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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並不抱青鳥,但卻讓奶媽將青鳥抱到跟前,不住地逗弄。
“這胎髮該剃了。”太后突地道。
鬱偆也想給女兒剃個光頭,眼看天氣漸熱,剃了光頭涼快,還不容易長痱子。說的鬱偆自己,都想給自己剃個光頭。
但太后說的,並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青鳥的抓周,不如就由我來主辦,你看如何?”
鬱偆喜笑顏開,起身行禮:“妾這就代青鳥,謝過太后紅樓之夫綱為正。”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太后說要辦,下面的人自然趕緊準備,原本該是青鳥生日那一天辦的,這會兒也只能讓欽天監挑個略近的吉日,將事情給辦了。
長寧宮中養了三個孩子,兩個成了清寧宮的常客,剩下那一個,自然被凸顯了出來。
周英可不管外人如何說,只要能將兒子留在自己身邊,她就萬事不求。
得了太后的眼,那真是好事多多。鬱偆以前也想抱太后大腿,可這大腿只想抬腳踩她。這會兒能抱上了,鬱偆自然要抱得牢牢的。
昨夜,青鳥直接歇在了太后處,鬱偆今日只需和她宮中那一干妃嬪,前往舉辦抓周禮的地方就成。
青鳥被打扮一新,穿著紅豔豔的衣裳,笑呵呵地被奶媽抱了來。
太后亦是笑意融融,還藉著奶媽的手,虛抱了下青鳥。
皇后高坐在前,看著一派天真的青鳥,也忍不住笑了笑。
地上鋪設了紅毯,上面擺滿了吉祥之物,等著青鳥抓取。一會兒不管青鳥抓到何種物品,一旁的嬤嬤都會口吐蓮花,將青鳥誇得天花亂墜。
作為父親,楊溍自然也在場,甚至還在這樣的一個好日子裡,宣佈了青鳥的大名。
青鳥大名,單名一個“瑞”字,天子起名自然是千好萬好。青鳥有了大名,也鮮少有人喚,一是因為這是公主名諱,等閒不得直呼,二是因為鬱偆叫慣了小名,一時也改不了口。
抓周宴上,青鳥抓了個張琴,到了嬤嬤口裡,就成了非比尋常的好兆頭。
可只有鬱偆知道,青鳥抓的,其實是那琴穗,那琴穗顏色鮮豔,又打了個十分漂亮的花結,孩子自然會喜歡。
鬱偆原本以為,青鳥剃了胎髮會難看,可沒想到卻越發可愛起來。就連太后,都喜地摸了摸青鳥那圓溜溜的腦袋。
青鳥的頭型十分漂亮,剃了光頭,就成了個滾了一層細白水磨粉的元宵,一入開水,就變得軟軟糯糯,香香甜甜。
這禮一成,自然還得入席吃酒,都是一家子人,自然也是一派和樂景象。
青鳥這會兒,早已被奶媽帶著去休息,這裡已成了大人的主場。
在坐的有一個算一個,皆給青鳥這個懵懂無知的小孩,送了好些禮物,讓青鳥這個將滿一歲的小孩兒,成了一個身攜鉅款的小孩兒。
鬱偆笑呵呵地都收了下來,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將來給女兒。
周英看得羨慕,但她認為,自己兒子的抓周宴,定是不會被一個公主給比了下去。
晚間,楊溍宿在了鬱偆處,許是青鳥白天累著了,倒是沒有打擾她的父母,而是早早睡下。
可先前說了,長寧宮裡可又三個孩子。
楊溍正在興頭上,可偏偏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
鬱偆仰了脖子,一陣心虛,總覺得她這兒的聲音,也能傳出去。
“想是周貴人那兒的三皇子哭了。”鬱偆喘著氣道。
楊溍躺在一旁,在鬱偆攬在懷中,咬著鬱偆的耳朵,輕聲道:“你倒是聽得清楚,是不是剛才分心了?”
“沒有……”鬱偆內心卻想:這都“老夫老妻”了,還玩這一套公主,放開那隻丞相!。
那哭聲一響,這邊宮人就跑著往周貴人那跑,怎能擾了陛下的興致。再有便是埋怨,照顧三皇子的那些奶媽嬤嬤,倒是是有伺候的多不精心,才能在這黑夜裡,令皇子這般哭鬧。
被這麼一攪合,兩人也沒興趣再做那等事,便熄了燈,一床被子蓋了睡覺。
臨睡前,楊溍忍不住將手附在鬱偆的肚上,期待地道:“什麼時候,這裡能在懷一個皇子皇女。”
鬱偆心中微涼,“兒女講究緣分,這事實在是急不來,妾也想……”
“早些睡吧。”楊溍打斷了鬱偆的話語。
鬱偆自是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閉了眼十分不安地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