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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頭微微向上抬,目光灼灼地看著吳貴妃。
周貴人依舊低頭跪著,許是覺得旁人看不見,嘴角竟忍不住往上翹,雙肩微微抖動。
“妾和周貴人不曾深交,還真不記得,和周貴人有起什麼齷齪養獸成攻'金手指'。”吳貴妃緩緩道。
這事只要沾上一點兒,就渾身都臭了,鬱偆和吳貴妃自然都不想沾到絲毫。
康妃也怕是被周英氣糊塗了,有事說事,胡亂說別的有什麼意思。那些都已時過境遷,當時沒有追究,現在再說已沒有任何意義。
“既然無事,那麼你退下吧,康妃累了一天也退下。”太后似是累了,原本精神奕奕的眼神,竟不住闔著。
在場的所有人,像是約定好的那樣,忘了地上還跪著那麼一個人。
康妃穿過硃紅描金的雕花大門,跨過那一道高高的門檻,腳打了個踉蹌。一旁的宮女快速衣服,可康妃都上的簪子還是變得歪歪斜斜,搖搖欲墜。
“讓你們笑話了。”康妃眼下似有閃光。
有太后這尊大佛坐鎮,自然不可能有吵鬧,再說,該說的早在鬱偆等人來之前,康妃都說盡了。
鬱偆只抿嘴一笑,而後跟著貴妃及莊妃,慢慢走下石階,乘上轎,打道回府。
康妃很沒有必要這樣鬧,實在是太難了些,如今兩邊都討不了好。但康妃若不在太后面前鬧上一場,又怎麼能將周貴人給甩脫。
心一定,康妃略加快腳步,讓轎伕跟上鬱偆一行。
孩子都不在身邊,鬱偆三人約好了一道用午膳,如今在太后那兒走了一遭,便有些晚了。三人皆飢腸轆轆,又水米未進,康妃趕上來邀三人用膳,鬱偆三人便來了。
鬱偆心想,喝口茶也好的啊,也好裝個和睦。
四個人坐一桌,誰也不曾先動筷子,互相看看,誰也不想第一個說話。
康妃頭腦一熱,在太后跟前,講了好些抱怨周貴人的話,如今那股子熱意漸漸退去,倒是成了個鋸嘴葫蘆。
鬱偆和貴妃平白被擺了一道,看著康妃總有幾分膩歪,誰也不願先起那個頭。
黃莊妃平日裡愛熱鬧,如今這般寂靜,卻絲毫沒有心思打圓場,任由這尷尬的氣息繼續蔓延下去。
“咳……”康妃咳了一聲,眼神閃爍地看著眼前三人:“今日確實是我對不起各位,我這就給各位賠罪。”
吳貴妃的臉上,總算是有了笑意:“那這事就算是過去了,咱們以後都不要再提。”
鬱偆端起茶盞,掩著笑意,抿了一口,潤了潤喉,道:“我怎麼覺得似乎少了一個人?”
“沒有啊……”另三人齊聲道。
江貴人立在太后,手中打著雙筷子,辛勤給太后佈菜。要是放在以往,這確實是個好差事,可今日太后胃口欠佳,就成了一項苦差事。江貴人內心默默淌淚,惠妃娘娘走的時候,怎麼不帶上我呢?
周英早已在太后的吩咐下,被人帶到了偏殿坐著。
“太后的吩咐,周貴人定是聽了的,奴婢也不多說,還請周貴人在此安坐。”
太后自然不是光讓周英做著,還命人取來《女戒》、《女則》,命周英抄寫。至於是寫多少,太后既沒有沒有說明,周英自要一直抄下去。
得到了緩和,四人先是各自填飽了肚子,然後才慢慢聊起來。聊了一下午,見快到散學的時間,四人也就散了。
說來也奇怪,康妃鬧到了太后跟前,皇后也該是知道的,可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如今太陽西斜,竟還是不曾發問'獵人'飛坦養成計劃。
“娘娘可真是讓奴婢等好等。”徐嬤嬤扶著鬱偆緩緩下轎,彎著腰,近似囈語:“昭陽殿那兒,傳了太醫。”
鬱偆一驚:“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康妃剛鬧了一場,手下的人自然是安分的出奇,鬱偆等人在延禧宮中,自然無從知道這些。再聽徐嬤嬤這口氣,想來皇后也不願讓人知曉。
“就在一個時辰之前。”
“可知道是什麼事?”
徐嬤嬤低著頭,扶著鬱偆跨過門檻,不曾再講。
最怕的就是這樣,鬱偆忍不住多想:“就當不知道吧。”
不等鬱偆卸下頭上釵鬟,便聽門口當值的宮人來報,說是賈才人求見。
一天裡發了太多的事情,鬱偆都不來及意外。
賈元春自然不是一個人來的,三兩隨從總是有的。賈元春鮮少出鳳藻宮,除非皇后召喚,又或是宮中有宴須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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