耳的童音,太后顯露了些許笑容,問道:“惠妃和康妃來了有幾日了?怎麼聽著……孩子都在外頭機器人徵婚記。”
“日日都來,每日都是等娘娘你入睡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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